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七这发育不良的身体哪能反抗得了“魏叫兽”?魏南河三下五除二就攻陷了不断较劲妄图逃跑的乐正七,他抽出手指换上按捺已久的家伙慢慢顶了进去,乐正七在魏南河进入他的一瞬终于不闹了,乖乖咬住下唇,不安份地扭动起来,闷闷的呻吟中混着鼻音,听起来像是受了好大的委屈。
“宝贝,放松些……”魏南河把小孩瘦小的身体包围在自己怀里,缓缓加大力度顶到他身体的深处,一手拢到他身下握住那差点失宠的小家伙熟练地上下撸动。
乐正七受不了这前后夹击带来的刺激。禁不住小猫儿一般轻叫魏南河的名字求饶。魏南河往后退了一寸,又猛地一口气冲到底,来回试了几下让彼此都适应契合起来,便开始有力地抽送,拢在乐正七胯下的手则越发快速热烈地抚弄,乐正七颤栗不止,没等魏南河多抽送几下就泄在了他的手中,哀叫:“好了好了……”
“乖孩子,我还没好呢。”
乐正七被晃得稳不下身,凭空乱抓,抓住床柱呜咽:“啊……你刚才还说会、会慢的,嗯……啊……”
隔壁的杨小空被吵得睡不着,以为魏南河在打小孩,便竖起耳朵听了听,这一听当真是窘迫万分,乐正七嗯嗯啊啊的叫唤声时断时续地传来,伴着床摇地晃,激烈异常。
杨小空抹了一把脸,睡意全无,觉得尴尬极了,只好悄声下地逃出木楼,溜到妆碧堂找柏为屿躲一阵子。柏为屿还在漆画室里熬夜加班赶创作,刚一听闻杨小空的来意就娇羞状大惊小怪地咋呼:“师弟,你和我要同睡一床,不行!你才入师门一天就想跟师兄行苟且之事,简直败坏师门!”
杨小空额上一滴冷汗滑过,“柏师兄,你听我说……”
“不听、不听!”柏为屿贞烈地一收领口,“你师兄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杨小空僵硬地抽抽嘴角,“不是啦,为屿,我睡那里不太习惯……”
“为什么不习惯?认床?害怕?”
“不是。”杨小空挠挠头,“魏师兄和小七在隔壁……呃,做那个……”
“哦……”柏为屿了然,无需情绪过度,一下子从烈女转为sè_láng,色眯眯地挑起他的下巴,“啧啧,绵羊仔。瞧你的清纯劲儿……来,给师兄亲一口就让你侍寝。”
杨小空无力地转过头,“柏师兄,拜托你正常一点……”
柏为屿淫笑着撅起章鱼嘴,“不要害羞,来大爷的地盘上就要入乡随俗,习惯了就好……”
两人正热热闹闹地调戏来调戏去,柏为屿突然看到了什么吓人的东西似的,猛地收起笑容,“绵羊仔?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杨小空纳闷。
“你、你、你……”柏为屿以手捂脸惊恐地连连后退,“脖子、胳膊,啊,脸也有了……你、你……”
杨小空这才觉得身上有些痒,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胳膊,吓了一大跳,身上不知什么时候浮出一片片红色的疹子!
柏为屿瞠目结舌,看看自己手里沾上的红漆,又看看屋里摆满了的未干的漆画,结结巴巴地说:“不、不会吧?你对大漆……过敏?”
杨小空是个呆滞而聪慧的青年,一点都不矛盾,一件事情他要比别人多想一分钟,但是绝对做得比别人出色,说起话来温温吞吞的,脸上总是好脾气地带着稍显窝囊的笑容,很是讨人喜欢。
遗憾的是,他对大漆过敏,别说做漆画,只是闻一闻大漆的味儿就全身红肿起来。一般来说,对大漆过敏的人只要出过一两次疹子就会产生免疫,今后都不会过敏,可是杨小空却是个例外。
杨小空刚到妆碧堂的第二天,乐正七被姐姐叫回家去陪老爸,半个月后,乐正七回来,在幽暗的木楼楼梯下撞到一株大红萝卜,乐正七吓了一大跳,在墓穴里看到干尸都没这么骇人,大红萝卜手持牙刷漱口杯,眨眨亮晶晶的眼睛,笑容可掬地点点头,“你回来啦。”
乐正七连连后退,看清楚人后,不可思议地问:“羊……羊?”
大红萝卜一扫哀怨神色,欣喜道:“是我啊,你认出来啦?”能认出来就见鬼了!乐正七勉强笑一下,和杨小空保持距离,急忙忙地往楼上跑。
曹老是不会嫌弃红萝卜弟子的,柏为屿也不会排斥红萝卜师弟,他们两个只会在人家的疹子稍有消退时就毫无人性地将温顺的羊咩咩往漆画房赶,结果使得杨小空一红未消一红又起。
柏为屿从村子诊所开来炉甘石洗剂给杨小空涂,这玩意儿没有什么确实效果,涂完后杨小空一身粉红粉末,瞧着更吓人。
柏为屿坐在台阶上,愁眉苦脸地支着下巴,“小空,你该怎么办呢?”
杨小空手上痒、脖子痒、脸上也痒,他把t恤撩开,“为屿,你看,我肚皮上都长了。”
怕为屿连连摆手:“你已经和生化武器没两样了,歇着吧,等疹子退了后再……”
“再怎样?”杨小空瞪大一双无辜的眼睛。
柏为屿一点同情心都没有,面无表情:“再试!还能怎样!”
“呃……”杨小空好想哭:“哦,好吧……”
工瓷坊的矮围墙是用瓷片混水泥堆叠起来的,成千上万花纹釉色各异的瓷片参差不齐地露出来,很有看头。杨小空百般无聊地蹲在围墙下,一片片瓷片看过去,除此之外也找不到更有意义的事做。
乐正七扶着魏老出来晒太阳,杨小空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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