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之前一直跟在醉离身后的英澜不见了人影,官方称他到仓余交流军事感情了。而小桑跟战南也因为年底突然变得忙碌起来。
罗裳也在小年夜后开始了他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了,只是他还没有上朝堂两天,轻恺就下令放年假到元宵后继续上朝。于是两点一线,轻恺来回在皇城与罗裳府内。至于那个叫‘佐少爷’的男人是完全被人遗忘在脑后了。
“你要给我什么?”
“你想要什么?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哈……”
“哪怕给你整个天下。”
“……”
“你不相信我。”
于是便有了接下去发生的事。
最近罗裳很烦躁,特别的烦躁,看书的时候经常走神不知道到什么地方,歌浅叫他都要叫三四遍才能听见。更甚至有时候在吃饭的时候也会特意吩咐厨房做那个人喜欢的菜,只是当他坐在桌边看着一盘盘都是某个二货喜欢吃的菜的时候,就怒意更甚。
不就是说了他两句吗,就闹的的三天不见人影。
而不见了三天的某人,罗裳也没有想到要主动去找他,问他到底在干什么,他宁愿自己在府里生闷气,胡乱想着他是不是跟宫里那个佐少爷在一起。他从没有忘记过皇城里还有一位也是唯一一位的男妃。
今天的罗裳穿了一件黑衣的衣服,更显得他的阴沉和暴躁,突然地他把手里地书丢在书桌上,把正端着茶水进来的歌浅吓了一跳,但他在面对了三天这样的情况后也淡定了,很自然的问,“公子要实在想得很为什么不进宫看看?”反正你特权可以随意进宫。只是这句话歌浅并没有说出口。
罗裳瞥他一眼,又拿过丢在桌浅看他不打算说什么么,也自顾做自个的事。
“谁说我想他了。”过了良久罗裳突然开口。
歌浅,“……”
“公子只是在想中午我们要吃什么?”罗裳一脸蓦然说,“皇城最近可有什么大事发生过?”
“……”这还不算在想吗?
“问你话呢?”罗裳声音加重了一分。
“啊……哦,什么……”
“!”罗裳摆摆手,示意歌浅出去,边说着,“去看看中午吃什么吧。让厨房弄条清蒸鱼。”
歌浅走了,不过他是边走边摇头的,口里还不住的低喃,‘明明想的要死还要硬撑着,承认一句又不会死。’
吃了午饭,罗裳想反正书他是看不进的了,还不如睡一觉来的实在。想到就立马躺在榻上睡觉,没有半柱香还真的睡着了。不要怪他,谁让他这几天晚上都没有睡好,一看到身边空出的枕头,他就翻转难眠,梦里更是万花酒楼里两个纠缠地身影。
“唔……”睡梦中,呼吸困难,唇舌里更是滑腻湿濡,罗裳转了个身却在下一秒感觉到不对猛然睁开眼,果然看见一张厌恶地脸出现在他的上方,一脸的讨好看着他。他闭上眼,装作没有看见。
已经完全摸透罗裳个性的轻恺,自然一看罗裳的态度就知道他是在生气了,立马爬上榻,把罗裳挤进怀里,唇就贴了上来,一脸的狗腿讨好。“不生气好不好。”
“哼,罗裳哪里有资格生陛下的气。”他却并没有挣扎一分。
轻恺轻笑,搂着他腰肢的手又用力了一分,“谁说你没有资格,寡人就去灭了他九族。你是最有资格的,不管任何事。”
“哼。”他冷哼,嘴角却勾了起来。
“反而是我没有资格过问裳的事。三天,你也不问问我在干什么,你不知道他伤的有多深。”说着把罗裳地手按在他的胸膛上。
翻身坐在轻恺身上,一手撑着他的胸膛,一手从领口探了进去,低气如诱惑,“那让我看看到底伤的有多深。”
“裳,你明知道这样会有什么后果的。”轻恺喘息着艰难阻止罗裳继续游走地手。
“……你不想?”语气里已经可以听到怒意。
“想。”他点头,简直哭笑不得,要不是等会还有更重要的事,他一定要把这个挑火的人压在身下好好地疼爱。
罗裳地脸快速地黑了下去,没有想到他难得一次地主动,既然会换来这样的答案。丢了面子的罗裳坐起身,整了整衣服,口气不善,“那你来干什么?”
“我有东西要送给你。”说着拖着罗裳就走。
“不要。”甩开手。
“去嘛,为你送你这个礼物,我都三天没有休息了。你看。”可怜地指着自己眼睛下的黑眼圈。
“……”罗裳一看立时心软了下来。那,去吧!
哎,不能怪罗裳防护意识薄弱,实在是某个无耻的陛下装的太像了。
一炷香后……欢承殿
“……这些是什么?”罗裳看着眼前的姹紫嫣红,质问着站在他身边一脸得意的某个。
“我说过为了你,我可以给你整个天下。”说着抱住罗裳的,头额抵着罗裳的额头,“两边是温池水,冬天我们在里面沐浴也不会感觉到冷。两边就是四季常开的花,不管寒冬酷暑都会傲然盛开。我们可以……”
“你发了很多的人力物力财力吧。”罗裳冷声打断。
“只要你喜欢就好。”注视着罗裳,“告诉我,你,喜欢吗?”
挣脱轻恺地桎浩,“我不喜欢。”
“裳,不要这样嘛。你看花是你喜欢的兰花,水是你喜欢的城郊温池水,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地方的水。”重抱住罗裳,不给他挣扎一分地空间,“为了这座温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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