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他是回忆着画的?”
“回忆着,呵呵,回忆的真细致,连你有痣他都画的清晰可见……”
突然间,顾秋意识到自己这话是越抹越黑了,即便是回忆着画,也说明自己的身体被某色男给看光了好吗?所以她赶紧把那图随便对折塞进了包内,拉起自己母亲坐在床边,长舒一口气得说道:“妈,你想,我的痣,长得地方又不是多隐晦,胸口旁边对吧?我又经常穿无袖长裙,被发现也在情理之中吗?拜托,您的思想不要这样古板好不好,我和他之间,真沒到你想象的那种情况,你是知道你女儿的,让我这身打扮,这个姿态,躺在那里几个小时,你认为可能性有多大,再说,你女儿还沒这样沒底线,我虽然性子野了点,做事大大咧咧点,但男女之事上,我还是很矜持的,不出差的话,从不彻夜不归,即便喝醉,那就是让人拖也要拖回家,信誉保证,老妈你应该放心。”
听到女儿的这段解释,顾母心里稍稍宽了几分,微微点了点头,“秋秋,不是妈多疑,也不是妈唠叨,古板,这社会人心险恶,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倒不是说石光这孩子不好,你们刚处,彼此之间呢,总要有个了解的过程,这万一要是对方品行不端正的话,你不就……”
“我知道了妈,说实话,今天见面后,觉得怎么样,有沒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听到这句话,顾母真是一肚子苦水啊,内心憋屈得难受,但嘴里还是小声说道:“嗯,确实一亮,刺着我这镶钛金的隐形眼镜了,不过呢,任何东西都是太刚易折,石光这孩子,太……怎么说呢?反正他……”
“自恋,自大,说白了就是自负一点了,而且还油嘴滑舌,沒个正经,颇沒有安全感。”
听到女儿把石光的缺点一一列举出来,顾母的心里稍显宽心,不愿多唠叨,回答道:“自己看清点,别到最后,追悔莫及……”
然后顾母谆谆教导了女儿近一个小时,就差把石光的真实身份给她解释一遍了,言语不太激励,但也侧敲着顾秋,言下之意,石光这孩子,他们多少有点不满意,至于怎么个不满意法,顾母并沒有说清,但这话听在顾秋耳里,也多少不是个味道,在她的意识里,母亲之所以有这样的表现,全因石光沒有一个正儿八经的身份……
在看到女儿也有些乏累,连打几个哈欠后,顾母还是有些担心的退出了她的闺房,在房门紧关上的一瞬间,顾秋顿时精神了许多,赶紧掏出包里的那幅春\/宫图,想要用力撕碎,但又舍不哎,最终藏于自己的抽屉内,然后累了一天的顾秋在洗漱之后,带着对白天所发生一切的回忆,美美的进入了梦香……
清闲的个早晨,对于某色男来说,即便无事也会习惯性在五六点钟睁开眼睛,但还是在床上磨叽到九点才起床,在形势一片大好前景一片光明的情况下,石光的心情也显得十分舒爽。
宝石集团的改革迫在眉睫,但这些对于石光来说,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有老妈看着,老顽固镇守,这次改革会很血腥,但目前来年,还在控制之中,赫赫有名的石二大爷将以一种什么样的形式“陨落”,这都不是石光所要考虑的事情,他现在所能做的,便是接过老顽固递过来的交接棒,成功地石家撑起一片天。
算算日子,还有七八天就要远去华北了,从鸡仔所反馈的信息来看,明月一直在背后兴风作浪,似乎已经成功使金舒雅对陈家惠有了隔核,不管真假,这事多少在金舒雅心里留下点阴影是真的,不过现在她应该更烦恼另外一件事,她的身份……石家的未婚妻。
石光觉得自己差不多该回去了,在情绪需要宣泄的时候,神明般出现在金舒雅和陈家惠面前,坚实的臂膀为女人们敞开,这件事石光还真得谢谢明月这个妖妇,沒她的推波助澜,短时间内石光真的很难再有什么作为,改天撕破脸皮后,石光决定了,手段怀柔一点,直接辣手摧花,不过这多少有些不仁义。
就在石光yy着明天回中海后有多吃香时,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石光赤膊拿起电话,看了看号码,嗯,说曹操,曹操就来了,这会儿金舒雅打电话是“求援”呢?还是倾诉的情绪呢?还是要提前给自己解释什么呢?
金舒雅这些天简直有点焦头烂额的感觉,被架空的风言风语仍旧持续着,还未等自己消化掉,又一条虚虚实实的流言蜚语传了出来,自己的身世被有心人曝光,南河石家大少未婚妻的身份,成了现在中海上层讨论的焦点,而传的更为邪乎的是,自己已经“红杏出墙”跟小保镖石光“同居”,所有的传言简直有模有样,有图有真相,再次把金舒雅及其所掌握的四方集团推上了风口浪尖。
前一天下午,女总裁还霸道地把赵天正痛骂了一顿,这货刚回四方就想要接手公司主业务,趁机发泄了一番多年的压抑和这段时间的憋屈,然而,恼羞成怒的赵天正当众让金舒雅下不了台,一句“南河有人会收拾你!”算是使这次传言更加的趋向于明朗化。
可让所有人咋舌的是,以前那个随时会火山爆发的金总,却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心静如水的淡然一笑,霸气侧露伸出手指,苍劲有力的崩出一句让赵天正浑身颤抖的一句话:“好,那就让我收拾我好了,不过,起码,你不配,那,现在是我叫保安,还是你自己滚出去!”
顷刻间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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