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晚饭有肉菜,还不是最近常吃的干制野味,又是三媳妇自己掏私房买的,沈老爹心里乐呵,一挥手便叫大孙子去沽了好几斤酒,让大家喝个畅快。
有肉吃,有酒喝,这一晚沈家人各个乐得眉开眼笑。
方天林酒量不错,一大碗下去面色依旧如常,倒是沈家河,喝了一碗,脸上就泛起红意。方天林趁着自己媳妇喝醉之际,占了不少便宜。其实沈家河醉得不算厉害,神智还是清醒的,只是更加热情坦诚,以往不敢做或者羞于做的,这个时候也敢了。
沈家家境平平常常,也就近段日子家底才厚实一些,但离富裕依然还差老远。两老俭省惯了,手上的钱骤然变多,生活习惯一时也改不过来,即便是劣质酒,沈家人也不是想喝就能喝到。
今晚沈老爹一高兴,让沈松买的是平日里极少喝的中档酒。农家人喝酒机会本就不多,这样档次的酒在他们眼中,就属于美酒行列,不少人被挑起酒兴,都喝高了。好在大家都懂得分寸,知道第二天还要下地干活,喝得差不多就停了。
沈家河也没禁受住好酒的诱惑,这不后遗症便来了,体温直线上升,特别贪凉。
方天林本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沈家河成就好事,只是他太高估自己,同时也低估了沈家河。也是,两人是夫妻,两情相悦,随后一个控制不当,发生点什么,实在是太正常不过。
尽管一个是借着酒意,少了羞耻心,这才将纠结的情绪抛到九霄云外,而另一个则是被像八爪鱼一样自动缠上来的温热躯体点燃了欲火,天雷勾动地火,这要还能忍,还是个男人吗?别忘了,两人可都是久旷之身。
好在方天林还没被欲火冲昏头脑,知道自己体质特殊,在媳妇没有服食孕果的情况下,也能让他受孕,在紧急关头撤了出来。就这,他还担心有漏网之鱼,刚完事,身体都还懒洋洋地不想动弹,依然强迫自己起身,为媳妇彻底清理了一番。
睡过去之前,这个问题还一直在方天林脑海中盘旋着。孩子他是真不想要了,三个已经大大超乎他的预料,他还在发愁怎么把他们都养好。更重要的一点是,孕育孩子实在是一件辛苦事,他不想沈家河再受一次这种罪。两个人独自在外讨生活,跟任何人都不能深交,这种感觉其实不怎么好。再说,这种事情多了,早晚有一天会露馅。
两人谁都没注意到,三胞胎这个时候竟然有人是醒着的,就这么半点不支声地听了一路。
第二天一早,沈家河便按时醒来,只是头有点晕,眼神泛着迷糊。
沈家河这样的时候可不多,他这副睡眼朦胧的神态,正巧被刚起床没多久的方天林看了个正着,嘴里溢出一声轻笑。
沈家河神智立即清醒,随后脸上泛起红晕,那热度烧得他很是不知所措,最后干脆将被子往上一拉,蒙住了头。
方天林瞧着自家媳妇,笑意更大,媳妇这反应怎么这么可爱?笑够了,他便收起笑容,再笑下去,沈家河怕是更没脸见人,到时候真羞得钻被窝里不出来怎么办?
“好了,不笑你了,醒了就起来。”方天林俯身把被子往下拉,省得媳妇闷着。
此时,沈家河脸上热度还没有消退,方天林这么一扒拉,一张被红云笼罩的脸便呈现在他面前。方天林知道沈家河在这事上脸皮薄得很,媳妇这会怕是羞耻心泛滥,不好面对他,他杵在这里,只会让他更尴尬,便很是善解人意地出了房门,让他一个人待着先静一静,好好想想,这事两人总要面对,逃避可不是办法。
夏天到了,两人火气都旺,有媳妇在身边,却能看不能吃,这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他必须尽快把这件事情搞定,方天林可不想身体起念时,再洗冷水澡来让自己冷静下来。
等方天林再次进房时,沈家河已经平静下来,但还是不敢和方天林视线相对。
方天林也没强逼他,有了第二次,离第三次还会远吗?他打算每晚睡前,都和沈家河交流一番,起码有些肢体接触,让他一日日习惯,他就不信沈家河能忍得住。也怪他之前太过绅士,从来没有对沈家河动手动脚,最多就是抱着一起睡,里面不掺杂一丝欲念,要不然两人也不会等到孩子都半岁大了,才借着一方醉意醺醺促成此事。
接下来一段日子,方天林果然照着之前的想法行事。这可就苦了沈家河,他不是不想,而是过不去心里这道关卡。那可是爹娘为他娶的媳妇,洞房花烛夜被媳妇给压了,就已经够让爹娘丢面子,这要是……一想到此,沈家河就浑身一哆嗦。
只是事情往往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沈家河千防万防,也防不住他喜欢的人对他每晚东摸摸西摸摸,特别是在夏日这个本就让人火气更旺三分的季节,一不留神,他又被方天林得逞了几次。
这下子,沈家河哪里还能顾及这些?他索性破罐子破摔,开始愉悦地享受鱼水之欢,什么羞耻心、不甘之类,都被他抛到一边。沈家河是认命了,他对比了自己和媳妇的体格,发现将媳妇压倒的可能性几近于零,那就干脆躺平任压。
之前沈家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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