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送你吧!”
送你吧。
送你吧…….
“你死了?”他的叫声把我从回忆中醒来。
看着他我突然笑了。
笑声越来越大传遍了整个饭店。
歇斯底里的笑容显现了我内心的痛苦与无助!
这特么,这特么算什么?!
天煞孤星?
我笑的有些喘不上气来,胸口一阵阵的憋屈。除了酒精带来的麻痹感外真的产生了一丝幻觉。
仿佛那个身穿黑色斗篷拿着镰刀的男人一步步向我走来。
放肆的笑声终于把在一旁玩电脑的老板唤来。
“他怎么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阿辉。
阿辉也有些紧张,摇头道:“我不知道,他突然就这样了。”
笑声渐渐停了下来,看着他俩我不禁问道:“我是不是特别可笑?”
老板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红塔山发给我俩一人发了一根,我犹豫了一下接过后挂在耳朵上。
“怎么了?”他俩异口同声的问道。
看着他俩大眼瞪小眼的表情的不禁莞尔,急忙道:“放心,我很好。”
顿了一下接着道:“我不过是合理的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绪罢了。”
“我很好。好到我妈还能认出我。吃嘛嘛嘛香除了觉不够睡钱不够花一切都很好。”
“很好,很好。”兀自叹了口气。
老板拉下板凳最在我身旁,看着阿辉问道:“多久了?”
阿辉想了一下:“我是今天才知道的。”
然后他问我,“多久了。”
“十来天了。”我没有隐瞒直说道。
他突然叹了口气:“十多天还这么一副模样,也倒是难为你了。”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打你们那时候过来。这种事儿想开了就好了。”他叹息。
想开了就好了?
“这话说的轻巧!”我突然怒道!
“说的轻轻巧巧你可知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我没猝死都是老天保佑了!想开了就好了?呵呵,真的能想开么?”
能想开么?
时间院长说的对。可以愈合但不知要多久。不知会不会留下后遗症,不知道什么时候你才能康复出院。
“年轻人情绪过激我可以理解。”然后神神秘秘的把阿辉拉到一旁狼狈为奸不知交代什么。
回忆总是在不经意间占据你的大脑。
两个眼皮交错在一起。我没有力气张开他们。
我太累太乏了!
“你在哪呢?要不然就不用过来了吧!”
我忙笑道:“说好的九点不会迟到,你放心。”挂断电话急忙拦住道边的出租车,但让我惊讶的是这白班师傅居然不知道大名鼎鼎的花都在哪!
“你往神道口开,我指路。”我坐在副驾驶上点燃了一根烟说道:“麻烦开下窗。”
现在时间是八点四十。九点左右赶到是没有问题的。
然而命运总是在不经意间和你开了个玩笑。
当走到捷径时赫然被两个警戒线和一个硕大的牌子挡住了去路!
“施工!”上面龙飞凤舞上书二字。
“回去吧。走寨子。”我叹了口气。顺着窗户的缝隙把烟头扔了出去。
下车我看了一下表,九点零五分。
我这算食言么?
“到了。出来吧。”
“唉,都说你不用来了。大清早跑这么远。怪麻烦的。”她叹道。
我轻轻一笑:“送你这种事情远比一个上午在家趴着睡觉有意义的多。”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她说道:
“十点二十那班车赶不上了。我下午在回去吧。趁着这时间去见见闺蜜。”她说道。
我当时惊讶的嘴巴可以吞下一只鸡蛋!
原因?
我穿的十分简单,可以用朴素或者寒酸一类的词来表达!站在她旁边完全能给人带来一种女神和丝的强烈即时感!
我强烈反对:“我穿成这样见你闺蜜能成么?这第一印象很重要啊!”
“哎呀,没事啊!又不是人人都是外貌协会。”
“那也不成啊。这丢的可不仅仅是你的脸面这么简单的问题。”
“我都跟她说好了。”听到她这么说我立刻妥协。
我当时第一反应是在问自己要不要找个什么服装店随便找见衣服穿穿?
我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离她们约定的时间迫在眉睫!
我忘了在车上怎么偶然就聊到了从前。上学那会儿的故事。
然后她问:“你想不想看我以前的丑照?”
“我看看。”我一脸猪哥相耐不住诱惑。她进入她闺蜜的空间,“你一个月多少流量?”
“100兆吧。不够用的。”她回答。
平心而论她上学的一点都不丑。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她把从前的照片称之为‘丑照’。
“我之前从不穿修身的衣服,我朋友都笑我说:你身材那么好不穿修身的衣服穿什么?”
她朋友说的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照片中的她微斜的刘海,穿着一身宽大的蓝色校服。可能是刚军训完的样子脸上带着一丝黝黑。青涩的外表不言而喻,在联想到上学时的审美同样可以给打到九十分以上的分数。
我拿着手机时不时和眼前的美人对比。几年时间张开了很多,那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此刻已亭亭玉立像极了寒冬中的腊梅。
“很漂亮啊!”我感叹道。然后耸了耸肩,“我要是给你看我以前的照片估计你能一脚把我从这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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