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严先生回来了”低眉顺眼的仆人在门口止步,轻轻通报。骆礼立马推开封御,兴奋地跑向房门。受伤的封御原地冒血,感应到强烈醋意的仆人抬头望天。
“回来怎么不说一声啊?我好告诉人准备你爱吃的菜啊”骆礼像只投入乳林的飞鸟,欢快地围在严诸身边。哪怕男人面色冷淡,也佯作不知。封御隐秘地站在楼梯边上,气不打一处来。
外表周正的男人抬脚往客厅走去,从进门到现在正眼都没瞧过骆礼,显然夫夫表面文章也不愿做了。“回来拿点东西,马上走”抽出文件的严诸满意地回应,“啊?就走吗?可今天是我”骆礼手足无措地拦住严诸,话到嗓子眼里却说不出口。
严诸皱眉撇嘴的模样让他成功住嘴,他不烦耐。
“今天怎么啦?”严诸手□□兜里,扫视着手机信息。嘴角牵起一个暧昧的笑容,视力极好的骆礼瞧见短短的一句话“今晚见噢!宝贝”骆礼强忍质问的yù_wàng,松开了手。“没事,你去吧。”
严诸欢喜地走出大门,骆礼像刚从水里爬上岸的溺水人员,脱力地靠在花瓶上。喃喃自语“事到如今,你还在期待什么呢?”
封御总览楼下全景,将骆礼失落哀伤的表情看入眼里。扯动嘴唇,口型是某人渴望的“生日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喵喵
☆、额
夜凉如水,骆家上下灯火通明。骆礼当家人对待佣人一向礼遇有加,不克扣薪资不说。更是从不摆上等人的架子,动辄呵斥下人。是以骆家上下无一不对骆礼心悦诚服,听闻少爷生日。自发布置了温馨的派对,买了蛋糕。当然,这一切也亏封御的推波助澜。
在下人的簇拥下,骆礼闭眼许愿。头顶还顶着烛光下的寿星王冠,晕黄的柔光下,骆礼精致秀丽的脸上光滑如瓷,皮肤好得吹弹可破。羡煞一帮年轻的女佣,骆礼拍拍手,恬淡地微笑。朝围在身边的大家认真地鞠躬,随后又大方地举起酒杯说:“今晚谢谢大家,这个生日对我来说十分难忘。干杯”
骆礼扬起酒杯一饮而尽,豪爽的同时动作不失优雅。显然主人的态度影响了场下的氛围,放开了拘束的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品尝美酒佳肴,享受难得的惬意舒适。场面一时热闹非凡,骆礼端着酒杯自顾自去了冷清的阳台,杯中的红酒一杯接一杯的消失。
但骆礼不在乎,他想通过酒精麻痹自己,好让自己逃离这煎熬痛苦,默默盯人的封御上前好言相劝,挪开酒杯忍耐地说“够了,喝多了明天又该头疼了。自己什么体质不清楚吗?”
“哈哈,是你啊。酒还我呀,今晚我要不醉不归”骆礼酒劲上头了,小脸熏红,脚步摇晃。连平时锐利的眼神都恍惚乱飘,“这就是你的家!还要归哪儿?” 骆礼也不知听明白了没有,仰头抬起手,戳戳封御刚毅的下巴,新长的胡渣刺手。“嘿嘿,老封同志。你看你长得那么帅。不照样落单了吗?大龄处男一个”
听闻前半句言的封御情不自禁地心花怒放,“少爷夸我帅”,不过等他迟钝的接收到“大龄处男”信号时,笑容卡在了嘴角。
你个没良心的小王八蛋,吃完就翻脸不认人。
“少爷,这里风大。我扶你去房间休息”“也好”封御扶着跌跌撞撞的骆礼走到了房门,封御抱小孩似的小心拖住骆礼的脖子,轻手轻脚地将人放在2米的大床上。“唔,好热”迷糊犯困的骆礼踹开刚盖好的被子,两腿腿骑在被子上,睡相有点粗鲁。
封御绷着身子,紧张地关上了关门。“就看一会会,等他睡熟了。万一半途少爷吐了,怎么办”封御欲盖弥彰地自言自语,身高接近一米九的汉子蹲在床边痴汉地盯梢骆礼。
睡不安生地骆礼全身火热,扯开了打得一丝不苟的领带。野蛮地挣脱了下身的西裤,封御三魂七魄被震到九霄云外地大声吞咽着口水,
正搅尽脑汁同内心恶魔天人交战的封御,突然温热的皮肤贴在自己手上。
。。。。。。。。
这个夜晚,以封御成功偷袭为开始,以骆礼逆袭将人踹下大床为终。
作者有话要说: 部分章节自行寻找(●v?v●)
☆、哼
清晨六点,天刚蒙蒙亮时。洛礼醒了,耳根后传来均匀平缓的呼吸声,湿漉漉喷在颈脖,洛礼浑身打了个哆嗦。
火热光滑的皮肤贴在自己微凉的身体上。温暖又舒服,静谧无声的卧室里,洛礼听得见自己热烈如鼓的心跳声。
昨晚分明踢下去了,这人什么时候又爬上床了?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昨晚酣畅淋漓的□□洛礼忘不掉,甚至清楚地记忆起不能自已的战栗感。
真他妈操蛋!洛礼心头骂了一句,明明是多年的好朋友怎么突然搞到床上了?兔子不吃窝边草,他封御着魔了吗?
除了对封御的埋怨,洛礼更多的是对自己自控力的失望。洛礼受到的高等教育里,包括自我意识极为反感厌恶二两酒下肚,就忘乎所以,任由原始冲动把控的男人。
因为没有自控,人和畜牲有何区别?
天生的道德感更为保守派的洛礼绑上一层禁锢,哪怕丈夫常年出轨,夫夫生活貌合神离。婚内同其他男人进行性行为,也罪不可赦。
洛礼在床上躺久了,胃里恶心难受。轻手轻脚在床垫上挪动,快挨到床边时。洛礼猛地被一双壮实的长臂拖到冒着热气的蚕丝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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