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得拉看的眼冒金光儿,跟许思文巴拉巴拉说武庆刚多么多么有风度,多么多么宠爱他,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许思文真想翻白眼儿跟她说,那是他被压榨了半夜,某人心虚心疼……
晚上许思文上了网络,武庆刚进来给他拿了一个东西放到了眼前。
“户口本?”许思文惊讶的看着武庆刚递到他眼前的东西。
“嗯,媳妇儿,咱俩一个户口本儿了。”武庆刚抱着媳妇儿的腰,打开了户口。
户主的那一栏上,俩人的名字并排印在上面。
“假的吧?谁家俩户主啊?”许思文本来很感动的,可是看到俩户主,立刻就想到了办假证的……
不是许思文不相信,而是他觉得,凭武大老板的尿性,还真能干得出这种事儿!
“俺可想办个假的来着,后来大哥说不行!咱俩逗闷子用真的假的无所谓,可等孙子儿生出来了,难道要上个假户口么?然后俺哥俩就去了民政办事处,跟那儿的当官的磨了一天,他磨不过俺哥俩儿就给办了。”武庆刚嬉皮笑脸,一想到那个被磨的半死不活的民政官员,最后抵不住了,还是给办了这个特殊户口本儿,他就觉得一天的时间都蹲在那儿值得了!
“……那你收好。”许思文将东西拿起来看了看,上面 的钢印真不是作假能做出来的东西,看来是真的?
许思文有些感动,又有些无奈,武大老虎每次都能整出一些事儿来让他比以前更稀罕他一分。
“放你那儿吧!”武庆刚才不收呢,家里东西不都是归媳妇儿管的么。
“刚子,过几日,等元吉回来,咱们就回一趟许家集,咱俩都有了孙子儿了,还是跟我爸妈说一声吧。”许思文想起爸妈的打算,觉得还是回去一趟当面说的好,电话里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也觉得没什么诚意。
毕竟是关系到后裔的问题。
“好,你说咋地就咋地!”武大老虎觉得这都是小事儿,大事他当家,小事儿媳妇做主就行。
半天之后,许思文奇怪的看着还赖在他这儿不走的武大老板:“你怎么还不回去睡觉?”
“俺就在这儿睡了。”武庆刚摆出一副打死也不走的样儿:“早上他们不是都瞅着俺从你这屋儿出去了么?还回去半夜爬过来干啥?脱裤子放屁费那二遍事儿……”
许思文已经没有生气的心了,揉了揉额头,看着武大老板窝在床上就是不动弹的无赖样儿,算了算了,破罐子破摔吧,反正他们都过了明路了:“去洗澡,衣服也要换一身!你这身都穿了两天了吧?换下来洗干净!”
“哎!”武大老板一跃而起,速度 飞快的tuō_guāng了衣服,裸着就钻进了浴室洗涮涮去了。
许思文摇头笑着起身,将武大老板脱下来的皮都收了起来,跟自己的衣服放到了一起,拿了洗衣液放到衣服上,等着武大老板出来了,他好都抱进去放洗衣机里。
然后翻了一下武大老板的裤子,扯出大裤衩子,这是需要拿出来手洗的……
不过许思文看着手里头花红柳绿的大裤衩子一脸黑线,他决定要给武大老虎换个内裤样式,这样的太冲击他的审美底线了。
103大裤衩子
许思文在电话里没有跟家里人说现在的事情,一直到武元吉带着六个人回来,还有一大堆东西,一副准备常驻沙家浜的架势,他才跟武庆刚收拾东西准备飞回兰州去许家集。
临走之前,许思文去了一趟商场,武庆刚跟在他身后准备当跟班儿帮忙提东西。
因为根据魏延他们的说法儿,就是这时候,必须要有当人形提款机、跟班拎包的觉悟。
许思文进去之后,不管身后的人,直奔男士内衣专柜,武大老板的尺寸他还是知道的,到了之后看了一圈儿,看中的就伸手摸了摸。
武庆刚突然伸手握住了许思文的手往回拉,一张老虎脸拉拉的跟那马脸似的老长老长了。
“怎么了?”许思文莫名其妙的看着紧张攥着自己手不让动弹的武大老板。
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摸那玩意儿干啥?”武庆刚口气酸的快赶上翠花嫂子腌菜用的大缸了。
东北酸菜都是用大缸腌。
“不摸怎么知道质量如何?穿着会不会舒服?”许思文往出抽手,发现没抽动!
“穿啥不是穿?”武庆刚本来想说那就去试试,可一想到媳妇儿穿过的东西有机会被别的男人再穿在身上,他就只想宰了那个王八羔子了好么。
“先生,这款是无痕贴身设计,布料都是最轻便的蚕丝织就,因为是贴身衣物,所以不可以试穿。”导购小姐只是远远的听着 武大老板说什么穿不穿的,一听口音还带着大碴子味儿,导购小姐就用最快的速度过来了。
要不是看到旁边的那位先生,导购小姐也许早就跟武大老板翻白眼儿了。
“远点儿删着,卖老爷们儿裤衩的旮旯咋还找个老娘们儿来瞎掺合啊?这噶哒男的都绝种了?”武大老板红果果的迁怒了。
导购小姐全身轻颤胸微抖,双拳紧握双目含泪,气的!
“你可快闭嘴吧!”许思文恼怒的瞪了武庆刚一眼,转头十分标准化的嘴脸跟导购小姐先道歉:“不好意思,他这人脾气有些倔;我们看好了会自行购买,不需要导购,谢谢。”
软刀子扎人一样是扎,可导购小姐就是红着脸败退在了许思文的软刀子下,而武大老板的硬刀子倒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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