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已经习惯了那俩活宝斗嘴又动脚,平静地理了理背包就上炕躺着休息去了。
比起右房间的热闹,司徒这边可就阴郁的多了,特别是看着大红窗帘,大红囍字,绣着龙凤的大红被子,上帝啊,你妈的是不是故意是不是!这房间不算大,炕头就站了半个房间,另一半有个四方桌子两张椅子挨着窗户,角落有个古旧的梳妆台,镜面上也贴了个大红囍字。司徒在门口站了半天没敢进去满脑子混乱,看着小哥把背包放到桌子上,然后坐下来看着窗外发呆。两人沉默地听着对面房间闹腾完了,小哥转过头看向司徒。
“你要做门神?”
司徒这才发现自己叼着根烟一直没点燃,拿出打火机犹豫了下就放弃了别到耳后。司徒坐到炕头向后一仰没接小哥的话,准备睡死过去糊弄一晚是一晚。被无视的小哥挑了挑眉显然很不爽,跟着坐到炕头低头看着司徒,司徒假装没看到他。
小哥躺下来一手托着腮看着司徒,声音平静。
“免费枕头,没有了?”
司徒的内心顿时激荡起来,又强迫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心想,这闷骚也太会撩人了!
“有枕头你他妈没看到吗!”司徒说着猛地坐起来,一把抱起刚跳到小哥大腿上要撒娇的麒麟坐到了窗边,两人便互换了位置。麒麟在司徒怀里乖了一分钟,在司徒点燃一根烟后受不了烟味挣扎出去跳回到小哥怀里撒娇去了,小哥摸着麒麟看向司徒的方向,气氛异常的诡异。
司徒在心里暗骂隔壁的两个混蛋八卦者,没事说什么不好偏偏翻他黑历史,本来还能装作上下级做一回彻彻底底的陌生人,这下好了更不敢正眼瞧小哥了,不管做什么动作都像有那么点居心叵测的意味,简直没法活。
过去的一幕幕在眼前重放n遍,司徒郁闷地猛吸了一口烟。烟雾刚弥漫进口腔,烟头就被谁从嘴边拿走,司徒一怔抬起头就看到小哥站在他身前,肩膀上的麒麟用猫爪捂着鼻子一脸的嫌弃。
“别抽了。”小哥说。
司徒草了一声,冷声说:“造反?”拿出根烟叼在嘴上,“老子吃肉你管管就算了,连抽烟你都管?你他妈是谁啊,管的太多了吧你?”
小哥微蹙着眉头很快散开保持着面无表情,他没说话只是直视着司徒的双眼。小哥的那双眼可是会说话的,司徒一直拿小哥没辙,投降地举起双手吐掉了口中的烟。
“好好好,你老大,你牛逼,都听你的,行了吧?”
气氛一时间再次僵硬下来,司徒郁闷地放下手在心里呐喊:
草,快来个人解解围啊!
作者有话要说: _(:3 」∠)_临时改成了婚房,老子就是故意的怎么了!
_(:3 」∠)_我就是想写郁闷的司徒,小哥明明躺在身边就是不能碰,痒死你嗷嗷
_(:3 」∠)_反正就算推了也不会写h,还是这样好玩
☆、十三章、婚房
上天仿佛听到了司徒的心声,下一秒就有脚步声接近,门被敲响了。
玛德,救星啊!
“进来。”
司徒故作镇定地出声,小哥挑了挑眉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看向了窗外的风景。
进来的是陆延,他看了眼房间内的两人觉得还算正常,开门见山地说:“这村子很诡异。”
“是村里的习俗太怪吓到你了?”司徒问。
陆延摇摇头,说:“那个到底是不是村里的习俗我不管,我是发现……”他看着司徒提醒道:“您不是给先行队伍定制了一身行头吗,就是有个狼头标签的。”
司徒想了想,每次有大型倒斗行动的时候司徒确实会让队伍穿上统一的服装,其实也就只有腰带和登山鞋,毕竟司徒贵人多忘事懒得记人脸和人名,多半只跟领头的打交道,还有就是看标志。
“怎么了?”
陆延顿了顿,皱着眉头解释说:“刚才吃饭的时候,我看到有几个村民就穿着那双鞋和腰带,我肯定先行队伍来过这里,还遭了暗算。当然也有可能是中了陷阱,被村民捡了尸体。”
“哦?还有这事?”司徒顿时来了兴致,问:“所以呢?”
“我假设先行队伍来到这里遭了暗算,以他们配有枪支的武力,能被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放倒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食物里下药。”陆延见司徒点头后,又说:“我们运气好赶上了宴席都是现成的饭菜,再加上来得突然他们也没法临时下药,算是躲过了这一节。我想他们肯定会在晚饭上动手脚,所以这顿mí_yào饭局我们不能吃。”
“黑村,有意思。”司徒下意识地拿出根烟,感觉到小哥的视线又塞了回去。
陆延继续说:“如果这山里真的有王侯级别的古墓,那么旁边有村子多半是守陵村,想除掉接近古墓的我们也属于义务范围。”
“也是。”
陆延解释完了冲司徒点了点头就要走,司徒见状立马急了,猛地抓住陆延的手腕还往自己这边拽了一下。陆延没防备差点一屁股坐到司徒腿上,吓得陆延脸色一变还以为司徒要怎么地他呢。
司徒尴尬了一下,说:“别走啊,我还想再听你说点啥呢。”
陆延心里更忐忑了,这他喵的啥意思?不会是性暗示吧!
陆延只“我……”了一个字,实在不知道这个场景下还能说什么才是正确的。司徒看陆延眼神躲闪也知道自己失态了,就清了清嗓子放开手,指着小哥抱怨道:“你看看,跟这闷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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