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狐水如愿以尝地吃到了霍青风亲手做的火唤,而霍青风心头有事,让妍儿送上了酒,给彼岸大侠惯了不少,待他头重脚轻的时候终于明白了,大侠是灌不醉了,可为时已晚了。
狐水的酒量跟霍青风差不多,此时已经喝得有些高了,激动地指着面不改下喝了那么多的彼岸大侠的鼻子嚷道:“你!你……这只、……呃!”
瞧这模样的狐水,霍青风痴痴地笑了,抓着那指人的纤指,嘴里也跟着咕哝,却没说几个字,就被人拽进了一结实的怀抱,他抬首看到那尖得好看的下巴,忍不住伸手去捏。
“……呵呵呵……”
彼岸:“……”
忍住没有一袖就将人扫出去,彼岸让人将处于酒后兴奋的狐水送回房去,而他这边将人扔进了水桶里头,还是连人带衣的,霍青风被水呛了,还被自己的有给蒙着闷得险些就背过气去了。被捞起来时,顿时就清醒了大半,一双眼全是水雾木然地看着近在咫尺很是好看的脸,半响后却又痴痴地笑了,伸出双手去捧着那张脸。
“……真好看,呵呵……”
彼岸:“……”
他真是没见过这么麻烦的人,而最恼火的是,自己还管着这个麻烦。
将人湿透的衣给脱了,就飘在水中,彼岸默默地将人洗干净了,再擦干再送回到里室,床上有些冷,所以就将人放暖榻上,先其穿衣,后被褥抱来将人裹住,这过程还需要几次三番将那黏上来的人掰开。对于这样的彼岸大侠,不管是醉了还是清醒的时候,霍青风都是恨得牙痒痒的,真是……不解风情!
而不解风情的人,正时正在帮他擦拭长长的青丝,过于寡言的人,给一人种任劳一凭的错觉。霍青风被伺候得舒服了,便不再闹了,尽管偶尔还笑诡异的出一两声,好歹没再使出媚惑功了。
待三千青丝飘干爽时,霍青风已经如小鸡琢米般一下一刻啄下去了,彼岸放下布,将人扶着躺下。暖榻躺睡着很舒服,看那人带着笑意的睡脸就知晓了,一向白皙的脸透着微红,嘴动了动,便睡沉了。
居高临下将那熟脸收入眼帘,纹丝不动地立在那儿,仿佛在入神,仿佛在思索,仿佛……只是这么淡然地看着。不过,那喝多了的人,可睡得不是那么安稳,不到两刻钟之后,猛地睁大了双眼,笔直着半身坐了起来,而旁边的彼岸大侠都看得觉得神奇了。
一个凡人是怎么做到笔直着上身坐起来的?
把闹腾的人抱在怀里,彼岸应该庆幸已经将人挪回了床上,好大宽大得不会叫这人轻易就滚床底下去。被搂着的人睁着那双涟漪的眼,却是一脸的认真严肃,“……你干嘛抱着我?”
彼岸没有回答,平时清醒时他都不是每个问题都回答,更别说这虽然一脸认真严肃却是醉了的人。
得不到回答,霍青风睁得老大的眼可能有些酸涩,眨了眨,湿润着舒服了,却扬唇笑了,在彼岸大侠都还未反应的时候一口咬了下去,就脖子上,亏得他找得准地方。
抓了一把那人的头发,往后拉去,因抓着是一大把,力气也控制得力,虽麻却不疼,那人舔着唇,一副品尝到了甘泉的神情,双眼微眯,娇唇动人。彼岸看着那一脸享受的人,伸出空手轻轻抚上了那红唇,动作缓慢淡然,却透着一股无声的魅惑,“想要吗?”
迷茫的人眨了眨那微眯的双眼,然后扬起了个惊心动魄的笑,“想要!”
尽管这人可能不知想要的意思是指哪一方面,彼岸却不给他理解明白的机会了,重新复上觊觎了一会的红唇,帐幔落下,织就了那一方天地。鸳鸯交颈,褥被热情。
双手抓着光滑如丝的被褥,因过于用力而有些泛白;脸因动情而由粉至红,就像那冬日里盛行的红梅,透着诱人的香气,迷惑着人;两条腿隐在了半被子里,露了大半,却被张得很开。那处殷红可见,有外物入侵,很是排外,却又不舍得不断地回咬着,真是一副好春光。
喝了酒,本来就敏感,霍青风努力地想争大双眼,却尽是水雾,脑子轻飘飘的,神智却还是清醒的,抵挡不住脊尾骨传来的一阵阵爽舒,一度想收拢起双腿,勾住那劲瘦而有好看线条的腰,然后更配合地送上自己。
终于,彼岸不再大开,而是松了手,改抓住那两抓着被褥发白的手,十指相扣。
“舒服?”
在这种事情上,彼岸一般更沉默,许多时候,从头至尾甚至一个字都不会说。所以初听在耳边响起的话时,霍青风的脑子里一顿,确认自己不是幻听之后,很诚实地回答:“……唔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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