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咱们刘军医的小徒弟,这小子脾气可坏着呢”
听身后他人的回答,鹤云霄嘴角现了几分笑意:“哦?一个军医学徒而已就这么不可一世吗?”刚才的话可是把他们都给囫囵的骂了进去啊。
“算了,我们也去吃食吧”
不想在研究太多,东方易现在只想处理了自己这晦气的被褥,其他的,能忍就忍了,毕竟出门在外能不惹事就不惹事吧。
处理了自己的被褥,东方易跟鹤云霄去火头军那边领吃食的时候,这里几乎已经满满的全是军中将士,两人抬头错眸朝着里面那些统一红衣白挂的人影看去,都不见那傻小子的身影,两人蹩了眉心里狐疑起来。
分开几日,难道这傻小子把自己给丢了?
这样的疑问才刚一闪而过,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一声冷喝,一下子就吸引住了大家的视线,东方易与鹤云霄狐疑的挑眸看去,却只瞧见营帐外面的那一群人不知因为什么而又围到了一起,两人才刚蹩眉之际就听的荆溪的声音从那边传来:“黑胖子!不要以为你长的虎背熊腰就了不起了!惹毛了我信不信我扒了你身上的熊皮拿来织衣服!”
哟,这小傻子居然破天荒的发飙了?
这一认识让鹤云霄的眸低顿时来了几分趣意,错了步子,走上前去一看,就瞧见荆溪张牙舞爪的摸样狠狠瞪着他面前的壮汉,浑身的毛全都炸了开来,一副随时准备扑上去的摸样。
“你这小毛孩子,牙都没长齐也敢在这里叫嚣!”那壮汉怒吼话音一落,正准备一巴掌给荆溪拍打过去,哪知道荆溪身体一侧,伸手利索了将自己身后围观者的佩剑拔了出来,手腕一转,就听得咻的一声,那壮汉伸出去的手硬是僵在了空中。
荆溪的脑子虽然不太好使,但他也不是个大笨蛋,尤其是当别人踩到他雷区的时候,他就是一只炸了毛的小猫,看似无害却又危险。
皱眉眯了眯自己的双眼,荆溪看着眼前的壮汉冷声威胁:“你那熊爪子要敢碰我一下我就宰了你这蹄子!”
这话让东方易挑眉扭头看身边的鹤云霄看去:“这话是你教他的?”
鹤云霄失笑:“大概是吧”具体的鹤云霄记不清楚了,反正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
“小兄弟我看误会一场,算了吧算了吧”
围观的人,见这壮汉明显的就不如荆溪身手利索,又瞧荆溪这脾气说怒就怒的摸样,还真担心那大汉会被荆溪剁下一只手掌来,连忙开口为两人劝和。
荆溪眉头拧得死紧,明显的怒气未消,咬了咬牙,手里的长剑硬是被他刷刷一舞,顿时众人都一副惊讶的摸样直盯着那大汉的身子瞧,片刻的寂静之后,围观的众人却是突然的哄笑出声。
那壮汉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除了□的那条四角的打底裤,哪里还有半丝衣裳遮体?当下那一张脸涨得就跟猪肝似的转身就跑。
瞧那壮汉落荒而逃的样子满是狼狈,荆溪嘟嘴哼哼两声,这才转身,将自己手里的剑递还给身后的人,可也就这一转身之际他自己却被楞在了原地。
“玩够了?”人群里的男人,穿着那简便的衣裳,身形高挑的他足足高了荆溪两个头,荆溪微微一愣,抬头仰看着他:“你是……?”他刚才随手拔出来的剑就是这个男人的么?不过话说回来这男人还真……怎么说?荆溪的脑子里面想不到其他的词,只有漂亮两个字。
而荆溪的话还没问出来,四周原本围观的众人,在看清楚男人的样子之后确实纷纷跪下高声呼道:“末将拜见枢将军!”
“咦?枢将军?”听到大家口中的敬语,荆溪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就是这个人他似乎应该听过才对,却完全没有想到要行礼什么的。而站在一旁的东方易跟鹤云霄就更不可能会行礼了,要知道鹤云霄这人最讨厌的就是那一套套的虚礼,于是这三个人就这么刺眼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第七章:识无趣,战事起
一般来说,将军们的伙食自有人会送到他们的营帐里面去,而会聚齐在这火头营内吃食的全是各将军帐下的小卒士兵,谁会知道今天的这位枢将军,居然会有闲情逸致来他们这里了?
见荆溪看着自己的样子有些愣住,似乎不知道他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就只是眨巴眨巴眼睛的看着自己,柩澜枢伸手将被荆溪握在手里的剑拿了回来:“看你这般的弱冠之年不过还是一个孩子,怎么会到这里来?”
荆溪低头,看他拨开自己的手,将那把剑拿了回去,插入剑鞘,荆溪想都不想就老实回答:“是师傅要我来这里监视云霄的”怕云霄突然玩失踪。其实师傅的真正目的叫他跟出来,也是想让他长长见识,就算脑子不太好使,但经历多了,总也是好的。
柩澜枢微微一愣,随即错了眸看向荆溪的身后:“你说的人,可是他?”鹤云霄入营那天,因为误会跟北堂傲天交上了手,他当时也在,还亲眼看着鹤云霄的身手更胜一筹,就是他自己上去怕也不过是与之闹一个平手罢了。
荆溪扭头朝后看去,当下面色一喜,就拉开步子朝着东方易那边扑了过去:“云霄!东方易终于找到你们了,我还以为你们两个私奔跑了!”
这不雅的词让东方易蹩了眉:“私奔二字用错了对象”私奔应该指的一男一女而不是两个男人,还有就是……分别几日,这傻小子怎么连私奔这样的词都学会了?
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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