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德婚后一直表现的很好,他骗过了所有人,在家是好丈夫好爸爸,在公司是好经理、好上司,甚至一年只和郑韦柔见一次。直到郑韦柔怀上了白天赐,他在厕所接电话的时候,言语有些激动,被李儒修的得力助手发现了端倪,报给了李儒修。
白书德在李儒修身边也有眼线,得知此事后,他知道不能再忍了,必须尽快动手,否则这六年的忍耐都将功亏一篑。于是有了李儒修的突然住院、李秀蔓的车祸,可他没想到的是,李修儒居然抢先立了遗嘱,李锦瑜成年后会得到35的股份,公司也会由李锦瑜接管。
白书德恨李儒修摆了他一道,可老头已死,他就把这恨意转移到了李锦瑜身上。本来他还是有几分喜爱这个儿子的,但是在利益面前,这点喜欢根本不算什么,所以他无视这个儿子,任由郑韦柔给李锦瑜下毒,任由白雅儿姐弟欺负他,然后在发现孩子患了自闭症后,喜不自胜,因为从此李锦瑜就没有资格没有能力得到公司了,所以他大发慈悲,将李锦瑜扔到郊区的别墅里,每月给些生活费,任他自生自灭,这也使得李锦瑜不至于过早的因毒而亡。
李锦瑜这天傍晚,还在一本他小时候最爱看的书的夹层里找到了一封信,信中说道:“外公立下遗嘱,待你成年,便可得到风扬公司35的股份,再加上你母亲手中15的股份,你就是公司的最大股东。若你不喜欢管理,可以聘请专业人才帮你经营公司”。
李锦瑜根据这封信,再结合自己的记忆和猜测,已将过往的事实推算的□□不离十,只待找出证据,验证一番。
夜晚十二点一过,周明瑞准时到了李锦瑜的别墅。
虽然周明瑞还是隐身状态,但他从窗户一进卧室,李锦瑜就感觉到了。
“你来了?”李锦瑜放下手中的书。
“恩,在看什么书?”周明瑞施施然在床边坐下。
“企业管理”,李锦瑜想到现在还没问对方的名字,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周明瑞听到这问题,显然也是一愣,他能说他也忘了吗,“咳,名字只是个代号,嗯...我叫林乐。”
“我是李锦瑜”,他微微一笑。
一室安静。。。。。。
两人沉默的对视几秒,突然齐齐笑出了声。
“你...”“你...”
“你先说”,周明瑞道。
“你怎么知道白雅儿派人监视我?”李锦瑜觉得周明瑞很神秘,所以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
周明瑞总不能说是剧情吧,于是他道,“我也是猜的,有天晨跑锻炼的时候看到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在你这别墅附近转悠,就跟了上去,发现他们其中一人打了个电话,说着‘白小姐,我们已经到了’‘放心’啊什么的。”
“你认识白雅儿?”李锦瑜抓住了关键问题。
“恩,我曾经也是天耀传媒的歌手,但还没出道,就被白雅儿毒哑了嗓子”,周明瑞说到此处就见李锦瑜皱紧了眉头一脸愤怒,他接着说,“后来遇到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他治好了我的嗓子。”
李锦瑜脑洞大开,自发的为周明瑞的神秘之处找到了理由,“也许那老人是什么道士也说不定,你会隐身也是他教你的吧。”
周明瑞也不否认,转而说起别的事,“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李锦瑜将今天猜测的事说给他听,又说了自己的打算,“我现在无钱无势,短时间内还要住在这里收集白雅儿偷我作品的证据,然后将之在网上曝光,事件爆发之际就是我离开之时,她焦头烂额的时候,想找我也不容易。然后我就可以去别的地方发展,以后再想办法夺回外公留给我的东西。”
周明瑞听了,认同地点点头,“其实我也曾怀疑白雅儿的歌不是她写的,因为她的实力真的写不出这样的作品。你可有歌曲的原稿?”
“她拿走的就是我的手写原稿,恐怕她自己抄了一遍就把原稿烧毁了。不过,我还有一本创作笔记,每首歌曲的创作日期、灵感、缘由,一些小的歌词片段和随时记录的音节。”李锦瑜想,到时候恐怕也要把这些笔记曝光出来一部分。
“这样,我们想办法拍到白雅儿来偷歌曲的视频,再配上你的创作笔记,双管齐下,看白雅儿还怎么狡辩。”
“你和我想到一块儿了,不过我们最好再收集一些白雅儿同学、老师对她作曲能力的看法,想来她在学校也是上过相关课程的,她是什么程度,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这样证据曝光的时候才能更有说服力。
周明瑞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他又想到琴房里自己装的摄像头可别让李锦瑜发现了,不好解释,就说,“我手里正好有套针孔摄像头,明天拿过来给你用吧,你就不要买了。”
“好。”
第二天周明瑞也不睡懒觉了,七点多就隐身跑别墅这边,把自己之前在琴房隐藏好的摄像头拿出来,然后上二楼来到李锦瑜的卧室,看某人还在睡觉,就把摄像头放在他枕边,又留下一张纸条,然后回去了。
这些天周明瑞一直在利用古玩鉴赏知识和鉴定术淘宝赚钱,每天吃过午饭就往外跑,但买了东西也不敢一直在一个店里倒卖,怕引起注意。今天下午又卖了一块容国时的古墨,目前卡里已有了十几万,万一有个什么事,也不至于一点儿钱拿不出来。
再过三天,就是女主开庆功宴的日子,周明瑞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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