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问题毕竟摆在两人面前,雷晓娇明天就要走了,此刻她目光晶莹的托着下巴,仔仔细细的看着眼前这个狼吞虎咽的男人,抿着嘴唇,想要把他刻在脑海中。
石光打趣道:“呃,被你这qín_shòu般的眼光一直盯着,我会不好意思的。”
雷晓娇嫣然一笑,随后略显伤感的问道:“我去南河,你会想我吗!”
“当然,必须的,这是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的答案,你还用问?”
虽然在这个节骨眼上,男人都会这么回答,但雷晓娇在听到石光毫不犹豫肯定的回答后,心里还是暖暖的。
石光正埋头吃饭,突然想到什么,抬起头,一本正经的说道:“咱们南河那边人,彪悍着呢,特别是追妹子,那是不到手不罢休,我有点你不放心你,这样吧,你给我拍张照,然后,当作你的屏保,只要有男人追你,不管是谁,你就掏出手机,就说:看到了吗?这是我对象,qín_shòu派的,男女通吃,你晚上不怕被连爆的话,就离老娘远点。”
听到石光这话,雷晓娇噗的一下笑出了声,但还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近距离联系拍摄了石光几张照片,筛选出最搓的那一张,果断的用作了屏保……殊不知即便就这张破脸,也能使雷晓娇在南河省横着走了。
小混混,没底蕴的男人,石光还真不担心,担心的就是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暴发户,雷晓娇这身手,真斗起来,还真不怕谁,但要是碰到那种二世祖,人多势众,就麻烦了,有了他这张脸,不说在南河畅通无阻,最起码混得滋润,黑白两道见了都得规规矩矩的喊声“大少”!谁还跟他抢媳妇,尼玛找死啊……
雷晓娇对此还是浑然不知,只把石光的这一番话,当成对方安抚自己的笑话,当然了,此时小警花整颗心都已经属于石光了,真的再容不下他人了。
远走的话题,显得十分伤感,石光故意打岔,向雷晓娇介绍南河几个著名的景点,特别强调了那边气候冷的早,让雷晓娇注意保暖,若是没时间回来的话,他就在中秋节时回去找她,算算时间,那时雷晓娇也在外公手下半年了,按照外公那水准,估计雷晓娇也该学有所成,自己再去,便是让她融入自己的圈子里,为以后做打算。
对于石光绘声绘色的陈述,雷晓娇不禁陷了进去,石光这货就是这张嘴管用,说的是天花乱坠,身临其境一般,殊不知,石家大少八岁离家被扔在了深山老林里,十六岁回来,天天泡在夜店,圈子里,二十不到又被赶到了部队,他哪去过这些景点,瞎吹啊!
看得雷晓娇逐渐把思想转移到这方面,石光的心多少安稳了一些,这妞心事重,再加上外公性子孤僻,真怕她会得什么抑郁症,不行,得给老头子打声招呼,要注意休息。
就在石光和雷晓娇窃窃私语时,不远处的一张桌台一男一女声音略大的争吵起来,隐隐约约中,雷晓娇和石光听到那男的嫌女友长得那里黑,石光侧过头去,准备瞅一瞅还有比自己这个“包公”黑,当他和雷晓娇不约而同的侧过头,看到对面那对年龄最大不过二十的小情侣后,雷晓娇的第一反应,就是问石光道:“哦?她不黑啊,比我还白呢!”
石光撇了撇嘴,似笑非笑的说道:“他说的不是脸!”
“那是什么。”雷晓娇一头雾水的追问道。
“二十来岁,木耳怎么说也应该是粉嫩嫩的,这要是黑的话,要么就是遗传问题,要么就是经历的太多了!”
“什么?木耳是什么?”
雷晓娇显然听不懂这些石光这种****的术语,显得相当诧异,石光急得挠了挠头,脱掉了皮鞋,直接伸出右脚,从桌子低下顶了顶雷晓娇两腿之间部位,雷晓娇以为某色男又在无耻地犯贱,直接一巴掌拍掉了他那只不老实的咸猪脚,然后瞬间明白什么的,脸色羞红不已,低着头,只夹米饭的不说话了。
“懂了哦,我觉得这小伙也是自找没趣,都啥年代了,还在乎这,不调查清楚,怪谁!”
“那你也调查过我!”
“当然……”脱口而出的一句话,霎时让石光意识到,哥特么又犯二了,赶紧补救道:“当然没有,我和你是心心相惜,心有灵犀一点通,从第一次见面,就互相吸引……”
雷晓娇知道这货又在说谎,娇笑着问道:“那你在乎吗!”
“说实话,在乎,我很在乎,特别是对你,我非常在乎,我要的是你的全部,以前,现在和未来,我是不是很霸道?”
石光的话,让雷晓娇不由得咧开了嘴唇,没有哪个女人在热恋中,会觉得男人的情话是恶心的,只有暖心。
“死样,油嘴滑舌……”
与石光在一起,最让雷晓娇感到舒心的便是轻松,他总有说不完的故事,讲不完的趣事,不时穿插的荤段子,他让雷晓娇羞怯,更让她感受到被爱的甜蜜,这就是知傲花丛的金牌猎人,嘴上假不正经,行动上一本正经,无论对人,还是对事,只要他想,就一定会想法设法的做到。
中海的夜晚,在雨后凉风阵阵,小警花那散落的秀发,半掩半露地遮盖在脸边,不时有轻风吹来,顿觉神精气爽,而此时某个彪形大汉,扯着一只滑嫩的玉手,雷晓娇的心里是那么地幸福……
不时的偷瞄着那个心爱的男人,渐渐地发觉爱情是如此地美妙,不过让人诧异的是,只有自己有这个念头,石光这货就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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