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我回想前尘，自己也要惊讶了，我居然在绝情殿、在长留待了那么多年，做了那么多事。而对你，我敢夸一句口，你的心意，你知道的，我也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
白子画惊讶抬头，忍不住道：“我……我有什么心意？”他又想起什么，道：“是，以前我不敢承认自己爱小骨，令她受尽了委屈。可现在我已经……”
“我不是说这个，”秋练紧盯着他双眼，“上仙，尊上，掌门，你当年因为我有几分像她，便留在我身边。可为什么敢于将整个长留交到我手中，为什么处处袒护我，为什么……”她声音渐低，却充满了魔幻般的魅惑，“任凭旁人认为你跟我有私情，却从不避嫌，更不解释，即使是你的师兄弟？”
随着秋练的问话，白子画的思绪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走，脸色一分一分白了下去：“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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