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古,你特么,完了。
洛羽也觉失言,有点懊悔,随即撤身坐到屋子另一个对角边的凳子上,看着红烛的火苗,发呆。
箫古在这边以憋了几天没蹲厕似得脸蛋独自纠结,偷摸着瞟向洛羽,见他十分罕见的发呆中,心里稍稍宽慰了点,随后又难过了起来。他发呆应该是在掩饰尴尬,尴尬刚才一时玩过火,说了不该说的话,所以我没什么好纠结的了。可,这家伙居然拿这种事开玩笑。
恨你,恨你,恨你!这次一定不理你。
箫古怀着五味陈杂的心情,迈着乱七八糟的步伐,躲上了床,背对着对面屋角坐着的罪魁祸首。睡吧,睡吧,就不乱想了。如此催眠着自己,箫古还真的睡了。
“真是的,居然这样。”趴在小屋外一块高石上,举着一根大树枝遮在头前的小竹,恨恨的拍了一下紧挨着带着同样装备的小叶,撒气。
小叶这次也露出失望的表情,赞同小竹的嗯了一声。“走啦,没得看了。”小竹把树枝一扔,拽着慢半拍还趴着,朝小屋后窗那道他们偷偷留下的小口子伸着脖子的小叶跳下了大石。
带着无限遐想的洞房花浊夜就在箫古别扭的使劲往床脚拱的鼹鼠动作和洛羽深阁小姐般忧郁的眼神中流逝了。
好吧,我们直接把时间拉倒八天之后吧,这八天里,箫古除了又增加了一个病痛-脖子肌肉群劳损外一无所获。谁让他干什么事都是低着头,其实人家洛羽压根就没主动找他干啥。
“嗨,咕咕,你又在玩自己和自己下棋的游戏吗?”小竹拎着一只刚捕获的小山鸡,一溜烟的跑过来,戳了戳拿着小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的箫古。
自从主动承接了箫古的冥婚之后,小竹和箫古的友谊上升到了一个新高度,一旦箫古炸毛,她就悠悠的来一句:要不要我找找你的新丈夫,说说?这个咕咕的昵称也是小竹在小叶对箫古好多天都低着头沉思什么的模样作出评价中得到的灵感。
“小竹,你看,他那样子像不像我们经常捉着玩的咕咕鸟啊?什么都不做,就喜欢低头吃东西。一捉一个准。”小叶木讷的脸当时做出了十分少见的促狭,好笑等等生动表情。
箫古其实在不停地画鸡蛋,小竹也不是原始人当然知道达芬奇画鸡蛋练绘画的事情,“小咕咕,没看出来,你还挺注重打基础的哈。中午的饭交给你了。我们要和白白去接花爷。你这表情什么意思,不开心吗?待会看见他你别用这个表情,省得被打啊。”小竹揪了揪箫古有点长了肉的脸颊。把一旁照例看着的小叶拉走了。
箫古在画笨蛋,深入点说是在画自己,再加深点说,因为他不会画画,但是实在鄙视自己这几天来的鸵鸟样,所以就忍不住借用鸡蛋的形象自我比喻。
该高兴吗?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所以,当箫古这次来找的主角五花走到他身边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正在烧着火,淡定从容到有点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的青年。
“你在我这里干什么?”哈,还真是好大的一盆冷水,箫古拍拍身上的草木灰,揭开锅尝了一口鸡汤,然后,扭过头朝这个看上去只有四十几岁,身形挺拔,个子不矮的臭脸老帅哥笑笑:“您应该是五花爷了吧,我是箫古,陈师傅建议我来,请您帮我看一下身上的三尸蛊的。”
箫古很傻逼的伸出手去,就像他每次和别人做成生意后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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