虽然早知道日本帝国主义对中国觊觎已久,但是真的听到两国开战的消息,总理的心也不由得提了起来。
“1937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爆发,国共第二次合作,共同抗日,1939年,德国进攻波兰,第二次世界大战全面爆发,1941年——抱歉,后面这两个具体日期记不得了——日本偷袭珍珠港,太平洋战争爆发。之后德,日,意三国组成轴心国,以中,苏,美,英四国为首,组成联合国,两边又打了4年,到1945年8月15日,伴随着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我们的抗日战争也获得了最终胜利。”
说到这里,魏承恭不由得叹了口气:“虽然打赢了,但是这个‘赢’,实在是赢得我们自己都脸红,不比后来的朝鲜战争,我们说我们赢了,说得理直气壮。我们付出了3500万人的伤亡……”
“你说多少?”李尅农打断了魏承恭的话,不敢相信地问道。
“3500万。不完全统计。”魏承恭直视着李尅农,缓缓重复道。
李尅农转头看看总理,两人都能看到对方眼中流露出的悲痛。
后面的事情总理不想再问了,3500万这个数字太沉重了,压得人胸口透不过气来。
“小魏——这么叫你可以吧?”
“没事的,总理,得您叫一声小魏,我辈分都不知道长到哪儿去了。”魏承恭回答得大大咧咧。
总理点点头:“你先休息吧。我们明天再谈。”
“总理,我不困。”魏承恭急忙道。
总理勉强笑了笑:“我困了。不好意思。”说罢,总理就招呼着李尅农要走。李尅农要端起油灯走,总理道,“这个还是给小魏留下吧。”
“我先送你出去。”李尅农答道。
总理从李尅农手里拿过灯,放到一边的桌子上,又放下了一盒火柴,这才拉着李尅农去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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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魏承恭各种兴奋不提,总理这边,跟李尅农摸着黑来到外面,开始小声商议起来。
“你怎么看?”总理问道。
“他说的话,可信度很高。”李尅农斟酌道:“前后思路非常清晰,丝毫都没有不自然的地方,而且对某些未来可能会发生的历史事件(毕竟还没有经历过,无法证实)也是一口就叫了出来,比如卢沟桥事变,日本偷袭珍珠港,还有什么四渡……什么水,强渡乌江之类,这种特定历史事件名词时间地点都说得很清楚,可不是容易就能编造出来的。”
不等总理接话,李尅农又道:“当然,如果是存心造假,要编造这些内容出来倒也不是做不到。不过这小……这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执行这种任务的特务。他太……怎么说呢……”
“只是个孩子。”总理接过话茬子。
“对!根本就是个孩子,而且还是个任性的孩子。别看长得人高马大,可是完全没有城府,想一出是一出。”说到这里,倒是笑了一下:“不过,对于援助我们,倒是挺热心的。”
“他是不是特务,这个问题不大,我们很容易就能验证。他不是说一个星期穿……穿越一次吗?我们到时候看着他穿越,就能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了——不过在验证之前,我们还不能完全相信他。”
“副主席你还不信任他吗?”
“从我个人的角度而言,我已经相信他了,”总理说着话,摇了摇头——不过随即醒悟过来,黑灯瞎火的,自己点头摇头李尅农根本看不见:“可是这孩子关系到全苏区,全中国,乃至全世界马列主义事业的命运,不能不慎重啊。”
“只是我们愿意花时间去验证,恐怕有些人却会迫不及待啊。”李尅农担忧地说道,“以这孩子的模样和行事,只要在苏区一出现,肯定就会被那些人盯上,而且我估计,恐怕一转眼就会……”他说到这里,也摇了摇头。
“是啊,当务之急,是要保护好他。难得这孩子如此热心,又如此心向我们,如果他真的能从未来给我们带来急需的物资,他的作用就太大了。不说别的,哪怕是多几个那种手电,我们就不用在这儿黑灯瞎火地摸了。”
李尅农笑起来:“能从未来带东西过来,这个能力的意义怎么形容都不为过,尤其是对于我们穷得叮当响的红军而言。高精度的军用地图,手表,指南针,手电,电池,药物……啧啧啧,光是想想就让人兴奋啊——不行,我得好好计划一下,看都能拿到什么好东西,一吨多呢。”
“你先别忙划拉东西,我们还是先想想,该怎么保护他——知道这孩子出现在苏区的人有多少?”
“已经知道的人不少,不过还在可控制的范围内——问题在于,我们不知道这孩子是以什么方式出现在根据地之内的,我们不知道在我们发现他之前,他有没有接触过根据地的其他人。”
总理轻叹了一口气,想了一会儿,忽然道:“既然藏不住,不妨就让他大大方方在根据地里出现好了。”
李尅农愣了一下;“怎么说?”
“如果,鲁迅先生来我们根据地考察生活,想要写出革命的新篇章……”
“好!”不等总理说完,李尅农一拍大腿,称赞道:“好主意!那些人对于党内同志,无所顾忌。不过到底是我们马列党人,对于党外友好人士,总是要客气几分的,更不用说这人还顶着个学者的名头——可惜太年轻了点儿,要是有一两篇作品就更好了。”
“怎么没有?想要一首好歌曲,一篇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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