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辛苦了。”一号端来甜点犒劳着自家的主人,“要是真的不想去的话就不要去好了。”
到底还是心疼佐助,一想到少爷每天晚上的训练极其辛苦,白天又得不到很好的休息,一号难免有些怨念。
“没关系的,反正也是没有事情做。”佐助说的咬牙切齿,天知道他恨不能把焰和小沐拖出来暴打一番,出一出心里的恶气,有时候每天把他当成超人一样使唤,连休息的时间都不给,有时候又让他天天在家静养,连房门都不让出,简直是软禁。
他们一定不懂什么叫做劳逸结合。
抿了抿嘴唇,佐助换了一个姿势躺好,静静的享受着夕阳带来的美好时光。
昏昏欲睡之际他感到了一股毫不避讳的审视目光正在注视着自己,不像鼬那般小心翼翼,而是毫不避讳,光明正大的打量着自己。
佐助尽自己的所能来无视那份不舒服的感觉,紧闭着的双眼没有睁开的迹象,一号和二号也感到了危险,待在一旁挺尸。
本来还是安静温馨的氛围被顷刻打断,危险而诡异的感觉蔓延开来,比夜风还要寒冷。
夕阳的余晖渐渐被黑暗所吞噬,月亮开始取代夕阳占据了天空的中央位置,没有星星的夜幕降临了……
佐助一反常态的假装没有发现异常,只是伸了一个懒腰之后就站起身来走向房间,脚步声在这个空荡无人的房子里显得格外响亮,踏在木质楼梯上的声响没有丝毫紊乱,一步一步,好像踏在耳边一样清晰,但是只有佐助一个人知道他有多么紧张。
安然无事的进了房间,佐助平静的走进卫生间开始脱衣服,打算泡澡,既然来者没有任何想要现身的意图,那么他也要假装没有发现才对。
“呼。”佐助换好了睡衣之后躺在床上,感受着那股多出来的气息的位置,缓缓地输出了一口气,不是因为放松,而是因为紧张,因为他能够感受到那个人的位置就在他的房间内。
阴影中的身影终于开始逐渐暴露在月光之下,一袭黑袍,一个漩涡状的诡异的面具,在这个夜晚竟然显得格外恐怖。
“谁?”佐助跳下床,装作刚刚发现那个身影一般质问着,紧张与警惕的情绪恰到好处。
只是要忽略掉他在看到那个面具时的瞳孔的微缩。
“嘛嘛,不要那么紧张,我只是一个路过的人罢了。”调皮的语气和夸张的动作,再加上那张如此特别的面具,实在让人无法放下戒心。
“路过?路过到别人家里来了?”
佐助没有因为对方的解释而放松警惕,反而向着窗户的方向退了几步。
“真的只是路过!”他摆了摆手,做了个扶额的动作,还不忘提了个音调,“阿飞真的没有恶意的,只是想要看看鼬的弟弟是什么样子而已!”
“宇智波鼬?”佐助一下子冲向前来,却在离阿飞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你认识他?”皱了皱秀气的眉,佐助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问道。
“啊!糟了!”阿飞甩了甩宽大的衣袖,以极快的速度退后了几步,笨拙的动作使他绊倒了身边的椅子。
“我什么也没有说!佐助弟弟,再见。”就像是在强调什么一样,他欲盖弥彰的解释只会让人更加怀疑他的目的。
但是还没有等佐助再说什么,他就像刚刚一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是在……提醒我吗?”佐助喃喃道。
还是说,他也在观察着自己的反应?看看自己是否如外界传闻一样憎恨着鼬?
本来就很疲惫的神经一下子更加累了,但是却没有睡意,佐助辗转反侧,硬生生的将被子拱出了一个坑。
躺在床上的他想到了一个被自己一直忽略掉的细节,那就是阿飞在看着他的时候,竟然毫不避讳的亮出了写轮眼,是想要试探什么,还是想要看穿什么呢?
原著是什么样子,在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以后,佐助只能说是还有一点点印象,他记得阿飞好像就是那个自称宇智波斑的人,要是那样的话,刚才他所面对的岂不是一个老妖怪?
但是……那股说不出来的感觉却一直在干扰着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他忽略掉了……
次日,佐助又一次躺在了木叶医院的病床上,看着外面那充满了勃勃生机的树木,佐助连叹气的想法都没有了。
昨天那个叫阿飞的人离开以后,佐助本来打算好好休息一番的,可是还没有等他盖好被子,就被小沐给抓出去执行‘任务’了。
没想到刚回到家就被二号告知昨晚‘他’被袭击的消息,赶到医院将身体换回来,一号满是愧疚的小红眼睛让他将想要说的话都咽了下去。
身体受了很严重的伤,可以说要不是一号反应够快,躲过了致命的一击,他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没有想到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有那么多人想要致他于死地。
三代火影来了之后只是叹息,摸了摸他的头,说了一句好好休息就离开了。反倒让佐助一头雾水,受伤的是他,怎么搞的好像三代火影有多么委屈一样。
因为伤势过重,医院禁止了外人的探望,连伊鲁卡这个班主任也一并排除在外,似乎除了猿飞以外,佐助还没有见到除了医生以外的人。
至于他为什么会被人袭击,想想就知道了,肯定是因为这双眼睛。
写轮眼是个好东西,就现实来看,外界所传的宇智波一族的幸存者有两人,一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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