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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面对未来人,这四大支撑全部都失去了意义。
钱——对面的中国政府表示,我年产五亿吨钢铁,你能生产多少?有五万吨没有?好吧,我送不过来那么多钢铁,但是我完全可以送另外一些东西过来——比如各国的伪钞,保证比真钞还真,你还要跟我比谁的钱更多吗?
就算不搞这种违法的勾当,我也可以通过出售技术和产品很容易地换钱……还有比较的必要吗?
兵——对面的中国政府表示,我发起疯来,可以推平这边的全世界,你还是先搞定国内的各派系再来比较这个吧。
外国支持——对面的中国政府表示,我随便扔点东西(比如59生产线,比如喷气机,更别说更高端的电子技术,信息技术,航天技术,核技术之类),这边的这些列强就会像看到骨头的狗一样,抢着向我撒欢儿打滚摇尾巴。你去国联哭诉,人家理你了吗?
法统——对面的中国政府表示,对外我是五常之一,不需要任何外国的承认,反而是那些外国需要我的承认;对内我一声令下,各地莫敢不从,你的命令——无论是政令还是军令——能让你手下那帮军头不打折扣地切实执行吗?我的法统怎么看都比你更权威,更有效吧。
所以,无论比较什么,国府完败。如果说国府的四大支撑构成了一个“井”,把国内其他的派系都扔到了井里面;那么未来中国政府就是用这四方面的更强的力量,构筑起了一个“囗”,把国府的“井”,框在了里面。
这是个什么字呢?
囲,“围”字的古写。
现在的国府,可不是被各种问题,各个方面的力量实实在在地围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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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希望,就只有对面的中国政府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不干涉这边的斗争。
然而这可能么?人家自己承认是tg的传人,这就决定了他们哪怕并不信仰社会主义,哪怕他们是彻头彻尾的资本家,大富翁(以这边世界的标准而言),也会跟这边的土八路走得很近。
就好像国府的党员们,哪怕仅仅是拿三民主义做幌子的那些人,面对二姐夫,也必须得恭恭敬敬。这是一个“政治正确”的问题,不容商量。
而且,看那个刘将军跟董必武走在一起,一唱一和就知道了,他们根本就是一鼻孔出气。
想到这里,宋美龄又不由得有些唏嘘:看得出来,这些80年后的tg,对于他们的前辈,可是尊敬得很呢……如果穿越过来的是80年后的国党,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自己这些前辈?
好吧,想得远了,眼下该想的,是如何让未来政府不干涉这边的中国——虽然这个会非常难,但是这应该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事了。
看来,有必要去对面访问一下,游说未来的中国政府——好在这方面可以算是自己的“专长”。
“我的访问,应该会有所效果吧。未来的中国既然是那么一个列强级别——不对,该说是霸权级别的政府,他们的政府首脑想必也不会喜欢头上有个婆婆、或者该说是老子管着,对吧?(就好像长大后有了工作的子女总是不喜欢被父母亲唠叨一样^-^)而且,这边的赤匪这么穷,那边的政府那么有钱,两边偏偏又是老子儿子的关系,想必这个穷老子没少在富儿子那里划拉东西(这是她在“将心比心”了,如果国府有这么个有钱的亲儿子,常凯申宋美龄一定会毫不客气地拿东西^-^)——这可是很讨人嫌的。”
“如果真是这样,我就能做很多事了,虽然不指望能够挑拨他们两边打起来,能让那边对这边的援助不是那么用心,那也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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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第一辆车的默默无言,坐着何应钦白崇禧的第二辆车就热闹得多了。(把三辆车六个人都写一写,看样子还需要好几节的更新量,大家忍耐一下吧^曲^)
估摸着后面的人已经看不到了,何应钦对着白崇禧打开了话匣子。
“有什么感受?”何应钦问道。
“真是太有趣了。”白崇禧似乎还在品味常凯申受到的奚落,嘿嘿笑道:“外斗外行,内斗内行,再加上学历造假,嘿嘿嘿,这些未来人还真是把老头子研究得入木三分。”
“别说得那么事不关己,”何应钦一头的黑线,“我们的党国可是正面临生死存亡的关头,而且这一次的对手可是比日本人难对付得多,你作为党国要员,难道就不担心?”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白崇禧反问,“我又不是党总裁,又不是政府主席,更不是军委会痿鼋长,我需要担心什么?”
“白健生!”何应钦怒喝了一声。
白崇禧满不在乎,“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们不是一直都不让我们这些非嫡系的杂牌参与国政么?现在想起来了?”
“……”
“健生兄,”何应钦的话软下来了,“现在正是需要精诚团结的时候,派系门户之见什么的,就不能放一放么?”
“现在的问题是,不是我们这些杂牌是否会放弃门户之见,而是你们这些中央军是否会放弃门户之见,”白崇禧大约是受到了那些未来中国人的影响,说起话来也毫不客气,“从当年围剿赤匪的时候开始,一直到今天全国统一抗战,他老常一直在玩的这些把戏,打的什么心思,早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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