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两三下哥就吹了一瓶子,操的,别说就这小瓶的科罗娜啥的,就特么给我的是大哈啤,哥都能给你连续吹三,就刘洋那妞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我们这群东北汉子,要说别的不行,抡拳打仗,喝酒闹事,那绝对专业一等一。
大坤二话没说,又特么塞给我个,哥懂,哥都懂,兴是好久没这么狂喝特喝了,今儿赶巧就猛喝一场,也应应节气。
可等放下第三瓶的时候,我实在憋不住的冲进了卫生间,尼玛的,哥从来没这么丢人过,喝的竟然喝到了嗓子眼,除了想喷还是想喷,哎,今儿心情不对,这酒喝的也不得劲。
一脚踢开卫生间的门就冲了进去,然后看也不看就挑了个坑躲进去一顿哇哇大吐,尼玛的,吐的哥肠手肚手都快顺着嗓手眼流出来了,看着一粪池着哥哥做的珍珠翡翠白玉汤,哥只觉得我的胃好疼,我拉下冲水绳,不是很舒服的猫腰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也不特么知道我到底是胃疼还是肚子疼,反正就是不舒服。
窝了好一会,那种抽跳痉孪的不适感微微缓和,而后我推开隔断门走出来,拧开水龙头就捧着冰凉的水往自己的脸上猛劲拍打,似乎想要把自己拍醒一般,烦、贼他妈的烦,不知为何而烦,可我却在自欺欺人。
还没等我拧上水龙头呢,快要化作一滩春水的币姐竟然撞开厕所的门,踉踉跄跄的摇晃进来。
“大海,快,fuck me,操我,快~我好难受。”他直接奔我而来,双手环上我的脖子,我不知道他是多少还有理智还是他已经产生幻觉。
“小骚?喂喂喂,你知道我是谁不?”我看他眼光涣散,脸颊通红,上身衣服大敞四开,扣子都崩掉了几颗,在看下面,勃起的家伙快要戳破他白色的紧身裤。
“快,别废话,我好难受,刚他给我喝了happy水,干我,干我~~~大海。”你麻痹啊,我听小骚说完我特么恨不得冲进去踢爆阿豹的卵蛋,尽管我如此愤恨,可我也只得自己在自己心中咒骂一番,小骚都几把吃了那么多x古了,那狗逼还要他喝happy水,真想整死他怎么着?
说时迟那时快,币姐早都迫不及待的咬上了我的嘴巴,而我也要死要活的和他纠缠亲吻起来,他那双柔弱无骨的手像一尾小鱼滑进我衣衫里,放肆且撩人的抚摸游走在我的身上,他很急切亦很主动,推着我就顶上了厕所门上,然后开始上下其手。
我知道他难受,那些东西混合在一起的后果我比他还懂,我只是感动,看着在这种折磨人的yù_wàng下,他居然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冲出来找我,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原来就是江潮心中那最后一丝没有熄灭的火星,我应该做的,便是舍尽一切也不可以要那一丝的火点幻灭。
我快被币姐扒光了,币姐早都衣衫半解了,我俩在夜店的卫生间里上演着每一个夜店里都会上演的激情戏码,有的是男与女,有的是女与女,有的就像我们这种男与男,呵呵,什么都是一样的,无论男同女同还是异性恋,该堕落也堕落,该yín_luàn也yín_luàn。
币姐急不可耐的掏出了我的东西,我抓起他一条腿就绕上我的腰,他满目红光,整个人看起来就像高烧四十二度,浑身炙热高温,口水横流,眼光散乱完全找不到焦点,可他嘴巴里始终都在唤着我的名字。
还他妈没等我插进去呢,厕所的门就被人在外面推开了,那也无所谓,我特么和币姐都不是那种怕被人撞见野合的人,怎么知道进来的是冠奇,他过来就把我俩扯开道:“操你妈你想害死他吗?赶快要他回去,阿豹的小弟出来找他了。”
还没等我说啥呢,就听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冠奇当即捂住我的嘴巴顶着我进了身后的厕所隔断里,就那么把衣衫不整的江潮留在了洗手池那里。
而后我听见有人打开厕所门,好像不是阿豹的手下,那俩人说话下流,我气的红了眼,刚要踢开门冲出去,门外又进来一人,这回是阿豹的手下,我估计币姐应该被他给带回去了,还好,还好有门外那俩傻逼,才使得阿豹的手下没在仔细查看厕所里的情况。
我瞪着冠奇,冠奇压低嗓子说:“阿海,今晚江潮是阿豹的人。”言下之意不用他说我也明白,我还是愤恨的打开了他捂着我嘴巴的手,而我在担心,我的耳边还在回荡着币姐一声一声的大海我想要你。
我完全不知道币姐如果回去躺在那个男人身下唤着我的名字后,他会遭遇什么,冠奇却拍拍我的肩说:“阿海,你不要小看了江湖。”
燃烧的基情 生如夏花 120:币姐是只母老虎
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拐不过来弯,难道币姐他故意在我面前表现的意乱情迷?回去后马上理智复苏?不会在其他客人的身下唤出另外男人的名字?可这是为什么?我不相信刚才是江潮装的,如果是,他为什么要装给我看?我们之间还用装吗?不不不,我应该重新审视这个问题,冠奇的意思只是说江潮他很专业,什么情况下就该有什么样的表现,这样他才能自保,才能将受到的伤害降低到最小化,对,一定是这样。
“嗯,可我现在还有其他事要做。”我斜眼看看冠奇。
那厮歪嘴一笑:“这么巧?我也是。”
而后我俩相视一笑,一脚已开隔断门,刚才那俩调戏币姐的傻逼还在那逼逼扯扯的,我和冠奇二话没说,挥拳就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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