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乌穆草原边缘的一百二十里处,这里驻扎着一支匈支匈奴军队似乎和其它匈奴军队稍微有些不同?自匈奴成为一个群体部落以来,匈奴的军队从来都没有用军旗的习惯,而这支军队的营地中央却是竖立着一杆秀有狼图腾的军旗——他们是匈奴大王子的私军:黑狼军!
伊稚斜的野心大到难以想象,如果说他的志向是将匈奴恢复到冒顿单于时期的强盛绝对不能证明这点!恢复冒顿时期的强盛必须做,但是他并不满足于只是恢复匈奴的强盛,他还想挥军南下占有整个中原,去做以前匈奴人不敢奢望的宏图伟业!
毫无疑问,伊稚斜如果想要实现自己的梦想绝对需要当上整个匈奴群体的大单于,而他也一直在为这个目标而努力着。以前他要坐上单于宝座只有一个障碍,那便是正处壮年的军臣单于撑犁孤涂,而现在又多了一个障碍,那便是那个该死的小王子于单!
历史总是在向人们开玩笑,原有的历史上军臣单于与汉国和亲公主生了一个儿子,而现在汉国公主因为历史的改变汉国没有远嫁和亲公主,所以自然也就没有匈奴血统和民族血统的王子。没有了汉国和亲公主自然会有其它国家的公主来代替,这便是历史永恒的惯性,军臣单于与康居公主的结合让历史的惯性持续下去,而十分巧合的是,有着匈奴血统和康居血统地混血儿名字还是叫于单。
军臣单于为什么会与康居联姻?正确的来说匈奴与许多势力和国家都有联姻。而康居目前是匈奴相对比较重视的一个联姻国。那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道理:康居在西域的西面,且康居实力还算中等,匈奴一直都在图谋西域,联姻之后的康居自然会配合匈奴在西域西面策应,如此一来匈奴进攻西域也就方面了一些。
其实有没有顶在上面根本不是多大的麻烦,对于匈奴人来说杀掉自己的父亲还是兄弟夺取单于王座是经常发生的事情,所谓障碍是伊稚斜比他们弱小,暂时无法杀掉自己地父亲夺得单于王座,而因为有了许多杀父夺位的前例。军臣单于绝对会压制伊稚斜的发展,现在又多了一个得宠王子来侵蚀原本就不多的利益,这就成了要命地障碍因素。
伊稚斜从来都不放过任何发展的资源,以前因为有中行说在匈奴单于庭暗中帮助发展得还算顺利。在一些支持他的贵族帮助下组建了自己的私军,又在中行说地帮助下迅速扩展了私军的编制,他曾经一度发展到足够威胁军臣单于的地位安全,可惜的是没有机会下手干掉军臣单于取而代之。
到朔方地广牧之战爆发前期。伊稚斜手底下的私军总数到了五万人,军臣单于为了削弱伊稚斜的实力将伊稚斜派去与林斌地军队进行交战,在广牧之战伊稚斜地黑狼军阵亡大约五千人,失去战斗力(伤残)地大约有一万余。如此军臣单于削弱伊稚斜实力的目地算是达到了。
经过广牧一战,伊稚斜的实力大损,他失去了中行说的帮助发展速度变慢。这样一来对军臣单于地位的威胁程度就降低了。在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伊稚斜只有等待时机。另一方面是尽力从有限的资源上巩固自己的地位。加强对私军的训练。
伊稚斜的黑狼军用残酷的方法训练而成,他在训练期间极其要求士兵服从。不服从或者对军令有犹豫的士兵绝对是马上处死,他还借鉴了冒顿期间的指挥技能,亲手做出了一种叫作‘鸣镝’的箭枝,有一个死命令:鸣镝射向哪里,全军士兵必需无条件向同一个方向射出箭矢!
鸣镝这种箭在匈奴也是有特殊含义的一种箭枝,曾经冒顿在杀掉自己的父亲时用的就是鸣镝箭矢,鸣镝设在冒顿他父亲的身上,冒顿的亲兵早就被训练得神经过敏,他们下意识就往老单于身上射箭,其结果很明显……老单于被射成一只刺猬。
现在……
伊稚斜就在把玩手上的鸣镝箭,他在脑海中无数次想象过用鸣镝箭射向军臣单于,再做一次匈奴人伟大的冒顿单于曾经做过的事情。他抬头看向草原,那里有他的黑狼军在做例行的训练,许多骑兵在驰骋中
牙箭,射在摆在平地上的人形靶子上面,而那些人形似乎很眼熟?根本就是汉部军队士卒的打扮!
有人在暗中咬了咬牙,那是一个左脸颊上有一条刀疤的匈奴万夫长,他的名字叫狂西狂。
这个从一开始就和汉部军队交战过的匈奴人算是活的最长的一个,狂西狂之所以活着并不是因为骁勇善战还是武技高超,而是因为他逃命的意识很强,他每一次看见不对头脑袋里面升起的第一个年头绝对是:“赶紧逃!”
狂西狂伸手摸了摸左脸颊,感受来自肌肤的光滑触感,那是绝对让人舒服不起来的感觉,代表着伤疤新生特有的肉感!
上一次狂西狂被匈奴右贤王派去贺兰山部落群做内应,结果是被贺兰山部落察觉不对劲追杀,从那次之后他不再为右贤王稽善效力,转向了伊稚斜这边。他到伊稚斜这边效力后明显感觉受到了重用,其原因还是因为他有着很多次与汉部军队交战的经验。
伊稚斜在问:“我的士兵比之林斌的士兵怎么样?”
狂西狂发现伊稚斜并不在意上次广牧的失败,伊稚斜对林斌的仇恨也没有想象中来的强烈,狂西狂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同时也从没不敢开口问。狂西狂听见伊稚斜在问话,他表现除了应有的谦卑,如实回答:“您的士兵在和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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