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谁晓得对面的人果真收起了桌上自己的的文档,打开平板放在他面前,“登上,我去给你拿药。”
岑嬷嬷忽然眼睛亮晶晶地上线:“真的啊?你别后悔,可多了,要回得千篇一律又推陈出新,还要体现我的文学素养,连复制粘贴都烦得很,为了你的身心健康着想,你可以再考虑考虑的。”手上却飞快地登上自己的账号,哗哗哗标记要回的邮件。
朝钼很快拿药回来,端着一杯温水。
“考虑好了吗?”
那满脸期待的表情有点好笑,朝钼给面子地不揭穿他:“啰嗦…考虑好了。”
岑愿其实有点激动,这点满溢的温暖感来自他长久不去触及的地方,可是也不想细想是什么。
只是有个人和他背靠背盖着毯子,大晚上一起窝在沙发上,帮他解决问题,督促他吃药,给他续咖啡,不时摸摸他的额头感受温度,在他起身去厕所的时候略带严厉地倪着眼叮嘱他穿鞋。
只是这样,岑愿就觉得一切都难以形容,甚至欢快地点着键盘,同意了一个赛后小采访。
朝钼看着发件方的备注名称,偶尔侧头问问对几个邮件的回复要不要特别一点。
“不用吧,你看着办就好了,我一般都很随便。”
“那干脆不用回了。”
“中华传统美德之礼貌你懂吗?”
朝钼的手放在触屏上,静静地看着新来的邮件提示,静了几秒:
“…不是很懂。”
——发件人:于沛昀。
某人心里默念了几遍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然后动手把这封邮件划过去。
回完最后几封客套礼貌的英文邮件,朝钼觉得终于从学生时代写作文的感觉中回味过来了。他回头把下巴搁在岑愿的肩上看他的界面,他在排接下来几周的工作表。
朝钼又凑过去一点:“不能把你自己的班排少一点?”
“不带这样假公济私的啊。”
“哦…”语气瞬间低沉下来。
岑愿偏头,两人的脸贴得很近,朝钼出声时贴着他的胸腔震动甚至都被放大到无限清晰,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变得太大了。
朝钼浑然不觉,看完科研室排班表闷闷地追问:“真的不行?”
他偷偷拉开点距离,伸手来挑朝钼的下颌:“这是要我耽于美色不问朝政啊?”
朝钼低垂了眼配合他,嘴带笑意:“皇上独宠我一人?”
岑愿楞了一下,微微诧异后简直要乐抽过去:“哈哈哈哈好啊,独宠你一人,绝不雨露均沾。”
他笑得咯咯咯直拍沙发,吓得小外八歪歪扭扭地爬起来准备换个地方睡觉。
身后的人抽身起来,为刚才莫名接上的角色扮演有点脸热,略带无奈地看他一眼,说:“排完来洗澡,还有,这里有几个你自己处理一下。”说罢把平板递过去,独自进了浴室。
岑愿开心完了把朝钼刚才换来的牛奶喝掉,划开平板,闪出程菱的回复页面。
回复模板留好一个,等他去添添写写。
“你爸爸真是贴心死啦!”岑愿边手下飞快打字边冲小外八说话。
狗脑袋动动算是回应他。
岑愿退出来,粗略看了一下,感叹了一下朝钼的效率和质量,手指轻巧滑下去。然后忽然停滞在一封尚未点开的邮件上,收信时间是四十分钟之前。
他抬头看向响着水声的浴室,心里几番汹涌。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没办法,短,双撸
强迫症,第二天修补。
☆、传家宝和媳妇儿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天我一直登不上晋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进来也切不进更新这个页面qaq
所以屯了货也没法发出来,今天多出一点
岑愿后面两周的时间都排得很紧张,两个人又回到之前只有晚上才能见一面的状态。有时候岑愿排到晚上的班,一夜都不回来。
许潘和笙添那边倒是告一段落,就提着两兜菜跑来慰问独守空巢的孤寡居家老人。
孤寡老人下班后回家继续工作,文档资料摆了一桌子,许潘脱着大棉服,看着他恨铁不成钢:“朝哥,不是我说你,你都多少年不发歌了,这么不上进你会被时代的洪流淹没的!再说你什么时候这么上心公司的事了。”
朝钼职位再升上去就是副总,他们这种企业的性质他至少得混到个三十多岁以后,朝钼一直步步高升,对自己的职业规划清清楚楚,循序渐进,该玩还是该认真分的很明白。现在这没到关键点上呢,倒还认真工作起来了。
他的工作狂小助理倒是高兴坏了,天天吹着小口哨上下班,觉得自己老大终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就是。”笙添把菜抖落出来,在一边帮腔:“之前你的定位是失踪人口,偶尔还能出点儿气。现在啊,差不多就是死亡人口了,再出来那就叫诈尸了。”
“对!我跟你说你再这样得掉粉,掉死你!”
“那不是还得养家吗?”朝钼脸不红心不跳,挑眉理直气壮地反问。
“蒙谁呢?”胖子脱口而出:“岑愿还用你养?”
他说完自己也忽然想到什么,一屁股坐下来拐朝钼一肘子:“话说回来,我们小愿愿一直穿金戴银的,家里是什么人你知道吗?”边说他边脑补了一出大戏,激动得一拍大腿:“卧槽不会是什么名门贵族吧!那你私藏人家儿子,还把人睡了,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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