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钧上了32楼,门一打开就收到了秘书处的集体瞩目,他走过去。“请问陈——”
“严博士。”
他回头,就见昨天饭桌上坐在李潭身边的那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抱着一摞文件走过来,“严博士您来啦,陆总正在等您呢。”
严钧眯着眼好好打量了他一番,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原来您就是陈特助。”真是真人不露相。
陈特助也是给自己做了一晚上心理工作才保证自己看到眼前这位的时候不要露出微妙的表情,他笑着给他引路:“总裁在办公室等您。”
严钧跟在他后面,掏出手机一看时间,嗯,还好,没迟到,然后把手机一揣,心安理得地跟着进了办公室。
“陆总,严博士来了。”
“嗯,让他进来。”
陈特助做出一个“请”的姿势,严钧后脚刚进去,就见他火速关门退了出去。
“……”跑那么快一定没好事。
严钧站在门口好好打量了一下传说中的总裁办公室,然后就被它的“壕”气镇住了,他忍不住想,据说师兄也是跟眼前这位一个大院里出来的,如果师兄也这么有钱的话,其实他好像也是不介意的……吧?
陆老板看完文件的最后一个字,慎重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抬头看低头站在那但是已经神游天外的严钧,他把笔轻轻一放,“严博士,请坐。”
严钧回过神来面不改色地走过去,目光坦然,丝毫看不出来他刚刚yy了一下自己的美人师兄。他坐下来露出一个非常真诚的歉意地微笑:“真抱歉,来得有点迟。”
陆老板瞟了一眼桌上稳稳当当地15:00,“没有,很准时。”
严钧一副完全听不出来你在嘲讽我的样子,他笑呵呵地问:“陆总说技术人员有些问题,不知道是什么问题?”
陆老板盯着他干净清澈的眼睛,“他们一会上来,”然后微微一笑,“不着急。”
严钧让他笑得眼皮一跳,心说,你不着急我着急,我忙着呢。不过还没等他说话,就见陆先生往后一靠一副我们聊一聊的样子,“严博士今年多大了?”
“……26。”
“怪不得严博士这么青春,”陆老板微妙的停顿了一下,“26岁的博士,可很少见啊。”
严钧怎么听怎么觉得其实他是想在后面添上一个貌美,他抽了抽嘴角,“我上学早。”顿了一下,又补充说:“我是特招的。”
陆老板当然知道他是特招的,不过他比较好奇的是,根据他手里的资料,严钧这个人16岁之前的事简直少之又少,据他的大学同学说他是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孩子,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国内的一流大学不动声色地特招一个16岁的刚从大山里出来小孩子呢?他故作惊讶地说:“特招?”
严钧似笑非笑地看他,见对面的人没什么反应,才微微转开目光,长长的睫毛挡住他波谲云诡的眼神。“自然是有一技之长。”
“不过,”他挑起嘴角,“我觉得陆先生应该是不会想试一下我的一技之长的。”
陆老板很有兴趣地问:“哦?”
轻笑一声,严钧懒懒地说:“我是医生嘛,除非有病,要不谁愿意试啊。”
陆老板的兴趣更大了,他手肘支在桌子上倾身看他,“不瞒你说,我从小到大都有个头疼的毛病,不知道严博士能不能给看看呢。”
严钧心里冷笑一声,心说,你有病,我有什么不敢看的。“当然可以。”
陆老板饶有兴致地盯着他,慢慢地把胳臂伸出来。
“你们家里都有这个毛病吗?”
“除了我和我父亲,剩下的人都没有这个毛病。”
严钧摸了半天只觉得脉象从容和缓,不浮不沉,健康的不能再健康,就是一撇嘴,“原谅我才疏学浅,看不出来陆总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陆老板明显也没指望严钧能摸出个子午卯酉,只是盯着他细长白净的手指,没滋没味地说:“哦,那真遗憾。”
严钧可没看出来他有什么遗憾的意思,顺着他的眼神一溜,默默地把手收回来,放在腿上恨恨地蹭了两下,皮笑肉不笑地说:“不过陆老板倒是与那么一点肾亏的前兆。”
陆先生一边收回手整理袖子,一边用他晦暗的目光在他理直气壮的脸上巡回,就在严钧以为他会翻脸的时候,陆先生很有涵养的一笑,用他如大提琴般醇厚的声音说:“昨晚见了严先生一面,的确没睡好。”
☆、吃饭
拜杜修老流氓所赐,严钧对于这些口头上的明里暗里的调戏还是十分敏感的。他只是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了,他咬了咬牙刚想反击,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开了,陈特助进来了,“陆总,技术部的人到了。”
陆老板心情尚可地点头,“让他们进来。”
严钧腾得站起来,正赶上技术部的人进来,两个技术宅让他吓了一跳,就见午后的阳光给这人打上了一层光圈,然后露出了一个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
“……”两个连壁纸都是萝莉的技术真直男竟然没出息的脸红了。
陈特助瞟了一眼面无表情的boss大人,替这两个技术觉得冤,真是不怪我方防守太薄弱,而是敌方火力太强啊!
“进来。”正如沐春风的技术男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来自西伯利亚的的冷风。
一向以见风使舵为第一宗旨的陈特助冷漠无情的关上了门。
真·直男们完全不知道自己无辜地躺枪了,他俩战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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