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勾起了嘴角,他将男人搂的更紧了,他不是怕他从树上摔下去,也不是在安抚他,他只是想更贴近他……
他们完全贴在一起,男人身上那淡淡的汗味传进文曜的鼻间,纯男性的味道,不重,却能勾起文曜的某种情绪……
他忍不住又凑近些,将鼻子完全埋在男人的肩窝,他慵懒的吸着,似享受,也似品味……
离恨天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正向他们飘来的鬼影上,它们在他眼中逐渐放大,离恨天这时才猛然发现,他惧怕看到,却又想看到的,鬼影的脸其实并不存在,它们不管从哪一个方向看,看到的,都是湿漉漉的头发,那种感觉比看到一张狰狞可怖的脸还要可怕……
心会一直提着,放不下,也叫不出,神经紧绷到一个弧度,却没办法完全释放,只能瞪着眼睛等待着,也许下一秒,那头发猛的散开,露出一张离恨天无法想象的脸……
也可能,层层发丝下,依旧是头发,拨不开,也拢不起,没有尽头……
总之,这是一种极其恐怖的状态。
同时,文曜揽着离恨天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他开始只是隔着他的衣服,揉男人的腰,可他揉了一会儿,没见男人有什么不满,他的动作就大胆起来了……
男人穿的很少,一件薄纱内衫外,只有一件纱袍,他的衣服样式也很简单,衣襟叠在一起,随便系了一条腰带,之前由于天气过热,男人把衣服解了一半,所以现在,他的衣襟只是象征性的拢在一起,文曜轻轻挑开上面的衣襟,男人从脖子到小腹,都一览无遗……
文曜并没有打扰男人欣赏那新奇的景色,他闻着男人的味道,手大方的伸进了那穿和没穿一点区别都没有的衣衫,男人没有任何能力,但他的身体却很好,形容女人的凹凸有致,放在男人身上一点也不过分,只是男人的凹凸,是肌肉的线条。
文曜和木涯不同,他身边没有乱七八糟的女人,他也不去碰她们,用木涯的话说,文曜很干净,无论是感情还是身体,都很干净。
所以,他没什么经验,他做的这些,只是出去男人的本能。
身为文家家主,文曜有时候需要出去应酬,他也有很多朋友,这床笫之间的事情,是男人们喜好谈论的话题,文曜再没经验,听多了,也就会了。
而且,他的朋友经常‘教导’他,也教给了他很多方法,文曜没试过,他心里一直有一个试验对象,他很期待有一天,能和那个人一起试试。
文曜懂的,大多是听来的,他没实战经验,可越是这样的人,越能带来不一样的感觉。
往往会让人有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体验……
当然,是指在床-上。
此时,鬼影与他们已经是最近的距离,它们走到了树下,离恨天恐惧提升至最高层次,他连喘气都忘记了……
文曜放开了他的嘴,他自己把嘴连同鼻子一起堵上了,他记得在鬼面前不能喘气,不然会被发现,不被带走,就会被攻击……
离恨天对待鬼的态度相当认真,但是他好像忘记了,要屏住呼吸对待的,不是鬼,是僵尸,一看他就是很少看电视的主……
在这个距离,离恨天看的更加清楚了,那女人实质是浮在那两个鬼之间的,她的头和脚离那两个鬼各有两拳的距离,她比它们的位置要高一些,这让离恨天有种感觉,那女人是被鬼抬着走的……
在树下经过的一瞬间,女人的面容清晰的印在离恨天眼睛里,她很漂亮,只是那张脸白的有些渗人,她还涂了胭脂,可这种情况,离恨天感觉不到一点美感,他只觉得阴森……
那张脸在眼前很快闪过,但离恨天这辈子,也忘不了了。
他生怕那女人突然睁开眼睛……
离恨天一把抓住了文曜的手,文曜以为男人发现了他的举动,可他看到,男人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他亲了男人的肩头一下,他用很小的声音安抚男人,他告诉他,不用怕。
不知是他的声音太小,还是男人太紧张,没听到他说的话,总之离恨天没有任何反应,他仍死死的捏着文曜的手,不过他拽的是手腕,这并不影响文曜摸他的动作。
文曜就这么大咧咧的,带着离恨天一起摸了……
鬼影很快消失了,街边诡异的雾气也很快消散,从它们出现到消失不足半柱香的时间,可离恨天却觉得这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街道恢复了正常,那令人窒息的氛围也荡然无存,可离恨天却很长时间没有回过神……
文曜起先只是看男人有趣,就逗逗他,可没成想,那手一碰到男人,就分不开了……
想要的,也不止是这么简单的碰触。
“文曜……刚刚,那是什么……”禁-区马上就要失守的男人还浑然不知,他紧张的盯着鬼影消失的方向,惊魂未定的问。
“嗯?”文曜专注的感受着男人的身体,他的反应有些迟钝,他隔了几秒才回答男人的问题,他答的很慢,很温吞,“你最近都没出门,自然不知道,这帝都城失踪的男女,不是被妖风刮了去,而是被鬼王相中,做了鬼嫁。”
文曜的说法,让离恨天想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他像冻僵了一般,用一种很机械的方式转头看文曜,他的脸上,比刚才那女人的脸还要白。
文曜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身上,男人丝毫感觉不到暖意,他只觉得从脚底板开始,周身在冒着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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