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了片刻:“其他地方不安全。这样吧,我在绿洲酒店顶楼包了套房,你住那儿怎么样?”
“好啊。”我答应道,还有些高兴,“以后吃饭洗衣服打扫都不用愁。”
霍先生笑了一下,说:“你这么忙,一个月能住五六次不错了。”
“那五六次你会在那里吗?”
“只要你想,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他开玩笑道。
我立刻说:“那不见得,你更忙,我们搞不好一个月都见不上一次。”
他沉默片刻,心累地说:“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我一脸问号。
“我并不是故意无视你。晚会的第二天我有急事,没来得及告诉你,后来太忙了,也不知道你的联系方式,渐渐就忘记了。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他说。
啊,我在心里吃惊地叫了一声。我金主干嘛总把姿态放这么低,他图什么呀?
我更加不好意思:“我没有怪你啊。我以为就是睡一次,没想过会有后续。”
“所以,你不是因为生气故意晾了我几个月?”
我倒吸一口凉气:“您借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
他又不解地问:“所以你真的是考虑了几个月?”
“这个……”我的声音越来越低,“我也忙忘了,对不起。”
“没关系,我们扯平了。”霍先生宽容地说。
我想了想,问:“我今天休息,可以见你吗?”
说完我就觉得我又干了一件蠢事。我为什么老在他面前做蠢事呢?在面对其他人时可不是这样的。一个成年人,懂得掩饰自己是最基本的规则。我最近总是掉链子。
霍先生却说:“我叫人去接你。”
在绿洲酒店的总统套房,我见到了阔别已久的霍先生。
每次见面我的感受都在变。第一次是惊艳与垂涎,第二次憧憬与忐忑……越往后,他的魅力越淡。
现在他是普通人了。好像不是太帅,锐气也寡淡,我向他靠近,抬起手臂就能圈住他的脖子,这身高也没有很高,刚刚好而已。
我们是能够站在一起的,我恍惚想道。
我开始忘情地吻他,使出我所有的技巧,吻技方面我还是很有自信。他的双臂圈住我的腰,渐渐收紧。我的嘴有点麻,想暂时拉开距离,他不由分说将手掌插进我的头发,将我按向他,继续热吻。
我早上刚洗的头,发丝是软的,凉的,又因为快要去拍古装剧,留得有些长。
一吻过后我轻微喘息,呆滞地看着他。
他只是莞尔。
很久之后我总结他的形象,一切戏剧化的描摹都是假象。霸道啊冷漠啊邪魅一笑啊,虚得不能再虚了。是养尊处优给了他良好的修养,又因为年代隔阂,显得清正内敛。
“吃饭了吗?”他抚摸着我的背脊问道。
这么老土的开场白,跟北京大街上遛鸟的老头子一样。
我忽然玩心大起,邪笑道:“不想吃饭,想吃你。”
霍先生顿了一下,说:“我去洗澡。”
我在他后面喊:“一起啊。”
他说:“不了,你先看电视吧。”
我们前后洗完澡,他坐在沙发上,屋里窗帘紧闭灯光昏黄。我们在沙发上厮磨,我突发奇想忽然跪在他脚下拉开他的内裤。
他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给你kǒu_jiāo啊。”我说,“不过我是第一次,技术不太好,你忍忍吧。”
他的表情更古怪:“算了吧,你这样跪着,感觉有点不尊重你。”
我对霍明成这个符号式的人物的印象,就在须臾之间被打破。那是我第一次清醒地认识到阶级的划分,不关乎钱的多少,暴发户、实干家、豪门、贵族……区别都刻在他们的人格上。
“但是现在只能用这个姿势啊。这是我甘愿的,不是侮辱。”我安抚他,然后诱惑道,“应该会很舒服,不试试吗?”
他没有再说话。我知道他也想要,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我先是用手撸动他的yīn_jīng,等它变得半硬再含在嘴里。我只能毫无章法地舔一舔,就算这样他还是很快完全勃起了。茎身的粗壮我早就领会过,很快我就发现这已经不是如何舔的问题,他妈的舌头被压得死死的,动都动不了。
我只好退出来,从头部开始。那个口诀是什么来着?扭一扭,我用手撸动它;舔一舔,我拿出舔棒棒糖的姿势;吸一吸,这个……我尝试一下。
我深吸一口,他马上低声嘶气,应该是爽的吧?
我跪在他的双腿之间,抬眼观察他隐忍又兴奋的表情。他的耻毛不断搔刮我的脸,既火辣又羞耻。
值得一提的是,霍先生的yīn_jīng完全没有异味,还因为用了薄荷柠檬味儿的沐浴露而散发着清香。我几乎可以想象他在浴室里玩命的搓洗这玩意的场景,难怪他不让我跟进去。不过我也在浴室清洗了后面,要是两个人都在我肯定没脸这么干。
咽喉有异物,反胃的感觉是正常的。我一直尝试用深喉,身体的排斥反应很明显。大概是我的表情吓到他,他很快拉开我:“可以了,再这样下去我都要射了。”
“就是想要让你射啊。”我羞耻地说。
“射你嘴里?”他问。
朋友你一定没看过gv。
我有一种使出全力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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