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打伤我的让我躲到床底下。过了一阵子后我看没动静刚想出来,就听到有人从窗户进来。把他们两个带走了。我也没敢出来。”
“会是谁。”卓仲龙皱起眉思考。
“应该是偷身的药,厨子。关鸠跟我说过,他是用药高手。”陆小凤道。
“对了,就是厨子。”汪子规也叫道。
“你怎么知道?”
“昨天晚上,那个,对了姓花的公子问那个打我的那人,我是不是什么厨子,他说不是,还说那个厨子被他砍下过一只手。我昨天也看到带他们离开的那个人也是少了一只手的。”汪子规道,这点分析能力他还是有的。
“那司空和花公子他们。”卓仲龙担心。
“暂时没有危险。”
“那么确定。”
“他们的目的就是抓他们两个,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伤害它们。”陆小凤分析道。“司空打这个,汪子规的时候声音应该不小,但是咱们竟谁也没被吵醒,可见咱们几个人一定是在司空他们离开后,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被下了微量的mí_yào。”
“言之有理。”卓仲龙说。“那咱们要怎么办。”
“等。”陆小凤笑道。
“等什么?”
“等人来送请柬。”
“你们没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汪子规说着站起来拍拍自己的夜行衣。
“别急着走,我们还要你帮忙呢。”陆小凤却道。
“要是我不帮?”
“你想尝尝西门吹雪的剑吗?”陆小凤挑挑眉看向西门吹雪。
汪子规也看向一直站在门口的西门吹雪,以及他手里的乌鞘剑。摸着自己的脖子,咽咽口水。“要我做什么。”
“先去换身衣服,晚一点再告诉你。”陆小凤笑道,用手比划一下他和这汪子规之间的身高。
看不到任何门窗的地牢,房间四周挂着画。两个人背靠背绑着。
“该死,他的怎么就是能不开。”司空摘星不停的扭动着身子,视图想将被黑色的线绳绑住的手腕松开。可是最后只有他的手腕被磨破。
“好了司空,别白费力了,这是玄武丝。”花满楼道,他已经闻到血腥味。
“我知道,这玄武丝是蛛丝、蚕丝还有金丝混合成的。一根只有头发那么细。绑咱们的至少是四五十根编成的。”司空摘星道,他被在身后的手腕也确实疼的很。“嘻嘻。”
“怎么了?”花满楼奇怪,司空为何突然笑出了声音。
“你说咱们两个,是不是跟灯会还有地牢很有缘。”司空摘星笑道,整个人向后一倒往花满楼身上一靠。“借我靠一下。”
“真不好意思,又连累到你了。”花满楼道。
“这次是我连累了你才是,再说要道歉也该是那只陆小鸡给我道歉。每次只要一帮那小子查案子,我就一定会倒霉。”司空摘星抱怨道,又自嘲的笑一笑。“也许真的是命中注定我这一辈子都不能做好人。”
“司空。你是个好人。”花满楼道。
“好人不会偷鸡摸狗。”
“可好人总是为别人着想。”花满楼道。“其实,你不让陆小凤喝酒可不止是为了看他戒酒时的丑样那么简单。”
“真是瞒谁都瞒不过你花满楼。”司空摘星道。“所以我才说我一做好人就倒霉吧。”
‘喂,你一个大男人还玩这种东西。’赵雪鹂从陆小凤手里抢过他刚刚才挑好买下的香囊。‘不如给我好了,还可以当钱袋用。’
‘你要是想要这些你看上那个随便挑我给钱,这个不行。’说罢从赵雪鹂手里拿过来。
‘可是我就是看上这个了。’赵雪鹂道。
‘这个是我要往送出去的。’陆小凤道。
‘送我不也是送。’
‘你属猴的?’
‘不属。’
‘那你要什么要,挑一个你自己属相的。’
‘那你送东西的人属猴的。’赵雪鹂不服输。
‘不属可是这个跟他比较配。因为他不是人,是个贼。’
‘那你说我比较配什么。’
‘你么?你比较配‘寅’还是个‘母寅’。’
‘‘寅’?子鼠,丑牛,寅?好你个陆小凤,你敢说我是母老虎。’
‘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这是在洛阳取官银时的事了。
赵雪鹂看着眼前的这个美艳的女子和她手里把玩的香囊。让她想起了这早就告诉自己该忘记的事情。
“为什么这个会在你哪里。”赵雪鹂问道,那正是陆小凤说要送给一个贼的香囊。
“陆小凤送我的。”酒婆接着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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