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金易被他上下夹击,眼泪刷一下飚了出来,他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就是这双脚了,有时候自己洗脚搓一搓都会硬起来,果然……谁的身体谁最了解啊啊……
病房的隔音效果不知道好不好,金易刺激的要死了,理智还一丝尚存,咿咿嗯嗯地小声叫着,偏偏不敢放出声来,憋的脑子都要爆炸了。
古晨虽然也是第一次给人用嘴,但天才在哪个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很快就掌握了技巧,吸的金易浑身乱抖,细瘦的腰像被按在砧板上的活鱼一般乱扭乱跳,却怎么都摆脱不了被吃干抹净的命运。
释放出来的时候金易忍不住叫出了声:“操!”
终于开骂了吗?古晨“噗”一声喷了出来,抽了纸巾捂着嘴,含糊道:“操谁呢?”
金易大口吸气,还没软下来的东西又喷了好几下在自己小腹上,眼泪糊了一脸,修长的身体泛着粉色的情韵,右面的乳|头被咬的肿了,红的发亮,哆嗦道:“操……”
“等不及了吗?这就来操!”古晨眯着眼睛舔嘴唇,像是吃掉了什么垂涎已久的东西,抬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看着他,笔挺的上尉军服仍旧妥帖无比,相比于一丝|不挂的金易,着装整齐的像是要参加授勋典礼。
这种高度不对等的装束让金易又难堪又羞涩,胳肘撑着床想爬起来,古晨却伸出一指牢牢按住他胸膛,单手解开腰间的皮带,绕着他的脖子松松扣住,拽着一端一点点将他拉起来,捡起自己的军帽扣在他头上,退后一步坐到沙发椅上,道:“过来,轮到我来吃你了。”
吃个屁啊!当老子是你的狗吗?金易双手握着脖子上的皮带想解开,却被他轻轻一拽就踉跄着扑在了他身上,头上的军帽本来就大一号,一下子滑歪了,半张脸都被罩了起来。
古晨噗一下笑了,抱着他的屁股让他在自己大腿上骑稳了,帮他正一正帽子,严肃道:“哪,我是上尉,你才中尉,要听长官的话噢。”哗一下拉开裤链,剑拔弩张的某物一下跳了出来:“把它拿出来。”
他那东西平时软着都大的离谱,此刻隔着内裤看上去简直有些凶神恶煞的感觉,金易咽了口唾沫,本来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一脚给他踩扁,不知道为什么却鬼使神差地拨开内裤握住了,像是被他蛊惑了一般,喘息着抚摸揉搓起来。
古晨鼻息渐渐粗重,拽着皮带将他的脸拉下来亲吻,单手将他之前射在自己小腹的东西抹在他身后,手指伸进去一点点扩张。
金易腿比他短,骑在他腿上只能脚尖着地,被他戳一戳便不由自主踮着脚尖想起来,结果又被扯着脖子坐下去,久而久之整条脊梁骨都弯成了一个脆弱的弧度,从后颈到尾椎,将白皙的皮肤绷的紧紧的,夕阳透过医院浅色的窗帘打在他身上,粉粉地泛着亮光,漂亮极了。
古晨觉得自己对这个身体的迷恋程度已经完全超越了自恋,简直到了膜拜的高度,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一个人能对自己的身体产生如此鲜明的欲|望,如此迫切地想占有它,使用它,而且完全是以另一个人的立场。
这一刻他深切地体会到,他对金易的爱已经摆脱了之前狭隘的自我意识,无论是精神还是ròu_tǐ,都完全抽离了针对自己的那一部分,完全建立在了另一个独立的人身上。
换而言之,他没有在自恋,而是真的恋爱了。
这种认知让他觉得很新鲜,很好,很自然。
可能做|爱这档子事真是一回生二回熟,也可能上官彻说的对,他们的结合本就是灵与肉的和谐,这一次坐上去的时候金易觉得好像容易多了,虽然还是疼到要死,但吞进去的时候身体内部像是得到了某种神秘的满足,整个人,整个身心都被填满了,什么都再挤不进来,满脑子只有一个男人的模样,一个男人的气味。
“啊嗯嗯……”古晨动起来的时候金易失去理智地叫了起来,抱着他的脖子仰着脸大口吸气,帽子被颠的彻底歪了,随着身体起伏,脖子上的皮带一下下打在胸口,粗糙的皮革磨蹭着胸口破皮肿胀的某处,带来一种被凌虐的快感。
他的尖叫让古晨硬的发疼,本来还怕进的太深伤着他,这下完全顾不得了,握着他细瘦的腰狠命往下一顿,同时挺腰,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处。
“卧槽!慢点,老子要被你操死了!”金易被捅的双脚离地,眼睛都红了,气上来揪着老公的耳朵抽他耳光,抽的噼里啪啦一通脆响,咆哮道,“你他妈的!老子是活人不是充气娃娃!胃都要被你戳穿了!你这个渣攻!嗷!”
他扇一下古晨就重重捅一下,他更大力扇一下,古晨就更深地捅一下,对砍了半天金易终于手软了扇不下去了,攥着拳头浑身发抖,哭着道:“尼玛老子现在被你干啊,你就不能让着点我吗?”
古晨脸都被他扇肿了,闻言气的直想笑,但见他一张脸憋的通红,眼睛红的兔子一样,脸蛋上水光潋滟全是眼泪,一股子恶劲儿又全消了,无奈握着他手掌在自己脸上轻轻扇了两下,安抚地亲他胸膛,沙哑着声音哄骗道:“好了吧?这下满足了吧?”
金易可怜巴巴哼唧两声,弱声道:“你插够了没有?我我我不行了,那、那里好酸,你快出来吧。”
“想什么呢,还没开始呢!”古晨慢慢地又动起来,一点点寻找他体内的敏感点,戳一下问一声,“哪里酸?是这里?还是这里?”等感觉金易身体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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