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湘江战役的事情先放到一边,先要处理这件事。魏承恭赶紧叫住那个女同志:“同志,请问,曾玉同志在哪里?”
“咦,你是……”那个女同志看清楚是魏承恭以后,纳闷了,“傅先生,是你?你怎么来的?”
“呃……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曾玉同志呢?”
“曾玉同志正在分娩,”这个女同志道:“我这热水,就是给她端过去的。”
魏承恭眼睛一亮:“曾玉同志正在分娩?太好了,没想到居然能赶上——你等等我。”
说罢,也不等这个女同志答话,赶紧回房间去了。
(地效注:曾玉同志的具体分娩日期查不到,只是说是在翻越老山界的时候,而红军翻越老山界是从12月1日到12月10日,曾玉同志如果是随担任军团左后翼的九军团一起行动,那么她翻越老山界就应该在这10天中的后面几天。魏承恭所处的时间是12月9日,很有可能刚好碰到。当然,不敢保证——不过魏承恭想起来这件事,完全有可能顺路找回去,本来我的剧情也是这么安排的。)
“等你?做什么?”女同志莫名其妙。
片刻后,魏承恭背着一个大包过来,抢过这个同志手里的热水,“走吧,我们一起过去。”
这女同志有些不明所以,看着魏承恭直发愣——你一个大男人朝产妇那里凑,算是什么事儿?你又不是孩子他爸。
“别愣着了,赶紧的,产妇还等着呢——我包里有好多东西,给产妇和婴儿准备的。”
“啊,啊,好……”这位女同志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下意识地点头答应,然后就领着魏承恭一路来到了一个偏院。
这里也是战地医院,照明比指挥部还要好,每个房间都有一盏灯,而且是把亮度开到了高亮;有三个房间,特别的亮,看来不止放了一盏灯。女同志领着魏承恭来到其中一个房门口,里面有个女同志的声音,正在破口大骂:“杀千刀的……就顾自己快活……痛的时候……就看不到你人了……”
(好像是廖似光同志回忆吧,说是分娩的时候就大骂男人,可以减轻痛苦^-^)
“好了,热水给我吧。”同来的女同志道。
“不要紧,我端进……”
被这位女同志白了一眼:“里面是产房,你一个大男人进去干什么?”
“啊,哦,”魏承恭这才反应过来,把水盆递给这个女同志,把背上的背包放了下来。
很快,又有个女同志跑了出来,魏承恭一看,认识,这不是邓大姐吗?
“大姐好。”
“小傅啊,你都带了什么过来?”邓大姐也势利起来了。
“我看看啊,”魏承恭打开背包,一样一样往外面掏,“奶瓶,奶粉,纸尿裤,婴儿装……还有产妇用的,纯棉毛巾一打……阿胶浆……”抓抓头,“我还真没给产妇同志准备多少。”
“这就很好了。”邓大姐抱着这一大堆东西,“我们正缺这些。”
“哦,还有这个,”魏承恭想了起来,又从背包某个小袋子里掏出大板的巧克力,塞到邓大姐怀里,“巧克力,没想到还真能用得上。”
“太好了,”邓大姐点点头,“小傅,不好意思啊,顾不上招待你了。”
“没事,产妇要紧——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尽管说。”魏承恭把邓大姐推回到屋里,“我虽然不是红军,也不是马列党,但我们是同志,同志之间就别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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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这里的事情魏承恭就帮不上什么忙了。不过既然是来到了医院,总能有些事情做,魏承恭一边帮忙,一边向着产房那边探头探脑。
“这位……同志,你看什么呢?”
一个经过救治的伤员就躺在魏承恭身边,忍不住问道。大约是没有见过魏承恭吧,就连称呼都踌躇了一下:“那边是怎么回事?”
“曾玉同志正在生孩子。”魏承恭顺嘴答道,“希望他们母子平安。”
“你是孩子他爸爸?”
魏承恭差点一口老血:“可别乱说,会死人的,曾玉同志是九军团周子昆营长的爱人。”
那个同志笑:“看你这么紧张,我还以为是你爱人呢。话说回来,你是做什么的?”
“我?算是党外的布尔什维克吧。”魏承恭觉得这样闲聊也不错。
“你?布尔什维克?”那个同志明显不信。
“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魏承恭看看这位同志,忽然觉得跟他聊聊这一次的战斗应该也能有所收获,于是道:“不说这个了,这位同志这么称呼?我姓傅,叫傅义豪,你可以称我傅同志。”
“谭天,八军团21师62团1营2连2排1班战士”
“谭天同志,这次战斗,你们的部队打得怎么样?”
“你问这个干什么?”这位战士立刻警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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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个故事链接两个时空,写的时候也就不免对两个时空多一些·比·较·思考,然后就有了些比较思考之后的结果,比如昨夜,忽然想到的这个:
管子说“不患贫患不均”,意思是什么就不多说了。那么,比“不均”更“患”的呢,当然就是“贫而不均”——常公政权活脱的写照,在总体生产水平低下,总体供应严重不足的条件下,再施行“不均”,而且是极度“不均”的分配方案,你让“贫”的人怎么活下去?所以说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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