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张云因为搂着媳妇却不能施展而闷了一肚子的气,那里有心情在去吃早饭,见他沉着一张脸坐在客厅里,把早上过来干活的马婶吓了一跳,又见昨天回来的太太和小姐没在屋里,马婶这心里就直翻嘀咕,心说这是怎么的啦?小两口吵架了?
张云这是也见到了过来的马婶,对她说到:“璟儿带着宝妮回他娘家去了,中午是不会回来的,你不用在准备他们的那一份饭食了。”
马婶一听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她看着张云阴沉的像是快要下雨的一张脸,小心的回到:“是,老爷,老妇知道了,您要是没有别的吩咐,老身就下去做事了。”
张云闻言也没有回话,只是挥了挥手要她下去,马婶见状赶忙开溜,老爷心情不好的时候,实在是太吓人了,还是离远一些的好。
可怜的马婶,虽然你猜错了情况,但你还是做对了事情,欲求,不满的男人是很可怕的,无关人等要是不想受到牵连,那还是有多远跑多远的比较好。
张云没有等太久,早饭时间还没有过,关二婶就登门了,还带了一份她自以为很是丰厚的‘大礼’。
张云见她进屋,回头叫马婶去泡茶,关二婶落座之后,就开始絮絮叨叨说起这些天他们一家发生的事情,不过和关璟告诉张云的情况是有很大的出入的,依二婶的意思,那就是自己家里流年不利,犯上了小人,被人诬告上门,敲诈不成又去告官,那县太爷是个糊涂的,听信谗言错判了案子,不仅罚了他们银钱还把苦主给关起来了,她今天过来就是想要张云来给她主持公道的。
张云早就料到关二婶一定不会实话实说,但是没有想到她居然会信口开河到这种程度,照她这么一说,他们一家人就都是受害者,从头到尾都没有一点的过处,这不完全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张云甚至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想难不成自己是长了一张傻瓜脸?一看就非常的好骗?要不然为什么关二婶会到他这里来颠倒黑白,搬弄是非那?
关二婶在那里口若悬河,唾沫横飞的讲了半天,见张云不搭理她便说到:“云哥儿呀,你看我都说了这么半天了,你到是说句话呀。”
张云闻言说到:“婶子,这事儿不是我不帮你,而是帮不得,自古军政就分家,各自不理对方的事情,别说是我,就是元帅也不能插手地方上的事情,这是军法,违者要严惩的。”
关二婶闻言说到:“看你说的,这规矩是死的,咱们人不是活的吗,该变动的时候就得变动一下,我听说你前些日子又升官了,现在是正七品的武将了是吧,这样就更好了,你现在和那个县令平级,就好说话了,相互的打个招呼,平级吗,这种事说一说就好了,根本就不用求他了。”
张云听了关二婶的话心想到,我才刚刚说完,军队里的军官,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是不得擅自插手地方上的事情,否则就要受罚。这位二婶子还开口就是要我去给他们家求情,这是没听到我说的话那,还是压根就没把我的死活当回事那?
以这一位的人品。恐怕是后面的这一条吧,就这样一幅态度还想让我帮她,这得有多大的心呀,自己要是这么着了还能同意,那得是多大的脑袋呀?
所以不论关二婶在这么墨迹,张云就是一句话,我无权插手地方上的事儿,然后就会换回来一阵更猛烈的唾沫星子,实在是被说烦了,张云便开口回到:“二婶不是说二叔是被冤枉的吗,即是如此那还有什么好着急的那,等到官府把事情调查清楚了,自然会还你们一个公道的。”
关二婶被噎的哑口无言,就是因为等不得了,她才四处的去求人的呀,要是真等着衙门把事实的真相都调查出来,那估计关二叔家就不只是二叔坐牢这么简单的事情了,不孝是大罪,在十大不可特赦的罪名里也是排在前面的,要真是坐实了,那可能真的会抄家带口,祸连满门的。
关二婶想到这里边开始了更加卖力的表演,她抬起衣袖轻轻的试了试眼角,带着哭声说到:“我知道我们家和你岳父家里有些矛盾,你不想伸手帮忙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我们和你岳父家里毕竟是亲兄弟,两边打断骨头还连着筋那不是吗?你就看在亲戚的面子上帮我们一把吧。”
张云闻言嘴角直抽抽,心说你现在想起来是兄弟、是亲戚了,早干嘛去了?你们做过的那些事情有顾及过一点亲戚的情面吗?哦,感情用着了的就是亲戚,用不着的就从不搭理,挨着你们事儿了的不管是谁都要往死的踩两脚是吧?
对于这一家人的人品,张云已经不想在说任何的评语了,他无语的看着赖在客厅里假哭的关二婶,关二婶见这一招不好使,便眼珠子一转说到:“璟哥儿那,我那乖侄子还有我可爱的小侄孙女都那里去了,我来了怎么也不出来招待一下,我都想他们了,快叫璟哥儿抱着孩子出来给我看看,我可是有好久都没有见过他们了,我这次来还给他们带了礼物的,都是一些小孩子可以用上的,把你们家孩子抱出来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张云看着那个眼珠里乱转的二婶心想到,你连我们家孩子叫什么都不知道,还好意思开口说想他们,我看是不怀好意吧,于是开口回到:“今个一早,璟儿带着宝宝回娘家去了。”
关二婶一听眉毛倒立,怒气冲冲的说到:“好呀,知道我要来还敢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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