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万大军立时被这漂亮的出场震住,鸦雀无声!
这是历年来,唯一一个被皇上亲自登坛封授而又不穿将军铠甲的少年将军!而他那出神出化的箭法,已无人能出其右!
被一个人的气势所震住的六万双目光此时都聚焦在台上那满脸肃穆的红衣少年身上,却再无一声窃窃私语。
司徒寒目扫一片,她只是不想杀人立威,所以换了一种方式。接着,便按照军誓誓众文高声道:“司徒将军告全体官兵,敌军屡犯边境扰我东炫百姓不宁,国有危而皇上授我斧钺之权,委我将军之重任,我希望所有将士们能在此次征战中争进死之荣,决无退生之辱,服从将令,听从指挥勇敢杀敌,立功者重赏,不守军令勇敢进击或贪生怕死者重罚!下面我宣布本军军法。”
司徒寒说到这里,浑身气息一变,目光精寒,“一支军队失去主将者,皆斩!军队失去军旗、斧钺者,连队皆斩,敌人从军中夺走此物者,斩!……在军中滥传讹言、妄说阴阳卜筮者,斩!在军中装神弄鬼、妄说灾祥者,斩!无故惊扰军队者,斩!在军营中狂呼乱叫妄称有贼至者,斩!营中随意奔车走马者,斩!将军以下乘骑并步入军营者,斩!随意遗弃军事器械装备者,斩!不能妥善保管、经常检查有损坏者,斩!士兵之间相窃盗,不计物体多少,皆斩!除公宴外,军中官兵之间以强凌弱、打架斗殴、肆意酗酒喧哗、恶骂无礼而又讲不出道理者,斩!不听从将吏差遣者,斩!将吏处事不公、假公济私或公报私仇者,斩!破敌后不守纪律先事虏掠者,斩!担任警备任务违时失号者,斩!侵扰百姓、外出奸宿或将妇女携入军营者,斩!……”
这些军纪军法他们都早已知道,但是否牢记心中,就不知道了。司徒寒继续道:“夸赞敌人以沮丧军心者,斩!泄露军事机密者,斩!临阵脱逃者,斩!军事行动中士卒奔走喧哗者,斩!将领擅自发兵和属下逃亡过多者,斩!军事行动中过期到达者,斩!……”
说完长长的军纪军规,司徒寒一顿,目光似乎从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最后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所有将士们都要听清楚并牢记!本将军令:从此刻起,军中只闻将军令,军中不闻天子诏!违令者,立斩!”最后一句,司徒寒加重了语气狠声道。
所有人包括穆将军和曲将军等人都浑身一震!军中只闻将军令,军中不闻天子诏……
大军出发,前往北部边境,铜城。这座城为什么改名呢?就是因为改建成了司徒寒所说的回形城并形成了一整套城墙防御体系,所以好战的北冥国在后来的屡次挑衅中几乎都没占到半分便宜,百里一铭省心了许多,司徒简也轻松了许多。
百里一铭私下里答应了司徒寒,由司徒老将军协助后勤粮草运送事宜。
司徒寒如此辛苦自己的老爹,也是防着有人在粮草之事上做手脚,她相信现在一定有人不愿意她胜仗而归,起码那个所谓的潘将军和潘妃定是不愿意的,强烈的对比下,两人的颜面不是更加扫地?虽然皇上的脸也好看不到哪儿去,因为这同时也表示他用兵失误,啊不,应该是用将失误。
但若能打破北冥倚仗多少年的天险大关,再打下几座城池,实际利益及用将成功的功绩和丢掉的那点儿脸相比,哪个最重要,一目了然。
行军路上,司徒寒从不单独开小灶,都是和所有将士们一起吃大锅饭,他们吃什么,她就吃什么,他们喝什么,她就喝什么。真正是军井未建,将不言渴;军幕未办,将不言倦。每到安营升灶后,她就四处走动,动手帮忙,甚至与马夫车夫们攀谈,一是以示关心,二是看看他们身上是否还有将军们未曾注意和发现到的才能。遗漏,就是人才的损失,也是她的损失,更是国家的损失。
自家国土,无敌无叛,一路行军,毫无阻碍。
铜城。
司徒寒带着剑无尘和迟将军出铜城北城门,前往北冥地界那条叫神兽河的河流,三匹马穿过一片无人看守的广阔平地,来到神兽河河边。
北冥果然是把此河和河中的鳄鱼以及后面那座山当作了天之神佑,河对面与山林之间的空地上,仅有几名小卒在巡视,看见他们来到河对面,竟然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派了其中一个小兵回去报信儿去了,大概是认定他们对河中的神兽只能干瞪眼、无法奈何。
司徒寒顺着河岸向两边巡查,虽然没看见鳄鱼,但显然它们正潜在水底,这是看不见的危险,能给人最狠的致命一击。
百里一铭也是够蠢,她不知道北冥有神兽传说也就算了,他却定然不会不知道,竟然还派姓潘的带军到这儿来送死。这河面一片安静,谁能想到水下有吃人的大家伙?山林里面再打下埋伏,外面只派个两千人站在河对面冷嘲热讽进行激将,那猪脑子可不是要不听两名将军的劝阻、红着眼坚持渡河想干掉人家么!害死了近三万东炫士兵,怎么就没把他也咬死吞吃入腹?
地势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条神兽河和一座山两大威胁,司徒寒已经有了主意。只是,北冥动不动骚扰铜城边境是怎么过河的?不可能那些鳄鱼真能分清东炫与北冥国民进行区别对待。
回到铜城,召来四将,写写画画,“我要研制些新东西对付河中鳄鱼,穆将军,你去找木匠用木板做出这样密不透水的木匣,记住,一定要密不透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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