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了!”站在一旁的老人看向天冥和地致微笑道,“在等等,还有一个人没有到,这是灵药,可助你恢复**。”老人手探入虚空中,抓出了十几株灵药,丢给天冥。
“谢谢前辈。”天冥接过灵药,迅速炼化,周围的灵气疯狂涌来,天冥的肉身眨眼间便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
天冥对老人施礼道,“晚辈不明前辈的意思,我们要等的是谁?”
“与你们争夺造化的人。”老人笑了笑。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白衣少年踏出虚空,站在了天冥和地致的面前,对天冥微笑道,“真没有想到,你们进入走在了我前面,我杀了那些人还以为一切的机缘都是我的了,没想到还剩你们与我争。”
“杀了所有人!”天冥和地致心中一惊,没想到这儒雅少年如此嗜血凶残。
“杀与不杀,一切都一个样,只是为自己竖立更多的罪孽而已。”老人摇头叹息,对少年的行事有些不满,“大帝只选有缘者,不仅得到他留下的传承和机缘,同时也要背负起大帝的仇恨与未完成的责任。”
“其他我不管,我只想要这座荒天塔。”少年很直接,野心很大,上来就索要大帝神器,这是多少人眼馋的宝贝,大帝之下,谁不为之心动。
“那就是大帝的抉择了,我虽为器灵,但一切遵从大帝的指示。”老人冷淡道,对少年更加的不满,随后对盘坐的老人恭敬道,“大帝,人已经都到了,不知有没有你满意的。”
老人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见,但天冥他们吓了一跳,这个就是大帝,怎么没有大帝的威严,天冥记得他第一次见到生灵大帝时,压的他都喘不过气来,结果现在在这个大帝面前一点威压都没有。
“为什么没有大帝威压!”天冥嘟囔自语道。
老人听到他的话后,微笑着解释道,“大帝将帝威隐藏了起来,不然你们如何这么近的接触到大帝。”
说话间,盘坐在那的老人眉宇间一道白光飞出,没入了天冥的眉宇间。
“大帝选择了!”老人喜悦道。
老人看向地致和白衣少年,“既然大帝已选择了传承人,你们可以离开了。”
“什么,我辛辛苦苦的一路拼杀过来,就这么什么都没有?”白衣少年愤怒道。
“没有。”老人很直接,语气平淡。
白衣少年纸扇展开,幻化出千千万万支纸扇,将周围占满,纸扇的边缘犀利如刀,虚空中都出现一些裂痕。
“好大的胆子。”老人冷哼一声,声波震得这些纸扇碎裂,“真正的帝君都不敢在此放肆,你一个才半只脚踏入永恒的三阶道卿也敢在此嚣张。”
“出去吧!”老人手一指,虚空出现一个黑洞,将地致和白衣少年吞了进去。
“天冥,记得来找我,你这兄弟我认定了。”地致在黑洞中喊道。
待黑洞消失,一切恢复后,塔中开始了变化,那些塔层从中间朝四周退去,形成了紧贴塔壁的走廊,走廊上或立,或卧的站满了凶兽和人形的雕塑,天冥和老者降到了最底层,仰望上面,黑黝黝的一片,看不到他的高度。
“既然大帝选择了你,你应该先去接大帝的母亲,为大帝敬孝。”老人微笑道。
天冥惊讶,大帝死去都成了传说,可想逝去多久了,而大帝的母亲还健在,可想而知活了多久,“大帝的母亲是位帝君还是大帝?”活这么久,也只有成就永恒的帝君之上的人可以吧!
“不是,大帝的母亲从不修仙。”
“那为什么能活这么久?”天冥希冀的看着老人。
“去了你就知道了。”老人笑道,“现在就带你去。”
外界。
地致和白衣少年出来,出现在了人们面前,人们不善的盯着他们。
“将你们的到的机缘交出来。”一个道卿上来冷哼道,眼神阴冷的看着地致和白衣少年。
“老子一个机缘都没得到,如何给你,给我滚!”白衣少年怒吼道,他满肚子气,正没处发泄。
“不可能,此塔为跃鲤大帝的法器,谁都知道,跃鲤大帝没有开创世家,一人漂流在宇宙各处,他死后,一切的机缘定被藏在这塔中。”有一个道卿上来,冷哼道。
白衣少年怒了,手中的纸扇打开,上面的山河发光,一缕杀意四散开来,冰冷道,“我说没得到就没得到,岂会有假,一切的机缘都被一个叫天冥的人取走了,他此时还在塔中,你们有什么想要的找他去,别来找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的一席话让隐在虚空中的一个中年男子睁开了眼,看向他,一股无上的威压笼罩着他,让他心颤。
地致也感受到了一点那股无上的威压,心中悸动,取出天冥留给他的传送阵台,消失在这里。
“大帝阵纹?”中年男子心中惊讶,“这是金浪大帝的气息,应该和金家有关系的人。”
男子从虚空中走了出来,一股无上的帝威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让四周的人心中恐慌,不自觉的跪拜,只有十四五个人没有跪下,向中年男子弯腰施礼,这些最低的也是二阶道卿。
“我问你,你说的天冥是否还在塔中?”中年男子俯视白衣少年道。
“是的!”白衣少年虽没有跪下,但那股帝威让他心有余悸,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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