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光拄着拐杖走进来,看着屋内十四五岁小姑娘一脸稚嫩的面容,感觉啼笑皆非,仰头张望了一番,毛孔内已经感受到了浓郁的杀气,估计自己真把衣服脱了,立马就会一道黑色靓影从天而降了。
本地的不良风俗比国内的口味还要重,比如人妖,在国内这样的姑娘顶多也就上初中而已,不过想想也是,这里女子十六岁可以结婚,农村偏远地区,十二三岁就有出嫁的,有点像古代封建思想严重的清朝,恨不得只要是个姑娘,早早的就找好婆家,生怕过了年龄,没人要了。
这种好事,在国内叼/丝横行,媳妇难找的时代绝对难找,怪不得现在国际红娘这个职业如此吃香,听说越南和太国的新娘,三万块都能带回家,而且还都是纯原装进口,据说有的中介机构打出了“十年内逃走,重新包找”的口号。
从这一点也不难看出,国内的“叼/丝”有多饥渴啊,当然也从侧面影射了周围国家的生活贫苦,你要知道,在金三角腹地,拿命换钱的职业,一个月工资,在国内也顶多整一条中华烟,利润都握在了高层手中,两极分化极为严重啊!
当石光进屋后,这个本来坐在一旁的小姑娘,赶紧起身,神色之间闪过了一丝慌张,双手合拢,稍微弯下身子,以至敬意。
皮肤有些黝黑,说她骨瘦如柴有点夸张,但单从坦露在外的手臂来看,真的没啥肉,正赶上身体育期,没有那所谓凸凹有致,更别提她的身材如何了,估计国内男性初中生,胖一点的都比她有货。
就这样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姑娘摆在自己面前,还被隐藏在暗处的苏曼萝虎视眈眈,此时此刻的石光有种骂娘的冲动。
“尼妹的旺巴,你把柱子拉来,我说不定还能装模作样的躺下去。”
石光把临时当拐杖的木棍仍在了一边,响起啪嗒的声音,使对面不远处的小姑娘浑身一哆嗦。
身子稍微往后缩了几分,又想到什么似的,往前夸了一步,正当她打算伺候石光脱衣时,此女如同见到sè_láng似的连连后退。
“你,你想干什么,跟我保持点距离。”
此女犯急之下说的是当地的土话,对于石光的这声吆喝,对方显得很惊愕,站在原地,瞪大眼睛看着对方。
石光一瘸一拐凑到了床边,半个屁股搭在床边上,摸了摸口袋里的香烟,点着一根,轻声道:“你多大了,会唱歌吗?”
听到石光用本地话语与自己交谈时,这个姑娘紧张的开口道:“十四,我不会唱歌。”
“山里的情歌会唱吗?”
在说着这话,石光翻箱倒柜的找到了几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
“就是向女孩子表达爱意的那种情歌,唱好了这些都是你的。”一脸惊恐的看向石光递过来的钞票,在石光眼神的鼓励下,颤抖的接了过去。
“等等别唱的,对准前面,对,就那片,要唱的高亢,洪亮,而且能抒我内心的那种渴望。”
石光指向窗外的一片空地,谆谆教导着这个小姑娘,而此时隐藏在那里的苏曼萝,把手中的匕攥得吱吱作响。
对于屋内旺巴为自己打算的宵夜,石光是实在没这个兴趣,也没这个胆,借口给了她几张钞票后,石光便匆匆的把她打走了,之所以在屋内让她墨迹如此长时间,主要是熬到后半夜。
柱子那几个被赶出去的雌、幼,已经被人领走了,估计被旺巴赏给了下面的人,这个点大部分人都该睡了,他石光的闲事也只能管到这了,如果她能过得了今晚这一关,明天给旺巴提一下,说她歌唱得不错,兴许,在自己走之前,她都是安全的。
骨子里还是有点侠义之士,举手之劳便能帮助的事情,石光乐此不疲,看着房屋的一角,被打好的泉水,步履蹒跚的石光,一步步挪到了那边,正当他弯下身洗脸时,感觉到了一股凉风,嗖的一声,从自己侧面刮过,再回头时,苏曼萝已经冷冰冰的站在那里。
“我想对你说的,那姑娘都唱出来了,你可懂。”
听到石光这话,冷冽的瞥了对方一眼,刚才石光故意把窗户打开,显然是有事要给她交代。
“背上的伤怎么样了,趴着我看看。”当石光转身拉着苏曼萝往床边走时,对方僵硬的身子,纹丝未动。
“你找我就如此多事。”
“还有,给我的屁股换一次药。”
苏曼萝如同斗牛似的,气喘吁吁地死盯着石光,直到石光随后接一句:“有任务,也得悄悄的说吧。”
石光说完瞥了瞥窗外,显然是示意苏曼萝,隔墙有耳。
两人共同来到床边,石光坐下,苏曼萝依旧站着,这个时候知道石光不易动手动脚,直接掏出了自己的帆布包,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块,类似于吸铁石的石块,以及半瓶药液,放在了苏曼萝面前。
“一时我是脱不了身,若如我没猜错的话,在没有把梭罗圣教截杀之前,他们也不会太在意我的走动,简单的来说,我暂时是安全的,进山前,外公给他们下了一个套,在一名忍者的脖颈上,刺入了一枚银针。
老头子研究中药那么多年,多多少破例点手段,这瓶药业涂抹在鼻尖下方,百米内如果有刺激性臭鸭蛋味,再用这块火石试探一番,颜色越红,说明目标越近。”
听到石光这番解释,苏曼萝终于明白,为什么沿途中,石光总喜欢向鼻孔处涂抹这些东西了。
“为了安全起见,在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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