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逃脱了警察却没能逃脱另一群人,他们的手段比警察更可怕,几乎是压倒性的优势制服了玲子,把她带走了。
玲子被他们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那里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她被人扔在角落里等待正主来临。她知道这一切只是开始,那个要真正审问她的人还没有来,前面还有更恐怖的事情等待着他。
玲子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也许有一天,也许只是一会儿,她被关在这么黑暗的地方,感知都变差了。她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她只知道每一分每一秒对于她来说都是恐怖的折磨。
孤独和黑暗,掩藏着无限杀机的地方吓得玲子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门被打开了,耀眼的白光从门口涌入进来。从黑暗步入光明,玲子被强烈的灯光刺得睁不开双眼,只能拿手臂挡住双眼。她眯着眼试图看清门口的人。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逆光中玲子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感受对方身上寒冬般凛冽的杀气。她没有等来拯救自己的天使,等来的是地狱出走的恶魔。
男人似乎凭借那些光芒打量玲子,看到玲子身上的鲜血忍不住以手掩鼻,声音偏冷,“这么脏。”语气里的嫌恶让玲子觉得自己是不是散发着恶臭。
男人再度发话了,“我不喜欢这样,把她洗干净再带来交给我审问吧。”
男人一句话定了玲子的生死,她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男人会派人多么温柔的洗澡,只是等待她的不知道是怎样的羞辱。一旁属下听了男人的话,开始去着手准备。
玲子的双眼好不容易适应了强光,已经看不见门口那个男人了,他如自己所说现在不想看见玲子。然后有人拖着什么长条的东西过来了,玲子抬头还没看清对方,就迎来了所谓的“洗干净”。
对方直接把水管接过来,手臂般粗的水管迸出带着强劲水压的水,毫不留情地冲击到玲子身上。lt;gt;这样强进的水压,打到玲子身上比成人的拳头打到他身上还痛。
与其说“洗干净”,这对玲子来说就是一场暴行。无论她怎么躲闪,那些带着强大威力的水毫不留情冲击到玲子身上,她身上的每一处都被打的生痛,毫无反击之力。
从最开始的躲躲闪闪,到最后无力躲藏,只能任水冲刷,玲子倒在地上艰难喘息。她敢肯定,她将要面对的是杀神一般的男人。
终于,对方关了水管,看到玲子像个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走过去拿脚踢了踢玲子问:“没死吧?”
玲子什么时候被人这样羞辱过,索性闭上眼不说话。
“看来是起不来了,你现在不说话可以,待会儿不说话可就会有恐怖的东西等待着你。”男人对门口喊,“你们看好她,我去问董事长接下来怎么处置她。”
董事长?是一个公司董事长吗?玲子在思考,什么公司的董事长会有如此暴戾的手段?一个生意人怎么会这么折磨人,有这种手段?
不一会儿,就有两个男人走进来,他们一左一右架起玲子,把她拖向未知的领域。男人拖着玲子出了这个房间,然后又拖着她下了一个楼梯,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
玲子受完一重折磨又遭受这样的折磨,精神几乎崩溃。这样的事情,真的只是一个开端吗?
男人们拖着玲子下楼拐弯到了另一个富丽堂皇的房间。这个房间地板上光明如镜,金丝绣线的沙发,连墙壁都是淡金色。
玲子被人随意地扔在地上,她艰难撑起身子打量四周,终于在主位上看到了那个刚刚一语定了她生死的男人——出乎意料的帅气,完美的五官,眉眼间的潇洒不羁不是旁人能学来的气度。
“你是谁……”玲子喘着气问男人,她实在不认识这么一号人物。lt;gt;
邢牧野背靠在沙发上,整个人看起来潇洒而危险,他眼中结了一层薄薄的寒冰,怒火随时能破冰而出将玲子燃烧殆尽。
“你应该回答我的问题。”邢牧野薄唇轻启,像个睥睨天下的君主看着昔日的叛徒,嘲讽而不屑,“你今天杀了谁?”
玲子被邢牧野身上的杀意吓到了,瑟缩了下肩膀,低声说:“我不知道……”她没说谎,她是真的不认识那个警察。
“哦。”邢牧野敷衍地点点头,打了一个响指,属下恭敬地端着一个托盘过去,托盘上面放了一把枪和一双白手套。
邢牧野问:“你认识这把枪吗?”
玲子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她今天s杀御景朝的枪。后来在被追捕中,子弹用完了她才会被抓来。玲子不明白御景朝什么意思,迟迟没有回答。
“不回答?那看来是印象不深啊。”御景朝勾勾手指,属下把托盘端到邢牧野面前,邢牧野先拿起白手套,缓慢的套上,嘴角噙着一丝诡异的笑容。他仔细检查好自己戴好了白手套,才拿起枪,枪口对准玲子。
玲子的表情一瞬间僵硬,惊恐地不知作何表情。
邢牧野看到她的恐惧,笑着说:“我来帮你回忆一下吧。”说完就把枪口对准玲子的肩膀扣下扳机。
“砰!”一声,玲子捂着肩膀倒在地上,鲜血从她指缝里流出。魔鬼,你是魔鬼!玲子在心里怒吼,整个人处于虚弱和胆怯不敢大叫。
邢牧野再度问玲子,“你现在想起来了吗?是不是这把枪?不说话我就再换几把,帮你好好回忆一下。”
玲子费力地抬头看向邢牧野,说:“是。lt;gt;”
“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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