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唯平时无论在家在学校,都只能围着肖诚打转,肖诚是什么脾气,臭番茄都比他香三分,所以乍一遇到温和有礼的傅少爷,难免受宠若惊。同样的傅久鸣也很欣赏谢小唯,不止一次邀请谢小唯到自己家做客,被谢小唯推辞后,就频繁用电话联系。
没多久,这件事传到肖诚耳朵里,第二天,就发生了校外私斗的严重事件。如果打的是普通人就算了,偏偏那个傅久鸣也不是吃素的,背景也硬,两人谁都没有带保镖,找了个僻静地,拳头碰拳头打的昏天黑地。
后来这件事被傅肖两家私下里解决,肖诚和傅久鸣这两人还没来得及相识,就建立了牢固的仇恨关系。再后来,事情便渐渐传开了,无非是蓝颜祸水,肖诚为了谢小唯再添战绩云云。而那位傅久鸣,不经意引起陶言的注意,之后相识相恋,是谁也不曾想到的结果。
他们四个人的烂账,这辈子真是扯都扯不开。
傅久鸣停顿了两秒,歪过头道:“谢小唯,那是谁?”
陶言脸色刷白,不敢置信的看着傅久鸣,没想他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肖诚的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傅久鸣奇怪的看了眼肖诚,又疑惑的转向陶言,后两者都一副震惊的模样,可是自己却不晓得他们到底在疑惑什么。
傅久鸣似笑非笑道:“……我应该认识谢小唯吗?”
“傅久鸣!”领子一紧,目眦欲裂的肖诚大力把傅久鸣拽到面前,傅久鸣反手扣上,在反应上丝毫不退让。陶言吓得不知所措,他从没有见过这样可怕的肖诚,仿佛下一秒就会把人撕成碎片。
肖诚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因为暴怒,和另一种更深的无法言喻的情绪。许久,他才吐出一串切齿而呜咽的声音:“他好歹跟过你一场……你就这样把他弃若敝屣?”
傅久鸣皱起眉头,肖诚的话越来越不着边儿了,什么谢小唯,什么跟过一场,他完全没有印象。旁边的陶言虽然一句话也没说,但是望向他的眼神里却表达着与肖诚同样的复杂和难过,这tm到底是怎么回事!
离开肖宅,谢小唯一个人浑浑噩噩的在大街上走着。
夜已深,灯火从两旁顺次远去,耳边的车鸣从有到无,安静的只剩下一路漆黑。
不知走了多久,双腿又酸又麻,谢小唯停下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回到了大学城的小吃街。曾经热闹一时的小吃街如今萧条冷清,一条路走过来,只有张婶的酸辣粉小店还露着微弱的灯光。
不,不仅仅是灯光,一个面生的男人正堵在小店门口,冲张婶大声争吵。
“别当劳资是傻子,就凭这破街一天没俩的客人,你哪来那么多钱!”
“你……”张婶似乎气的不轻,扶着墙好半天才道:“你给我滚,我的钱跟你没半点关系!你就是把我的门蹲烂了也不会给你一分钱!”
男人笑了笑,放松语气:“妈,你说咱们何必闹成这样呢,你就我一个儿子,你的店你的钱,早晚不都是我的。我不过最近手头紧了点,问你要点零花钱,何必气成这样。”
张婶狠狠瞪他一眼,“少做梦了,我根本没有你这种不孝子,找你那群狐朋狗友去!你不是跟他们混的很开吗?还回来干什么!”
“妈,我可是找过我爸的,他就甩给我两个字:找你。”
“你——”
两人正吵的难以收拾,谢小唯走了进来。张婶赶紧扭过头,勉强换上一副笑容:“小唯又来了啊,今天还是一份全家福吗?”
谢小唯看了一眼男人,摇摇头,“今天我很饿,要排骨汤头的全精品套餐。”
全精品?张婶闻言一愣,她这平民的酸辣粉小店,哪有什么全精品套餐啊?
男人点起烟,忍不住嗤笑,“小老板,我们这店的精品套餐可贵得很呐,不怕你点,就怕你吃不起。”
张婶还没发话,谢小唯便率先回道:“哦?什么价。”
男人伸出五根手指,“这个数。”
“五十?”
“五百!”
“好,就五百。”谢小唯把钱往桌上一推,头也不抬道:“如果吃个饭还有人在旁边围观,那这顿饭就算五元我也不想吃了。”
男人当然懂这什么意思,收了钱,有意无意瞪谢小唯一眼,悻悻走了。张婶哽咽了一下,坐到谢小唯面前,半哭半笑道:“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我那个混蛋儿子,真是……叫你看笑话了。”
谢小唯递给她一张餐巾纸,才发现原来在这个寂寞的夜晚,自己并不是唯一的伤心人。
刚才的来人是张婶的儿子,张婶嫁的不好,挨了几十年的折磨才终于离婚。谁知唯一的儿子却偏偏遗传父亲,游手好闲不学无术,自从张婶经营起这家小店,就三天两头上门要钱。
这不,今天就被谢小唯撞上了。
“那天车祸赔的钱,也全被他拿走了?”
“拿走了一半,”张婶擦擦眼,“我放在店里的现金都被他翻出来了,剩下的都悄悄存在银行,他不知道。”
“这不是个长久的法子,张婶,你没有什么打算吗?”
“我能有什么打算啊,前儿个张老头才找我说过这小子的事,说到底还是我耳根子软,狠不下那个心……”
谢小唯没再说什么,只是不住的安慰张嫂,临走时又留下一些现金和电话,只道随时联系。
从小吃街出来,已经是后半夜了,没有路灯的小巷黑的彻底。谢小唯打开手机灯光,恍然一照,照出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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