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颐恍然道:“哦?竟有这种巧合?”
游炘念白她一眼:“傅小姐可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您一早就知道刘可和我的死有关了吧。她曾经和我是一个击剑队的,我被杀的前一天目睹她纵火一事,我决定向警方揭发她,我们闹崩之后当晚我就死了……”
刚才那杯啤酒渐渐有了存在感,游炘念觉得这屋里格外闷热,脸庞愈发滚烫,感觉有人往她的脑袋里灌了一大缸的水,又沉又晕。那水不仅荡得她头昏脑涨,更是流到她胃里,让她一阵阵地想吐。
“当晚我就死了……”游炘念重复了一遍又寻觅了一下,才想起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我觉得她和我的死有关,但你知道我现在这样子,没钱没势没人际,别说要调查这件事儿,连接近嫌疑人都不容易……”
傅渊颐听她声音有些飘忽,声音柔了几分道:“怎么没人际,不还有我么?”
的确是有点醉了。游炘念酒量并不算很好,但一杯啤酒就成这副模样……也太不耐操了吧芳芳。等下,刚才姓傅的说什么来着?
游炘念抬头,费劲看着傅渊颐,好不容易把两个傅渊颐合成了一个,暗自扇了扇滚烫的脸颊稳定情绪,没发现临邛和林泽皛的表情都不太对劲,努力理顺思路道:“傅小姐,我需要你帮忙。”
“请说。”
“我想你帮我弄一张医院诊断单,可以让我请一个月的假。”
“哦?”傅渊颐沉默了片刻,露出笑意,“游小姐果然很聪明。行,明天我让小白给你送去。”
林泽皛接话:“行啊,扣百分之五的提成呗。”
这句话游炘念可听清了,现在提到钱特别敏感。本想和她比划两句,但这恶心劲儿一直往上翻,好端端地坐在椅子上感觉却像在海上漂泊。
临邛特别嫌弃:“小白,能别这么丢人吗?”
林泽皛不服气:“我怎么丢人怎么丢人了?花钱办事天经地义!嘿!你是冥府的吧?”
玉卮埋头苦吃好一阵功夫了,光听她们说话根本没嘴插话。见林泽皛居然把矛头指向她,将嘴里的烤肉咽下去才开口:“你看得见我?”
办事之前林泽皛都会喝点儿临邛给她的见鬼露珠,尽管她也不乐意走在街上一不小心就被各路的鬼吓个正着,但也好过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偷袭:“当然看得见你,还看到你在那儿默默吃了一盘又一盘。我说你当个鬼还这么能吃,不吃会饿死吗?”
玉卮诧异:“鬼怎么就不能吃?口腹之欲四界平等,虽然饿不死但能饿个半死啊。”
“既然死不了饿就饿着呗,不死还吃东西,太浪费了。”
玉卮目瞪口呆:“花你的钱了吗?傅老板请客好吧?”
“谁花钱都是花!身为一只鬼还得花钱吃饭,你说你怎么这么馋!”
玉卮瞪圆了眼睛,一万句话奔到喉咙口发现都是骂人话,一丁点儿道理都不在其列,只能硬生生吞回去……
“行了,回去吧。”游炘念紧紧扶住桌边站起来,努力维持平衡,“那我明天等你们的消息。”再不走就真得吐在傅渊颐面前了。
本就不愿意示弱的游炘念不知道为什么,特别不想在傅渊颐面前示弱,仅管她已经彻彻底底地示弱过一次。但那次在雨中她是乞求交换的机会,可喝酒呕吐可是彻彻底底的笨蛋和丢脸,她不想傅渊颐像看着一条可怜虫一样看着她。
傅渊颐倒没避讳,望着她直言道:“游小姐是不是喝多了?有点儿不稳?”
“不碍事……”
“小白,咱们送游小姐回去。”
林泽皛心不甘情不愿地问道:“你们住哪儿?远么?”
临邛:“渊颐,以后咱们能把这姓林的关家里么?实在丢不起这人。”
林泽皛:“我又怎么了!”
临邛:“远也不用你出油钱。”
林泽皛再一次强调:“谁出钱不是出啊!”
游炘念被她们吵得有点耳根疼:“谢谢傅小姐好意,不用了,我可以打车回去。”说完就往外走。
在傅渊颐面前游炘念不示弱就算了,还特别乐意逞强,心里不住告诫自己走稳当了!来!走条直线!她死盯着地砖的缝线:沿着这条线走,肯定能顺利到屋外!
玉卮看着游炘念怒视前方拐着弯的往门口走,把桌上所有食物一扫而光,赶紧跟上去:“嘿!小心点!撞门上了!”
游炘念一抬头,“咚”地一声差点儿把人门面撞碎。
“嘶——”游炘念捂着脑门后退好几步,要不是傅渊颐身手敏捷把她架住她真能一屁股蹲地上。
饶是傅渊颐下盘再稳,接住这170斤的庞大身躯还是太高看自己,差点两个人一起摔倒。
“嗬,够结实的啊。”傅渊颐护着游炘念的后背,想扣稳了她手臂发现自己胳膊短那么一截,改用两只手托着,“老板,麻烦帮忙开下门。”
店老板火速赶过来帮忙拉门,林泽皛快步上前将大山顶住:“你小心点儿别给压趴下了。我来带路吧!”
游炘念双臂垂在身侧,整个人往后仰,脑子里一片混沌,只有一个想法:挺舒服的啊,就这样躺下去睡吧!
傅渊颐和林泽皛双臂发颤,临邛和玉卮飘在两旁帮不上忙也是干着急。最后还是老板心肠好,在前面拖着引路,合数人之力才把瘫成泥的游炘念拖到了车后座。
“我去……大冬天这给我热出汗来了。”林泽皛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她没喝酒啊……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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