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早晨寒霜微染,空气透着一丝浸骨的寒意,却惹得路旁的寒梅更是娇嫩了几分。山涧小道上,几个背着登山包的青年缓缓前行着,向那深处走去。
“年轻仔们,怎么这么早就上山啦这是要干嘛呢?”一个挎着镰刀,背着一捆柴火的老爷爷的从对面走过来,好奇的开口问道。“你好老人家,我们这是准备上山写生的。因为想要描绘朝阳升起的时候,所以要早一点到,不然可来不及。”其中一个青年回答,其余几人点点头。 “哦,画画的,还要画那个劳什子太阳。啧,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喜欢跑到这山上来画啊,明明在山下也看的到嘛。”砍柴的老人自言自语的摇摇头,回头望了一眼渐行渐远的青年,向山下走去。
这四人自然就是楚玉惜几人,原本观霞山上来观霞的人该是比较多的,不过由于季节缘故却是少了些,毕竟山上比平地更冷。“嘿,老二,你不会真打算上来画什么朝阳吧。还是别了,我怕这朝阳跳起来一看立马又缩回去了,到时候没太阳天不可更冷。”秦歌调侃了一句,有些无聊。“那个老大,上来真是看太阳的?”不等古越傅炸毛,又转头问向另一旁的人。慕百里没有说话,只是继续走着。“小惜,你说呢?”楚玉惜摇摇头,“不知道。”几人一时有些沉默。
今天观霞山比较清净,距今也不过只有楚玉惜寝室几人。慕百里站在崖边,抬头直视远方,表情比较深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虽然是他提议要上来的,不过也许真的只是喜欢爬山?古越傅倒是很快的就拿出画笔、本子描绘起来,但是没人站在他边上,离得有些远。秦歌有些无聊的东转转西晃晃,显然一旁弯曲的小道更吸引他。楚玉惜则找了块大石头静坐下来,舒展全身感受朝阳升起时透露出的那一丝难得的精华,呼吸间很是通畅。这样的天地灵气已是越来越少,想要吸收也是难上加难。楚玉惜蕴含着自身功法,慢慢的调节着体内灵气的运转,几个循环后,睁开眼楚玉惜不自觉笑了下。虽然不是很多,但是这样的天地之气确实比一般的灵气更具层次。
这时慕百里走到楚玉惜身边停了下来,张张嘴又有些欲言又止。“怎么了?”楚玉惜难得见到他这样犹豫不决的样子。慕百里想了一下,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你觉得如果一件事对你自己而言很重要,且必须去做并且是有益的,你会去做吗?”“当然会”楚玉惜不假思索的回答,这个问题就算三岁小孩都会,不过显然眼前的人还有未说完的意思。
“嗯,那如果这件要做的事和你的朋友有关系,可能还会伤害到他,你说还应该去做吗?”楚玉惜打量了一下慕百里有些不自在的神情,缓缓开口:“如果这位朋友对自己很重要,伤害了他会让你后悔,那不用说自然不应该去做。可是你既然能为这个问题而纠结,想来已经有了答案,何必还来问我。”楚玉惜并不觉得慕百里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他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想来自身能从中获得的利益超出想象,不然也不会背叛朋友。就是不知道这个朋友到底是谁,楚玉惜想到这眼神暗了暗。
一旁的慕百里听了这话,猛地一睁眼又低下头思量了会儿,没再说什么。
☆、突变
“哇,快跑,下雨啦”十点零点的样子,原来看着还很好的天气,竟然没一会儿就突变了,然后就下起雨来,这时秦歌立马从一旁小道跑过来,对这几人喊道。楚玉惜几人一看,也马上收拾收拾向山下跑去。真是没想到这样的季节以及天气竟然还能下雨,古越傅边跑边将画本藏进包里,很有些手忙脚乱。
“大家先等一等,这雨下的太大了,距离山下还有一段距离。”这时跑在最前面的慕百里停了下来,皱着眉头对着身后几人说道。“那怎么办?这雨真是的,下的也太不是时候了。”古越傅有些烦躁的抹了把脸,眯着眼睛。脸上原来戴着的那副眼镜已经被取了下来,反正被雨淋着也看不清楚,还不如不戴。“我知道这山里不远地方有一座小屋,本来就是给那些有需要的人暂时休憩的,我带你们过去。”慕百里上前指了指右边另一条不易察觉的小道。楚玉惜几人对视一眼,点点头跟上。这么大的雨,如果再往下赶,很容易发生意外。
前面确实有一幢小木屋,看着还可以,大家便快步跑了进去。
“唉,这雨得下到什么时候,看着像是中午也停不下来的样子啊。”秦歌取出背包里的纸巾擦了擦有些湿的头发,把外套脱下放在一边晾着。慕百里站在屋内唯一的一张不大的四方桌旁,手上端着一杯水,“大家过来喝点热水,不然会感冒的。”在桌子上,显然还有三杯冒着热气的水晾在那。秦歌一马当先,端起来捂了捂手,一边吹着气一边吐着舌头喝了两口:“感觉活过来啦。”
看到秦歌喝了后,慕百里又对其他两人说道:“刚我看了,那墙角边有热水瓶,里面开水还是开的可以喝,你们也赶快喝点。”说着自己也喝了口杯子中的水。古越傅此时已重新将手中的眼镜戴上,然后翻开背后的包搜了搜,自己带来的水已经喝完了,便将桌上那杯合着水的杯子端起水仔细观察了下。嗯,没想到还挺干净,这样想着也端起来慢慢的饮了一口,没怪味可以喝。楚玉惜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几人,一样将杯子拿在手中,晃了一会儿也就喝下。
“不好意思,今天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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