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体贴入微的慕容菲,顿时让慕容姬羞愧难当,怎能在此时此刻还会对皇姐未来驸马念念不忘强颜欢笑说,“我没事,让姐姐挂心了。”
而远在南方的林府热闹非凡,可见王子疆在林府的地位不一般。家奴满里忙外准备一顿丰盛的晚宴,在袁婉芝拉着王子疆在大厅话语家常的时林斌也从军营回来。林雪仙看见阔别一个多月的王子疆马上冲上去抱了一个满怀,“哥,你终于回来了。”
王子疆抱着怀里的林雪仙的原地转了两圈才将人放下,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说,“我不在你有没有偷懒?”
“当然没有,不信一试便知分晓。”刚才云淡风气落瞬间惊涛骇浪两人在大厅过起招来,看上去两人不分上下,但留心观察就会发现王子疆在放水。
看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欧阳亭完全被无视了,不过她正需要这种效果任何场合都要韬光养晦是爹爹的教诲,当然了尘埃落定之时她这可金子总会崭露头角。果不其然停下手的王子疆接着便说“忘了给你们介绍,义父,这位欧阳贤弟。”
“你就是欧阳东堂那老匹夫的儿子。”怒发冲冠的林斌质问欧阳亭。
“正是在下,家父也时常提起将军杀敌致果的英雄事迹,果然百闻不如一见将军真是人中龙凤威风八面霎时让小生佩服的五体投地。”都说人多礼不怪欧阳亭尽量放低之态,多少对当年欧阳家悔婚之事深表惭愧。
似乎刚才的阿谀奉承并没有化解一场灾难,客厅的桌椅顷刻间葬送在发狂的林斌双拳之下。如果不是王子疆即使牵制他义父欧阳亭性命也危在旦夕。
旁观的袁婉芝也开口说,“堂堂的大将军欺负手无寸铁的孩子传出去不怕人笑话。”在这个家也唯有她敢这么对林斌说话,因为这威武不屈的大将军惧内。
果不其然林斌停下手怒视躲在袁婉芝身后看似狼狈不堪的欧阳亭说,“算你这小子命大,看在子疆刚回来的面子上先放你一马。”
欧阳亭又怎能没听出来他的言外之音是日后有你好瞧。不过起码暂时没有性命危险,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满脸谦虚谨慎的样子说,“林将军不仅武功盖世,更有海纳百川容人之量不不像小辈这般小肚鸡肠斤斤计较。”
好一个欧阳亭居然拐个弯骂林斌小肚鸡肠,袁婉芝也并没有踢破这点她那点小伎俩,难得平息了这场风波。
就在刚才四人在客厅斗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房顶也驻扎了几个正是欧阳东堂派出去保护欧阳亭的护卫队,看着逃过一劫的二小姐便问刚才阻止他们出手的领头问,“兽,你为何如此肯定二小姐能躲过一劫?”
“不是经常说画虎画皮难画骨吗?不要小看了我们欧阳家的二小姐。”在欧阳亭诞生那一刻,兽就专职负责她的安全,怎能不知道她的能力,区区这种场面她绝对迎刃有余,轻易暴露反而对她不利。
饭桌上见他们一家四口嘘寒问暖不免感怀身世,家中爹爹终日忙于朝中之事并没闲暇,自从哥哥失踪后情况就越演越烈终日独自在家,直到后来和风仙道人除外游历才免得这种孤独感,现在不免触景伤情山珍海味都索然无味,便也就借口离席。
比起喧嚣的京都南方的夜晚相对安宁,独自坐在庭院的欧阳亭仰望的天空夜幕里星星显得格外耀眼,闭起双眼凝听似乎传来阵阵海浪声。
“你在干什么?”第二次听到这清凉之音。
“听海。”欧阳亭并没有张开双眼,不过知道刚才说话的人并没有离开反而坐了下来。
“我家离海边还很远,应该听不到吧。”林雨仙说着也学欧阳亭比起眼睛很专注的听。
睁开眼睛的欧阳亭看着眼前的林雪仙,并没有之前所幻想如此不堪,反而长得娇俏玲珑,黑长的睫毛紧掩盖这一双剪水秋瞳,清爽简单的束发下身穿素色的短衫长裤,并没有香水和脂粉的修饰却浑然天成,难以想象虎背熊腰的林斌竟然生出如此娇俏的女儿。
“骗子,我什么也没听见。”林雨仙也睁开双眼发现欧阳亭正盯着她看,脸颊泛起了红潮有种被看穿的感觉,正要发火掩盖此刻的羞涩,不过和那双不带杂念清澈的眼眸对视时,有自作多情的感觉。
“不是用耳朵,是心。”欧阳亭也没有理会她的变化说完站起来径直离开,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那般潇洒。
慕容姬还是让人将欧阳亭存放在画坊的那幅‘日跃海’送了进宫,站在画前居然有身临其境的感觉,沙滩之上站着两人虽然背对自己从衣着上看不难认出是一男一女,男孩身穿海蓝色的长衫背影居然让她想起了欧阳亭,似乎她也很喜欢穿这种颜色的衣服,而站在隔壁的女孩则身着白色雪纺群,仔细看不难发现男孩细心的为女孩挽着下摆的长裙,让慕容姬忍不住猜想两人的关系,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欧阳志的画里。
不过慕容姬可以肯定画中的女孩是第一看海,从她脱了鞋子不顾海水打湿裙摆的细枝末节能描画出当时她看见海洋激动的心情。
而此时紧闭的房间里急躁的丈夫憋着委屈问,“为何夫人不让我教训一下欧阳家小子,难道你忘了当年欧阳家悔婚雪儿被左邻右里耻笑,如果不是免得女儿听到这些疯言疯语伤心,我才不忍心带她到军营受苦。”
林雪仙也不是一出生就随着父亲,一直担心她将来嫁到欧阳家不懂礼数所以也将她困在家里,算得上三不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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