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然我干嘛要另取个别字叫‘无拙!”“无拙”,就是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得倒的意思嘛!
“‘缇’字不好吗?至少这是你那对无缘的父母给你取的名字。”虽然他“阿缇”、“阿缇”的叫了好些个年,却不曾知道阿缇这“无拙”二字的由来。
“这字可太有女孩子味了,怎么说,我可都是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呀!”这理由旁人听来不大,孟无拙自己看得可重了。
有很多事情发生之后,常都是旁人觉得无谓,而当事人却很难看得开,经常都是为了一个小理由而已。
“‘无拙’二字,师父取的?”
“我自取的,师父后来就随我玄了。”孟无拙把那一把溜溜的黑法,给扎成了一般儒生的惯样。
“师父也真由得你去了。” 倚圣衡忽而把头向右倾了四十五度角,“我们刚才好象不是在说今天的行程吗?怎么说到这上头去了。”
“师父叫我们说的。”孟无拙得到了一个颇具凶光的大白眼,“向北去的理由是,再一个月就是一年一度的‘堂主会议’了。”
“那么这里?”
“时机还未到,即使再放下再多的饵来‘引蛇出洞’也达不到效果,只会招来更多的魑魅魍魉,不足一取。不如就暂时任他去吧!”
“防患于未然不是更好?”
“要是情报充足我怎会任他去,目前不足的部分只好先暂时用时间来弥补。”
“有个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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