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金易也不知道自己练了多久的内功,一开始盘腿坐着听上官彻讲课光觉得困,后来不知怎么的小腹忽然有点发涨,凉冰冰的像是要拉肚子,刚想着要不要醒来去趟厕所,那团气又温了起来,像团火苗似的在肚子里跳跃,十分舒服。
上官彻念的是古语,很多金易都听不太懂,但那些话仿佛自身就带着魔力,一钻进他耳朵就自动往他四肢百骸跑去,机动性很强的样子,根本不用他思考和消化。
原来修炼很容易的嘛,金易后来觉得浑身上下暖融融的很受用,渐渐便进入了一种物我两忘的境界,连什么时候下课了都不知道,直接进入了深度睡眠。
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金易一睁眼,坐起身,虽然整夜都在做梦,身体却没有丝毫疲惫,脑子异常清醒,跟平常低血压刚醒来的时候那种混沌和烦躁的感觉完全不同。
国粹好啊,内功万岁!金易心情大好,掀开被子去厕所放水,放完了想起花妞还没喂,穿着内裤就出了卧室。
客厅里阳光灿烂,将原本冷淡的银灰色家具照的暖融融一片,金易眯着眼睛走到厨房,掏出昨天煮好的牛肉饭塞进烹饪机解冻,花妞和他分离了一宿早就急不可耐地冲过来抱大腿摇尾巴,金易弯下腰摸了摸它的大头,花妞无法表达内心的爱戴之情,跳起来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擦!”金易感觉脖子一疼,忙往后一仰,没站稳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屁股一阵闷疼。
花妞发现自己犯了错,立刻夹着尾巴退开一步,委屈巴拉的“呜呜”叫着道歉。
“以后不许这么玩了!再咬人收拾你啊!”金易扬了扬巴掌,到底舍不得责备得了忧郁症的藏獒,爬起身拿了把菜刀照镜子,明晃晃的刀面上映出他的脖子,右侧已经多了个青红的牙印,还好花妞是闹着玩的,没下重口,几个牙印拼在一起只有核桃大小。
金易摇头叹息,从烹饪机里端出食物往客厅走,花妞忙摇着尾巴跟上来,嗷嗷叫着表忠心。
“知错就好,得了,吃吧。”金易往沙发上一横,把食盆放在地上,花妞一头杵进去开始狂吃。
金易呈慈父状有一下没一下地给它顺毛,顺了两下浴室的门忽然“刷”一声轻响,一个高大的身躯走了出来。
古晨刚洗完澡,腰上围着条小小的浴巾,小麦色的皮肤挂满了水珠,滴滴答答地掉下来,一落地就被自清洁地板吸掉了。
清晨的阳光照在他完美的身躯上,胸肌宽阔,腹肌紧实,大腿劲瘦,连脚都长的恰到好处,一块白毛巾盖在头上,他正揉着毛巾擦头发,骨节的分明的大手看上去灵巧有力,动作时肱二头肌微微颤动,衬得双臂修长完美。
横在沙发上的直男再次捂心颤抖,太完美了,太帅了,老子啥时候才能变成这样的型男啊,换魂大法也不知道好不好练,哪年哪月才能功成圆满……
还好昨晚已经走出了万里长征的第一步,慢慢练下去总有成功的一天的,金易暗暗握拳,加油!
“你醒了?”古晨擦了一半发现沙发上躺着个人,停下来看了他半晌,表情十分古怪,道:“你去穿件衣服吧,这样不会着凉吗?”
金易这才意识到自己光穿着条内裤四仰八叉躺在那,动作实在不雅,忙坐起身来,但作为一个直男在同性面前完全没有害羞的自觉,挠头道:“不至于吧,室内温度都有二十五度了。”
“不是这个,主要是……”古晨皱了皱眉,仿佛在找什么措辞,顿了一下才道,“看着裸|体的自己,感觉……很不好呢。”
小爷哪里裸|体了?明明还有一条内裤的你瞎了吗?金易大清早的好心情全飞了,黑着脸道,“你就长这熊样能怪我吗?”
古晨的脸也黑了,道:“为什么是熊样?虽然我从前长的是瘦小了一点,但小学中学都是校草来的,多少女孩子写情书给我,只是……总之你以后不许穿这么暴露,明白?”说着说着他又蛮横起来了。
你确定给你写情书的都是女孩子?金易真想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转念又想到这个身体现在是自己在用,撒尿也要自己撒,而刚刚起床的时候自己已经撒过了,这么一小会恐怕酝酿不出多少……(喂不要神展开啊亲!)
“快去穿衣服!”古晨皱眉指了指卧室方向,“还有早餐吃什么?”
吃吃吃就知道吃!金易坐了一会也觉得有点凉飕飕的,站起身来暴躁道:“煎蛋面包豆浆!”
“哦。”古晨咽了口唾沫,将毛巾搭在脖子上蹭来蹭去,一眼瞄到地上的狗食盆,吸吸鼻子,怎么狗食闻上去都这么香?
花妞感觉到了危机,虎视眈眈抬起头,看到是古晨又蔫了,但到底不放心,用鼻子将饭盆拱到了远离主人的地方,一边谨慎地支愣着耳朵一边埋头苦吃。
难道我还会抢你的食物吗?古晨撇撇嘴,骄傲地扬了扬了下巴,下一秒又咽了口口水。
金易往卧室走去,门禁忽然响了,比利比利道:“主人,有客人来哦!”
“客人?什么客人?”古晨点开监视器看了一眼,忽然脸色一冷,二话不说就打开了大门。
“谁啊?”正要进门的金易又倒退两步折回了客厅,一看见站在门口的男人马上惊的下巴都掉了下来。
“严、严将军?!”
严高身着便服站在玄关处,身后是同样穿着便服的严一城,门外还站了好几个穿黑衣的保镖,密密麻麻呈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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