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霍青风正为难,见彼岸却用询问的目光看他,不由得抓了抓头皮,“就是……青楼。”说这话,不知为何,霍青风有些心虚,明明没做什么亏心的事,而且对方也不可能会在意……
果然,听罢,彼岸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却难得的说了一个去:“去。”
“啊?”霍青风被说得懵了,去……?去楼里?
“一起。”彼岸又多说了两字,于是霍青风彻底呆滞了,敢情吸引这男人的是那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拒绝的消魂乡?也不知道是不是多想了,霍青风的心里有一丝的不快,温和的神情上,一双眼带了许冷漠。
吩咐毕随从的木老板转回首便看到了霍青风那有些许不爽的神情,微微一愣,忽然觉得很是神奇,认识这霍大公子也有好几年了,一向温温和和十分好相处的霍大公子,自从遇难归来之后,多少有了些变化。
变得,很是……有趣呢。
忍不住习惯地用拇指抵着下巴不自觉地揉了揉,狡黠自眼角下泄出,霍青风一时没有察觉,倒是彼岸看得真切,不免有些拧眉。
“走吧,走吧,先到楼里再说。”木老板恢复了笑脸,拽着霍青风的手臂,往另一个方向行去,“今夜可有特别哟,霍兄弟必定大开眼界,嚯嚯……”
霍青风:“……”
对于木老板愉快。他更介意某大侠忽然而起的兴趣。
等到了那条烟行媚影的花柳巷,霍青风的神情是带着心虚的,彼岸的神情依旧是淡然的,木老板笑得肆意的,随从阿义没有进入巷,就在巷口望着少爷入内。
巷街很是宽大,两边矗立着不同商铺与花楼,商铺与花楼间相隔了小巷,分得很是清楚;巷街两边左有青楼,右是有倌楼,凡是花楼都比旁的商铺要奢华贵丽,特别容易辨别。
在这种地方,右边的倌花楼与左边形成了很鲜明的对比,各有千秋完全不输于对方。一看这左右,就知晓这地方的倌行有多发达开放,居然能与几千年甚至几万年来的历史精髓的青楼,不相上下不分伯仲地并对而立,可见倌行发展得昌盛厉害了得。
那边的所有倌楼的大门前只有看楼勇士,不见倌儿出门迎客;到是这边的所有楼前,都娉婷而立了不少袒胸露背只用沙绢披肩,线条若隐若现,十分撩人的姑娘,她们的脸上露着娇媚的笑容,热情地招呼着路过的男人。
抓了抓头,不管来几次,霍青风都很是不习惯这样的地方,太过奢靡和奔放了,毕竟他不够热情,也在某种意义上不够开放。
不过,其实他有那么一点……想到街的对面去参观参观那些倌楼,想到此处不自觉地向旁边的男人瞄了一眼,而对方正冷冷地看着他,依旧沉默。
心一慌,赶紧收回视线,他怎么觉得自己刚才被那个向来没表情的男人给瞪了呢?
错觉,一定是错觉。
不管是不是错觉,木老板救了霍青风一命,虽然只是暂时的。一行三人往熟悉的楼里去了,因刚刚到才营业时间,人还不是特别多,不知是不是有人通传,便远远看见那楼里的老鸨堆满笑容迎了出来。看那涂得厚厚粉末的老鸨笑得花枝乱坠的模样,霍青风有一瞬转身的冲动。
“哎呀,木公子怎的来得这么早啊,不是叫人过来说了晚一个时辰吗?”老鸨甩着粉色的丝绢,故意扫到了木老板的胸前,也不怕人家胆颤,还自以为娇媚,看得霍青风那叫一个瞠目结舌,感叹这木老板的坦然自若,果真是高人啊,他是不管看几次都仍那样受不了。
也不知是不是霍青风的神情表现得太过明显,那老鸨招来了貌美的姑娘围过来,一人勾一边围着木老板往里去,而老鸨举步来到霍青风面前,笑得依旧花枝乱坠,“哎呀,奴家说是谁呢,原来是霍大公子啊?真是稀客呀,来来来,潋儿正在里头日盼夜盼着公子的到来呢!”边说边要来拉霍青风,却让他不着痕迹地躲开了。老鸨也不介意,她这场子大了,来的客人多便也见多识广,知道这翩翩公子的霍家大公子是位正人君子,连楼里的姑娘轻易不能近身,也就潋儿还能亲近几分,可不是少有的一正经公子。即便被这带着拒绝的举动闪开了也不恼,老鸨依旧笑得皱纹都堆到了一块儿,这眼角一扫,可不又扫到了一条大鱼。
“哎哟!这是哪家的公子?长得可真俊啊,连奴家看着心口都乱跳呢……”老鸨如法炮制,扬着那粉色丝绢就要挽,彼岸倒没有闪,而是一眼过去,生生将那见多识广的老鸨给看呆滞了,再上前一步与霍青前并行,一副与其同心同德的姿态,看得那老鸨心下明白了,敢情这两位长得顶好看的公子哥可不是那么容易好上的。
也不打紧,老鸨依旧笑得欢乐,将人往里带了。早有预定的雅房,霍青天坐到了侧边,而彼岸随他坐下,对于一同进来的姑娘,彼岸倒是多看了几眼,淡然的神色并没有表现得喜欢,也无不喜欢。
于是,老鸨看懂了,赶紧招了姑娘坐在其身侧,见其无拒绝之意,这才满心欢喜地又与木老板调笑几句,就被丫头请了去了。
木老板坐的是风水宝地,他的置信可以一揽全屋,门口进门了谁,都能一眼观全。桌面很快就上了碟碟盘盘的菜色,最主要的还有酒,丫头退了出去,木老板的姑娘姗姗而来,其后是霍青风先前指名的潋儿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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