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安怔了怔:“什么手势?”
蒋维立刻竖起了中指,痞气道:“就是这个手势,他当时脸都白了,那模样害的我回了监舍都在笑,笑的上气儿不接下气儿。”
高安抿嘴一笑:“德行。”
“是啊,就我这德行注定要自个儿过一辈子,想找个人宝贝儿着都不成。”蒋维这话是说给高安听的,瞧着他眼中的笑意骤减,直到荡然无存时,蒋维确定以及肯定,这小子听懂了。
高安故意岔开话题:“得马上回家了,不然老太太饿了就得拿你开刀。”
蒋维呲牙咧嘴道:“可不是吗,赶紧回家,我可不想在饱受摧残了。”
高安脸一横:“我妈怎么摧残你了?说来听听。”
蒋维赔笑道:“我就是一个形容一个比喻,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高安懒得搭理蒋维,转身往胡同口走的时候说:“我手疼,菜你拎着吧。”
“没问题,今儿的活我全包了。”蒋维拎起地上的两大袋子食材跟着窜进了胡同,又是曲曲折折来来回回走了三四圈,很像迷宫。
回到四合院,蒋维和高安刚踏入大门口,就瞧见老太太拎着马扎子坐在自家门口,嘴里不停的嚷着:“马百翠,你真是太不像话了,不就是个街道办主任吗,你牛什么啊,告诉你,赶明儿我就当个更大的官儿给你瞧瞧,专门当你的顶头上司,压死你,压的你喘不过气儿。”
“妈,这又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老太太瞧见儿子回来了,一肚子苦水终于有地儿吐了:“儿子,妈和你说,赶明儿和你领导说说,给妈找个差事儿,一定要比马百翠的官儿大,到时候看我不整死她。”
高安皱着眉:“妈,您当您儿子是什么人物啊?我不过就是个跑街头巡查的小特警。”
“特警怎么了?”老太太蹭的站了起来:“你是特警,妈觉着光荣,还有蒋维,你爸的宝贝徒弟,你们两个都是妈的光荣。在瞧她那一无是处的儿子,就知道泡妞,前儿还有人说他儿子带人家姑娘去打胎了呢。”
高安哭笑不得:“您可别嚷嚷了,一会街坊四邻都知道了,我扶您进屋,进了屋你想怎么说咱就怎么说。”高安把老太太从马扎子上扶了起来,蒋维赶忙推开门儿让老太太进了屋。
“气死我了,你说这马百翠啊,一天到晚的没事儿显摆,有什么可显摆的啊?不就是个破街道办主任吗?换做是你妈我啊,别说是街道办主任,就是妇女代表,你妈都不稀罕。”老太太气急败坏的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半杯茶水喝了下去,润润喉。
高安无奈道:“是是是,我妈最高尚了,别说妇女代表,就是国家主席您都不稀罕。”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如果你妈真能当国家领导人,那就是民意,你妈可以勉为其难的胜任。”
高安忍不住笑,偷偷把手伸到背后和蒋维比划着。
蒋维赶忙凑到老太太跟前儿:“师母,您可不能接这么大的摊子,万一把您身体累垮了可怎么办?到时候我和高安都得心疼。”
老太太终于有了笑容:“这话我爱听,不像那个马百翠,一天到晚的给我找气受。”
“就是,不就是个街道办主任吗,咱不稀罕。”蒋维奉承着。
老太太拽着蒋维坐下:“对,师母不稀罕。”
高安终于忍不住了,放声大笑:“妈啊,您别这样成吗?我看您就是没事儿找事,一天到晚给自己找气儿生,马婶儿当主任那是因为她腿脚好,您说您啊,一天能走几步路?好好在家待着多好。”
“哎哟,你个臭小子,你胳膊肘朝外拐啊?你是马百翠的私生子吧?说……”老太太慌乱中甩开蒋维的手,走到床边儿拿了鸡毛掸子:“说,你怎么混到我家的?”
高安伸手比划着:“妈,您这话说完了可要负责任,我如果是马婶儿的私生子,那您的意思就是我爸和她……恩恩。”高安上下挑动着眉毛。
“哟呵,你个兔崽子,竟然拿你妈开玩笑?看我今儿不打死你。”老太太鸡毛掸子一挥,噼里啪啦的落在高安身上。
蒋维一瞧事态严重,急忙护在高安身前,挡了至少五六下。
“呵,师母您真够用力的,万一把高安打坏了怎么办?”蒋维一个劲的胡虏被打的地儿。
老太太气喘吁吁的住了手:“我都有打死他的心了,竟然胳膊肘朝外拐,我算是白养他了,丫就是一白眼狼。”
蒋维凑到老太太跟前儿,笑道:“师母,其实吧小安子说的也没错,我估摸着您就是生活太空虚、太寂寞、太冷了。小安子一天到晚在外边儿忙活,您就是想找点儿事做,如今马婶儿当了街道办主任,您心里有点不平衡。”
老太太没了话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就两字‘赌气’。
蒋维顺着老太太的后背,安慰道:“其实吧,不平衡是好事儿,这就证明您的那颗心还年轻着,对生活还存在激=情,这不是好事儿吗?” “好事儿?”老太太斜眼瞧着蒋维。
蒋维兀自点着头:“好事儿,绝对的好事儿。”
老太太眼中有了笑意:“滚蛋,给我做饭去,师母饿了。”
“得嘞,那我可就做饭去了,您保证不在生气了是不?”蒋维眉开眼笑,单手搭在老太太的肩膀上以示亲昵。
老太太拍了拍蒋维的手:“师母也是闲来无聊,没事儿的。”
“那成,我去做饭了。”蒋维放开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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