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归根究底是由于福利院里管理不当,还利用孩子赚钱,并不是什么能光明正大说出口的事。老太太遮遮掩掩,好不容易说出口,额头上的冷汗都汗湿了鬓角。
她讪讪地看着顾宁远,希望能就此揭过。
“这件事还没说完,”顾宁远抬头,声音冷静而克制,“院长,你还没有说这件事之后的怎么处置的。”
“这……”院长终于忍不住倒退两步,十分为难,“他们,那些孩子,毕竟也只是小孩子,不太懂事……”
“这个‘小’字,院长怕是用的不太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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