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刘大娘家的事,辛湖与大郎这也谈论柴草的事情,因为他们家院子里原先存下来的大半茅草,这两天,被马儿吃了一些,再滚着睡了睡,居然就剩下那么一小半儿了。
现在不仅是刘大娘家缺柴草,就连他们家也缺得很呢。而且他们以前打的柴草都是以茅草和芦苇,枯树枝,落叶为主,都是不经烧的柴草,消耗的快。而且现在还多了三匹马,柴草的缺口一下子就增加了不少。
“明天开始,我们也得多打点柴草了。”大郎叹道。怎么好象有干不完的活儿一样,天天忙得连轴转,得不到休息。
“是的,不如我们明天去砍些粗点的树枝回来。经烧些。”辛湖提议。
“恩,确实应当多弄些粗树枝了。”大郎点点头,说。
第二天,一大早的辛湖才起床,正准备煮粥,刘大娘就派了小石头过来,叫道:“姐姐。我娘让我来叫你们去我家吃呢。”
“哦,你们家早饭都煮好了吗?”辛湖问。
“是啊,熟了,快点来啊。”小石头说着,先回去了。
大郎见状,就说:“去吧,把大宝叫起来。”
于是,一家四口就过来了,左不过是十几米远的距离,一家人很快就到了。
刘大娘乐呵呵的说:“这一顿,就算是我们新家落成了。”她原本是想请辛湖他们吃晚餐的,但想着大家都忙,干脆就吃早饭吧。反正,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不过是多煮了几块肉罢了。
刘大娘擀了面,煮了一锅手工面,弄了个咸肉炒大白菜,满满几碗菜,吃得大家满嘴是油,而净白面做的面条,也格外好吃,连大宝也吃了一满碗呢。
昨儿,大郎已经告诉过刘大娘,“白菜萝卜,地里有不少,你们要吃就自己去挖,塘里莲藕也多,随便挖,反正我们这里就几口人,吃不完。”
吃完饭,辛湖一家和刘大娘,小石头都去打柴。小的就在附近捡枯枝落叶,大的就到远处去,辛湖和大郎还带了一张凳子,拿着砍刀,拖着筐子,顺带把三匹马也牵出来了。让它们自己找吃的,也是带出来放风。
刘大娘见状,也把两匹马带出来了,跟他俩一路。
三个人骑着马,到远处的小山坡上去砍柴。这野外就格外冷一些,草上也都有一层白白的冻霜,在阳光的照射下,还闪着光呢。天色还早,地下的湿气很足,一开始,大家就在路边上砍,不敢往里面走,怕把鞋打湿了。
但这一回大家都选了些粗壮的树枝下手,也不管是活的还是枯的,把能砍到的都砍下来,反正这里树木多,不怕砍枝。一些歪歪扭扭的不会成材的小树,与灌木也成了他们下手的对象。三个人两把砍刀,轮换着砍了个把时辰,他们走过的地上就留下来一片树枝。
“今天差不多,我们歇会儿,先把树枝砍成一截一截的,再弄回去。”刘大娘摸了把额头的汗,说。
她是个大人,而且是干惯了活计的,平时又练武,都觉得累了,辛湖和大郎就更觉得累了,听好一说,也都不砍了,坐下来喘气。
歇了一会儿,喝了几口水。几个人又开始轮换着砍,粗大的树枝就直接拿砍刀砍成一段一段的,弄得整整齐齐,再就地取材,拿有韧性的树枝皮或者藤条扎成捆。一捆一捆的往马身上放,小些的就直接放在筐子里。结果,全部收拾好,才发现,他们砍的柴不够多,五匹马根本就驮不满,还有两匹马是空着呢。
“我们再砍点吧。现在林里也该干了,我们往里走吧。”辛湖说。
大郎点点头,和刘大娘捡了石头把砍柴刀打磨了几下,进了林子又开始砍,又砍了个把时辰,累得手都快抬不起来了,才停了手。最后回家的时候,每马匹马身上都驮着好几捆柴。
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刘大娘笑道:“照今天的速度,我们再砍三天,这个冬天的柴应当够了吧。对了,你们这个地,冬天最冷有多冷,冷好长时间?”
对于这个问题,大郎在记忆中找了半天,才说:“反正得三四个月吧,再冷点就得下大雪了,我们一向都不出门。”
这么模糊的答案,刘大娘也没弄懂,不过她一想到大郎也只是个孩子,说不出很确实的答案也正常。
“那回家吧,反正有时间,我们多来砍几天,把院子里堆满,应当就够烧了。”刘大娘说,这主要是要烧炕,柴当然是越多越好,就算一个冬天用不完,也不会浪费。柴草嘛,哪天都要用的啊。
等三个人回到家,太阳就开始偏西了,这冬天里白天短,刘大娘收拾收拾,就不打算再出门了,进厨房忙活着去做晚饭了。而大郎则带了平儿,去地里挖菜,一去一回又是大半个时辰,挖了一筐子白菜萝卜,送了一半给刘大娘家,自己家留了一半吃。
“哎哟,多谢多谢。”刘大娘嘴里说着,手却不慢,接过菜筐子,又说:“我还正说着,要去弄些菜呢,你们就给我送来了。”
虽然,昨天大郎说过让她自己随便摘菜,但她一想这是人家种的,人家不喊她一起去,她也不太好意思天天开口要啊。哪里想到,人家现在就给她送了半筐子来,够他们一家人吃好几天呢。虽说这是人家农户家自己种的,够吃,但这冬天里菜蔬就是稀罕货啊。
“我们家人手多,这以后挖菜,我就顺便给你们也带回来。”大郎说。反正现在有马,不仅不用走路去,也不用花力气背回来了,这挖菜就成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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