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发呆,奕寒那习惯了不停运转的大脑是怎么也停不下来的。就算是琐事,也要找点事想想,感觉才会好一些。
其实大哥完全没有必要这么担心的,至少奕寒自己是这样认为。他是真的对父亲这个称呼所对应的那个人,没有任何的感觉,就更不要说那些名义上跟他有血缘关系的人了。那些人从没有爱过自己,那么自己又何必还要用这个事实去折磨自己呢?
只要不在乎,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不就好了吗?
不在乎着,不在乎着,也就真没什么感觉了。他只知道,那个他生物学上的父亲,不过是自己母亲用了整个儿生命去憎恨的人,仅此而已。
现在一切都了了,他就更不在意了。
他在意的是,自己和大哥两个人今后的生活,能不能一直都美好而幸福。这才是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事。
不知道如果母亲还活着,看见自己跟大哥在一起,会不会被吓到?会不会很激烈地反对呢?
奕寒低下头笑了笑,真的很难想象,母亲离开的时候自己实在太小,很多东西都记不太清楚了。不过,现在在天上的母亲,应该是会祝福自己的吧!
那,大哥的家里人知道了,会反对得很激烈吗?
应该会吧?毕竟大哥是大财团的继承人,家里一定对他寄予厚望。虽说是华人,但是国人传宗接代的思想应该也少不了,不然那么大的财团要怎么办?
如果家人激烈反对,大哥会怎么做呢?到时候,自己又会怎么做呢?
哎,真伤脑筋!
抬起头望着远处,奕寒难得的有了小小的惆怅。
咦,前面那辆车怎么那么眼熟?不是大哥上班时坐的车吗?
感觉很奇怪,奕寒抬起手腕看看表,时间还早啊,大哥这么早就回来了?转念一想,哦,是不是没有自己在身边,他也很不习惯呢?
想着想着,奕寒就嘿嘿笑起来,脸上灿烂的笑容,一时间竟比阳光还要耀眼。
可是,太过耀眼也是有弊端的。这不,车在主宅前停下来,沈博瀚下车,赛尔开着车停去车库。可是,刚下车的沈博瀚一抬头,就看到了楼顶坐在护栏上的奕寒,总感觉他摇摇晃晃,好像风一吹就会掉下来似的,怎么那么吓人?
不得劲儿的感觉没有了,不过,沈博瀚此时怒火中烧:我让你在家里休息,你就是这样休息的吗?如果不是我回来得早,还不知道,你居然在家里玩杂耍!
沈博瀚的气上来了,望着楼顶就大吼出声:“小寒,你在哪儿坐着干什么?赶快给我下来!立刻!马上!”
奕寒低着头,看着自家大哥,悠然一笑,答应了一声:“哦~”就开始往后退。
沈博瀚中气十足的吼声引来了屋里的齐伯,也引来了刚停好车正走过来的赛尔。两人站在沈博瀚的身边,看他望着楼顶脸色难看,也不由得抬头望去,一看之下,可了不得,齐伯也跟着就开始嚎:“哎哟,我的小少爷,你不是说晒太阳的吗?怎么是这样晒的呢?齐伯就一会儿没有注意到你,你就这样吓齐伯吗?齐伯年纪大了,经不起这样的惊吓啊,小少爷,你赶快下来啊啊啊啊~~”
跟唱戏似的拿腔拿调,让本来由于突然地惊吓而很生气的沈博瀚都笑了。这齐伯,真是年纪越大越夸张了!
赛尔看着顶楼奕寒的动作,摇了摇头。他也是不太赞同奕寒这样的举动。倒不是怀疑他的身手,只是,很明显奕寒在那个地方坐了有一段时间了,如果人在出神的状态下,就很容易出问题了。再好的身手,要是一脚踏空,都不会有用。这要是摔下来,不死也要残废,谁能接受得了!
果然还是小孩子!
这幸好是兰斯不在,要兰斯看到了,还不定得闹成什么样呢!
对了,说到兰斯,人呢?赛尔左顾右盼,东张西望,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沈博瀚看到赛尔的模样,挺奇怪:“你在找什么呢?”
“兰斯啊,他不是跟着奕寒的吗?他要是知道奕寒爬到那上面去坐着,应该会跳很高才对啊,怎么这时候还没有看到他人呢?别告诉我他在睡觉,我才不相信!”赛尔一边说,一边开始左右走动着找寻。
一旁的齐伯说话了:“兰斯在后面的地下室里呢,说是要趁着今天没事,不用出门,要好好练习一下有些生疏的东西,关在里面一天了都没出来,午餐都是给他送过去的。“
“哟,还勤奋上了,我去跟他切磋切磋!“一听到齐伯的话,赛尔立刻就兴奋起来,跟沈博瀚打了一声招呼,就摩拳擦掌地直奔屋后去了。
沈博瀚见此,只能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明明看起来精明又油滑的赛尔,遇到这种问题怎么就这样笨拙了呢?还找人切磋呢,早晚有一天,有他的瘪好吃!
不再管他们的事,还是先顾着自己问题吧!这不让人安心地小东西,真得要好好教训一下,免得老是让自己担心!
奔下楼来的奕寒,看到沈博瀚,一刻不停地直接奔进他怀里,一把抱住他,在他的脸上大大的“啵”了一个,让沈博瀚本来要教训他的心,顿时偃旗息鼓。
没好气地搂着小东西,往屋子里走。一边走还一边说:“你说你,好好地在家里休息不好吗?爬那么高是要干什么,你是要吓死人才甘心是不是?”
“哪里?不过是在楼顶晒了很久太阳,坐在那儿清醒一下罢了,正好被你看见,不然等你下班我早下来了。”奕寒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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