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匀一点给你们,不过我们也不是多的吃不完。”辛湖答。
原本地里的菜,就他们家和刘大娘一家子吃,是吃不完的,但家里多了江大山父子两,江大山又是个大肚汉,这菜他们就不剩多少了。
所以谢家人,就不可能象他们这顿顿餐餐有菜吃了。也不可以让他们随意去田里挖了,其实就是刘大娘也没有去挖过,都是大郎挖了送过去。大郎每次都带上马,一去就是挖两大筐子菜回来,一家分一筐子。刘大娘觉得那是大郎家的菜,自己不能主动去人家田里挖。
“好。多谢多谢。”青儿连忙道谢。
这可是意外的惊喜呢,婆婆原本是食素的,听说自打公公过世后,婆婆就没再吃过荤了。但因为出门在外,不可能带上大量蔬菜,只能带上咸菜干和咸肉之类的。一开始,婆婆只吃咸菜干,后来,大家吃饭没那么讲究了。多半时候大家只能啃干粮,偶尔能烧火煮饭,也是把米,咸菜,咸肉等直接一锅煮了。婆婆不得不吃,但是她也时常感叹自己破坏了食素的规矩。现在有了新鲜蔬菜,婆婆食素的习惯就不会被破坏了。
青儿去拿了一包米过来,说:“阿湖,我用这米和你换菜,你看着给点吧。”这是一包约五斤重的精米。这要是在平时,一千斤白菜萝卜也换不回这小包的米。
“这么好的米啊。我们家可难得吃上呢,这样吧,我们明天去挖菜,给你们弄一筐子回来。你们慢慢吃,吃完了,我再给你们一筐子。如果往后,我们的菜还有多的,我会再分一些给你们。”大郎接过大米,说。
“好的。多谢,多谢。我婆婆早在公公去世时就发过誓言,这辈子食素,在家里还没事。但出门在外,天天啃点咸菜头,我们做儿女的也看不下去。也怕她身子熬坏了。这些新鲜的菜,够她一个人吃好久了。”青儿简直高兴坏了。没想到,大郎他们还有菜长在地里,能一筐子一筐子的拿回来呢。
大郎也没和她们多说,自己拿上工具,出门去帮谢家人收拾房子。
谢家兄妹再加谢五,正干的热火朝天,只是还没打开大门,尽在铲门口及四周的雪,可见这三人并不善长干此活。
见到大郎过来了,谢姝儿摸了把汗,说:“大郎,这空房子的主人呢?”
“搬走了。”大郎随口答道。反正,他们来这个村子时,村子早就废弃,空无一人了。
“我们现在住下人家的房子,他们会不会回来找我们的麻烦啊。”谢殊儿又问。
大郎懒得回答,几步跨过去,一把推开了本来就没有上锁的大门,大门上只是用绳子打了个结而已。空荡荡的堂屋呈现在大家眼前,真的是啥也没有呢。
大家一起跨了进来,谢殊儿惊讶的说:“搬得这么干净,连个桌椅也没留下来。”
屋子里满是灰尘,几个人踩下去,留下了一行行脚印。堂屋里实在没什么可看的,不过屋顶倒是好好的,屋子里也干的,证明这屋子虽然看着破旧了,但住人没问题。
谢公子安下心来,赞了一句:“我还以为要好好修葺后,才能入住的,没想到这屋子保持的还不错啊。”他还生怕这破屋子,漏风又漏雨呢。
这村子的屋子都是一个样,中间是堂屋,两边是卧室。
谢公子推开右手边的房门,大家跟着进来一看,这里也有简单的火炕,和大郎家也好,刘大娘也好,都是一模一样的风格。只是,房间里也同样是空的,什么也没留下来。
“行了,别看了,快点把房间打扫出来,今天试着烧烧炕,看能不能用。今晚你们家就可以搬进来住了。”大郎出声,提醒大家赶快干活,要不然,今天晚上还得和他们挤。
昨天晚上,可把大郎挤坏了,一屋子的人都没睡好。不仅仅是挤,和舅舅这个大男人睡一张炕,他很是郁闷,不是为他自己,是为辛湖。虽然说乡下地方,不讲究男女七岁不同席,但辛湖实际上也不止七岁了啊。这要是在人多嘴杂的地方人,辛湖这辈子只能给这个便宜舅舅当老婆了呢。但那可是他的未婚妻啊。
其实辛湖也一样觉得别扭,她活了两世,还没和成年男人睡过一张床呢。这要不是因为炕上还有一群孩子,她真的睡不下去。虽然她目前还是个小姑娘。昨夜要不是太累,她估计根本就睡不着。虽然大郎睡在中间,很好的隔开了辛湖和舅舅。辛湖带着大宝远远的睡在炕角落里,与睡在另一角的舅舅相隔甚远,各盖各的被子,但还是在一张炕上啊。
不说大郎和辛湖的别扭了,舅舅本人就更加尴尬了。他是成年人,虽然辛湖在他眼里就是个没长大的毛丫头,也一直把她当成子侄辈,但人家那也是女孩子啊。
所以,大郎家这一屋子的人大半都没睡好。早上不止辛湖一人起得早,大郎也起得早,舅舅更是醒得早,恨不得大半夜就起来,硬是捱到快天亮,就穿好了衣服下了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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