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源说:“一会儿车开出去之后怎么做知道吧?”
来人点点头,“来的时候我已经留意过了,那人今天穿的是黑色t恤跟蓝色牛仔裤。”
陈源又问:“这次你的代号又是什么?”
来人一笑:“土拨鼠。”
土拨鼠个子只比陈源矮一点,算是陈源的半个学生。他面带煞气,肤色黝黑,是个面色非常严肃的小子,这次与他同来的还有三个人,他们的代分别号是地鼠,鼹鼠,松鼠,而现在这些人则在跟严肆谈及接下来的时间如何保护陆惜杰的问题。至于陆惜杰的身份,严肆倒没有对几人多说。
陈源试着动了动手,之后见差不多,整个人便靠到了后座上做出一副被绑票的样子。土拨鼠则把车缓缓开到了路对面,对着那名穿着黑色t恤的人开口便说:“刘风吗?上车。”
刘风初时见着来人吓了一跳,但见打开的车门里露出被绑了手堵住嘴的陈源,当即有些犹豫着问:“你是什么人?”
土拨鼠一副有些不便多说的样子看向刘风,“赵军长让我过来的。这里人太多,你快点儿。”
刘风一听便不再怀疑,赶紧坐到了副驾驶位上。而陈源则保持着被击晕的模样,一直窝在后座。
土拨鼠把车开得飞快,转眼就离开了原先的地方。
刘风暗暗观察了一会儿此人,觉着他是行伍出身的没错。但是赵军长并没有提前跟他说过安排了别人来抓陈源,所以他不免就多留了个心眼儿,把手机拿出来之后便要给赵军长打电话,结果说是迟那时快,他刚把手机拿出来翻赵军长的号码,身后的陈源便醒来猛地照准他的后颈敲了下去!
土拨鼠看着那个无力滑倒的人,不由感叹,“这速度还真是百年如一啊,闪电一样。”
陈源呸一下吐出嘴里的毛巾,用牙齿稍稍一弄解开手上的绳子,之后甩甩手便把刘风给捆了起来。车很快开出市区,之后往西郊方向开去。
刘月这厢等了半天消息,因为今天他哥还没给他传话。
刘风这两天一直在爱凌医院附近晃荡,为的就是提前了解一下陈源的来往情况,好在路上堵他,因为他们发现进出爱凌医院的都是非富即贵,想进去把陆惜杰弄出来很难,所以他们想观察一下再下手。以往每天这个时候刘风都会给弟弟传消息,但是今天却没有。
刘月见时间已经比平时超出半个小时了,便给他哥打了电话,谁知电话通是通了,但是并没有人接。他心想难道是被人发现了?却也不敢寻问赵军长,怕万一赵军长知道了担心被牵连,再反倒对他们不利。
事实上这一次他跟他哥是并不想回来的,但是有些事情让他们不得不回来。一起被送出国那年他们还曾感激赵军长帮忙,结果后来才知道,这都是用母亲给人家做情-妇的代价换来的,而把母亲当作礼物送人的,正是赵军长。可是他们当时也是无力反抗,毕竟母亲的生死都握在赵军长手里。
来之前刘月跟刘风兄弟俩不是没想过,这一次回来搞不好就再也回不去了,但是他们担心母亲的安危,所以最后还是一起过来了。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想争取一把,哪怕能把母亲带出国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一,至少要见见她不是么?
刘月再次拨打哥哥的电话,而这一次,手机则传来了一条信息:renufuuqin.
刘月见之皱眉,擦得锃亮的军刀上照出了他此刻带着些狐疑的模样。
刚去加拿大的时候完全不会英语,且那边的手机也没有汉语输入,所以兄弟俩一直养成了这样用拼音发信息的习惯,要么就是打电话,因此刘月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一时并没有怀疑,再加上这信息里提到母亲的问题,他更是把那点疑惑打消下去,因为关于母亲的事所知之人了了无几。
至于为什么兄弟会选择发信息,刘月倒是觉得可以理解,因为可能这个时间确实不方便。要说从头到尾有什么最奇怪,那也就是兄弟究竟是怎么捉到人的,还有抓的究竟是陈源还是陆惜杰?
然而事实却是,陈源就是从存稿箱里看到刘风发信息的习惯才这样发了出去,但绝对没想到效果比他预料中还要好,因为根据调查显示,刘月这个弟弟要比哥哥聪明些,而聪明的人往往是不太好骗的。
刘月此时不由的开始用兄弟往日做事的习惯进行分析,而陈源跟土拨鼠则带着刘风继续向西开去。不久后他们到了某个隶属于七十六军的驻地附近,停下车片刻,然后土拨鼠换上刘风的鞋下车走了一段,又重新上车离开。之后他们到市里换了一辆车,再往某个训练营开去。
陈源给陆惜杰打电话的时候刘风还没醒,陆惜杰看了看手机上陌生的号码,摸着盆里直径不到四厘米的小姬玉露问:“在哪儿呢?”
陈源说:“有点事情所以这几天可能要消失一下,外头说什么你都别信,我肯定还好好的。”
陆惜杰看了眼坐在客厅的严肆跟另几个新出现的人,心里也有些猜测可能是跟赵军长的事情有关系,便轻皱眉说:“那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陈源“嗯”一声,低沉性感,又不失温柔地叮嘱,“多注意休息,一会儿把来电记录删掉。”
陆惜杰说好,挂了电话去窗口站了一会儿,之后便把最近的一条来电记录抹去。
陈源抬腕看了眼时间,之后告诉土拨鼠,“去吧,还按原定计划行事。”之后见土拨鼠离开,才踢了踢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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