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可是老子的手没有断啊喂!蓝衣表示悲伤已逆流成河,所以说他是被这个男人间接地看扁了吗?
“唉,不要乱动,快张嘴”,墨其有些无奈地看着对面不安分的小雌性,难道说未成年的小雌性都这么难搞吗,还是说挑食?这可不行,挑食可不是一个好习惯,要是不能养得白白胖胖的话,将来他怎么下得了口啊。
“你这么好动,还真像一只小野猫啊”
“你才野猫,你全家都野猫!”蓝衣气呼呼地喊道。
他就是不太习惯被一个大男人喂饭啊,说出去多丢脸啊,再说了,虽然他的的确确是长了一条小尾巴,但是谁说他是只猫了,没准他还是只豹啊狼啊什么勇猛的象征呢,可笑,他怎么可能是猫那种软趴趴的生物,不过,话说回来,好像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品种的,谁会像他这样从蛋里孵出来还带了根尾巴的雌性,果然,他也算是个奇葩了-_-|||
“怎么了小猫咪?难道饭菜真的很难吃?”,看到蓝衣一脸痴呆,咳咳,是思绪云游九天之外的样子,墨其忍不住地尝了口碗里的饭菜,味道还行啊,那这小雌性为什么不肯张嘴呢?
“喂,你怎么了,没事吧?”墨其担心地伸手往蓝衣的脑门上拍了拍。
“嘭————”,某只原本好好坐在椅子上,将思绪放空徜徉的家伙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往地上甩去,顺带还滚了几圈,场面堪称壮烈。
“啊————”,在蓝衣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感觉自己好像被重物飞中额头,身体据他估计应该是成标准的抛物线运动了吧,咳咳,请问他可以骂脏话吗?谁能告诉他,在他刚刚在进行大脑的读盘和清理时发生了什么,人家汶川大地震也好歹有个提前轻微抖动的预警吧,怎么他被甩得这么干脆?!
“抱歉,你,你没事吧?”
“你干什么啊,老子差点被你嫩死”,蓝衣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男人这么慌乱的声音。
“我,我...”,怎么办,又把自己当正常人一样看待了,自己真的是一得意就忘形啊。
“等等,这些等等再说,这位大哥,你能不能先把你的爪子收回去啊,我的肋骨都快被你压断了”
于是,在看到蓝衣越发青黑的面容,墨其才想起来,立马将手挪了回去,二话不说就离开了这个房间。
“喂,等等——”听到一声关门声,蓝衣顿时这个人都不好了,好小子,把老子弄伤了不说还第一时间逃离案发现场,他看上去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吗?!
刚刚听这家伙的语气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也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想的,不过,好歹在离开前告诉他床在哪啊,他这小身板现在疼得要死,强烈建议去床上疗养,只是,蓝衣忍着痛从地上爬了起来,脚挪了老半天还是没有碰到类似床的东西,可恶,这房间到底有多大啊,不知道要合理安排空间吗,估计在没摸到床之前,他绝对会疼死的,绝对!
“咳,咳咳”,蓝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好吧,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睁不睁都一样,“发生什么了,这个好像是——”,摸了摸手中的丝绸般的质感,尔后猛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哗地坐了起来,“对了,自己莫名地受伤了,然后,然后找床...”
“小猫咪,你怎么样了”,耳边突然响起那阵熟悉的声音,“我回来看见你躺在地上睡着了,就将你抱到床上去了,抱歉,今天早上的事,是我的错...”
“呃...”,本来蓝衣还想借题发挥好好质问一下他的,只是听他这么那啥的语气,自己也突然不好意思说什么了。
“啊,那个啊,没事没事,这点小伤算什么”
“抱歉,我一时忘了,才让你变成这个样子的”
“哎呀,我都说了没事了,我这不还好好活着吗,只是话说回来,好好的你干嘛打我啊,还下手这么重”,蓝衣觉得到现在都能感觉到脑门上那隐隐作痛的感觉呢。
“这...这个...”,墨其眼神不自然地飘向窗外,他总不能说自己当时只是想轻轻拍下小雌性的脑门吧,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啊。
“这什么这啊,算了,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想知道,总之,下次动手前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不,老这样迟早变成短命鬼啊”,蓝衣撇撇嘴地抱怨道。
墨其嘴角带着苦笑地看着蓝衣:“好,下次我一定会注意的”
“那个,我渴了,有没有水啊?”,蓝衣舔了舔干裂的嘴角,朝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的方向问道。
“水,哦,你等着,我帮你拿过来”,说着就出门倒水去了。
“啊,好渴啊”,蓝衣慢慢踱步下了床,手伸向前方摸索着前行,突然遇到了障碍,用手一摸,原来是一个小台子,指尖刚刚好像碰到了杯子???搞什么啊,这里明明就有水吗,干嘛不拿来给他喝,非得跑到外面倒水。蓝衣边嘟囔着边拿起水杯一股脑地灌了下去,“啊,好爽啊”
“水来了,水来了,咦,你手里拿的是...”,如果蓝衣此时看得见的话,就能看到墨其的末端发红的耳朵了。
“我说,这里不是有水吗,用得着去楼下倒水吗?”
“......”
“喂,干嘛不说话啊”
“那个,小猫咪,那个杯子里的水,是刚刚我喝过的...”
“哦,是吗,......什么!?你,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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