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敌手中只剩下最后一名忍者了,在廖老和程老的夹击下变得束手无策,本能想要闪开,不过两人的身子已经贴上来,堵住了他的逃窜路线,凄惨的叫声突然响起,忍者只是骂出一句:该死的支那人……,之后就没了动静,肖老直接暴口道:“骂了隔壁的,去死吧……”
下一秒,只听噗的一声,廖老的一记重拳直接砸碎了对方的脑后壳,而程老也是不甘示弱,猛地踢出一脚,把那颗摇摇欲坠的头颅踢飞出去,顿时间,鲜血就象喷泉般往外四溅。
“支那,支你娘里个蛋啊!”
对于这些杂碎,这些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人,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手软。
“你们俩别离我那么近,臭的,连血都带股尿骚味。”
听到肖老的这句话,两位老人使劲卖萌,朝肖老靠近,直到猩红的鲜血沾染了对方的衣服,这两老顽童才算收身。
“收工!”
“你认为呢,那根银针能为国栋做指引,找到对方真正交易的地点。”
“万一人家现了银针,拔出来呢?”
“十五分钟药性就浸入体内,最少排泄半年时间才能消除他身上的特殊气味,只要他去过的地方,国栋这孩子有办法分辨出来,再说了,志海还在银针上带了其他基因药剂,双重保险。”
“就怕志海那小子不靠谱,你说他研究了那么多年,整出东西稀奇古怪的。”
“但你不得不承认,很有用,守义那孩子,当年就是在他的药物作用下,实力提升了不止一个等级。”
“那又如何,药性过了还是不行啊,啥都是假的,只有真正练出了的功夫才是自己的,对了老哥,刚才的表演咋样,按照石老邪的要求,咱可是拼劲了全力。”
“又不是给我看,东洋那样杂碎要是知道你们这些人的实力暴涨,肯定会审视夺度,减缓他们计划的进行。”
“不过老哥,你不得不承认,石老邪这一手够狠啊,对方不来则以,只要来,肯定会加大这次阻击的人手,兄弟们就这样牛逼轰轰了,石老邪不是更逆天,我敢保证,说不上倾巢而出,那也所剩无几。”
“可就是那寥寥无几的几个人,都有可能要了国栋的命,可没办法,亲家已经最大限度的帮国栋吸引对方的人手了,下面的,只能靠他自己了,好在东洋那条线,布了那么久。”
“让人收拾收拾吧,赶紧回去洗洗,老哥说的对,这血都是臭的。”说完三个人相视一笑,转身往林外走去,
正如他们所预料的那样,这两拨人虽然占据了这次阻杀行动人数的百分之九十以上,但还是有一两名高级忍者,趁着主力被分散的空隙,成功通过其他手段逃出了国内,但这一次,忍者简直是损失惨重,但从表面上来看,在失去金志海后,国内损失更为巨大些,毕竟没有他这个席医学师的话,以后对于基因这块的研究,将大大受阻,
可十多名的忍者,再加上暴露出的棋子,也这使东洋,也算是损兵折将,说句直接点的话:他这次算得上赔了夫人又折兵,五人的重伤,彻底打乱了老原来制定的计划,可这近两个月来,五人除了康复性恢复训练的同时,其余时间也没闲着。
鸡仔和虾米彻底开始接手这次所交易的导弹系统的培训,从系统到拆装,虽然所学的内容不同,但却让两人一刻都没闲着,至于小妖,石光以及柱子三个人,虽未能亲身接受这些培训,但也在私下了解着一些肤浅的专业知识,毕竟战场上瞬息万变,万一有人阵亡,也需要有人懂得如何破坏这个系统。
除了第一个月真正放松的养伤之外,从进入新年后,石光便正式进入角色,这一两个月来的清剿行动,虽然他未有亲自参与,但每次任务前后的资料,都会通过邮箱的形式传到他这里,以供他参考和学习。
另外随着几个人的身体已经适合于高强度的运动,所以在国内外临海的一些棘手事件,也需要他们出手解决,比如一些私下依靠is并与他们有着千丝万缕关联的官员,虽然这次清剿活动已经对他们部分进行了打压,可他们的存在仍旧值得注意,而且这些人手头都不干净。
只有在法律健全的国家才会出现这种状况,明知道对方有罪甚至是大罪,但苦无充足的证据,只能仍由其逍遥法外,要是在军阀混战的年代,那都是先杀人再讲理了。
而上面又不允许这样的人存在,毕竟他们的存在,对于一个国家的安定极其有害,特别是这种与国外武装组织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个人和官员,而裁决者及其下面的小组,就是在这种环境下应运而生,一群死人,在国外解决另外一群作恶多端的人,仇杀,或者说是作恶多端的报应。
其实这类人早在灰色链条中就存在,他们不同于杀手的直接,且不计后果,甚至不计较影响,杀人拿钱,至于造成多大的恐慌和舆论,都不是他们的事,而这类人,所要杀戮的对象必须都是“意外”死亡,换句话说,让人找到任何蛛丝马迹证明是他人。
这类人在灰色层面统称为制裁者,而石光的存在,与制裁者有点相似,但有不象,他们更多着手于,对国家安定有危害敌手。
在石二爷让出裁决者之后的这些年里,没有哪一个个人有能力接下这个位置,不光是任务量不够,而且是能力不够突出,制裁者这个代号,对于战龙的所有人来说,他的意义就如同运动员拿到奥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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