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父的脸略松。
“到时候我们拿着那笔巨款,住乡下,把地皮收拾收拾种上农作物,爹你早出晚归挑大粪,我们在种些植物,过上小康的田园生活。”
韩父勉强自己接着问下去:“我早出晚归灌溉农作物,那你做什么?”
韩放一脸理所应当的说:“当然是在家里等你回来。”
“……你不做饭?”
“笑话,当然要把保姆一块带走,不然谁收拾屋子?”
韩父一巴掌打下来:“打死你个整天就知道好吃懒做异想天开的小兔崽子。”
韩放身手活跃的利索躲开,冲他老子笑的一脸欠揍吊儿郎当,“爸,我真是这样想的,你看你过得多累。不如我们收手别干算了,学学爷爷在郊区颐养天年。”
“有你说的那么容易?”韩父一眼瞪过去但还是蕴含着几分宠溺,“要没有你老子我,你看你那么惹事生非还不早给他们剁了。”
“可是……”韩放皱起了眉,他一向没个正经样,这样一副做派让人看了于心不忍:“要是接管公司我就不能出去花天酒地泡姑娘了,所以爹你还是卖了吧,到时候我可以给你买几房姨太太。”
“有你这么对不起你自己的妈嘛?”
“我妈要是在天有灵她肯定也是这样想的,省的你有那么多精力老来祸害我。”
韩父哭笑不得:“你小子真是……”
“所以我们别干了吧。”
“我考虑。”韩父慢悠悠的晃着脑袋,走出韩放的房间门,“明天老师就过来了,记得收拾得人模人样点。”
“知道了——老头。”
“你个欠打的小兔崽子。”可惜门已经被锁了起来,韩父只能在门外吹胡子瞪眼敲了好几下门。
保姆张姨看见这副景象忍不住想笑,韩父脑子里忍不住浮现出韩放的话,唔,找个地方颐养天年也是好的,到时候小兔崽子去干活,他翘着腿在家里等这臭小子回来吃饭,然后再跟别的小老头下下象棋聊聊人生,臭小子再娶个媳妇生个孩子,他整天逗弄孙子……
韩父觉得自个儿不能再想下去了,抬脚还没下几步楼梯,韩放就打开条门缝,喊道:“张姨,来盘糕点。”
“臭小子,你就知道吃。”不出意料韩父的声音又骂了过来。
家庭教师第二天就空降过来了,是一个年约二十来岁模样温润的男人。
当时韩放坐在二楼的楼梯扶手上,看着楼下的年轻男人吹了声颇为流氓的口哨:“长得还挺俊俏的啊。”然后摇头晃脑道:“可惜啊,可惜要给我祸害走了。”
韩父没计较他的话,看他就屁股有着落点其他地方都是悬空的吓得脸都白了,让他赶紧下来。韩放懒洋洋地道,“没事的老头,我以前逃学围墙两米高我都能翻的过去,这区区高度算得了什么。”
“你还逃学?你待国外三年你是不是也逃学?”
韩放立马转移话题:“老头你怎么回事,把人孤零零的晾在那儿怎么没一点待客之道。”
韩父语塞,咳嗽了一声介绍道:“这是你老子我给你请的老师,教你经济,先把这块方面的东西弄弄懂。”
他穿着白色衬衫,笑容温润谦和有礼的说:“你好,我叫温余。”
坐在扶手上的漂亮少年微挑起眉,“你看起来很温润如玉啊。”
逆光在他的侧脸,从没人告诉他韩家的小少爷是那么的好看,不笑的时候就漂亮的像是一幅画,一笑,这幅画就鲜活了起来。
他眼神专注的看着你,他拥有一双十分干净的双眸,清澈透亮,而他就那么认真的看着你,好像你就是他的世界。
就这么看着,就不自禁的就入了迷。
韩父看他忽然红起了的脸转头冲韩放吼道:“不许调戏你的老师,滚房间去,等着人家上来给你讲课,你要是学不好你这一年都别想出门了。”
韩放的脸迅速垮了下来,翻身一跃从扶手上下来回房间。
韩父调整表情对温余客客气气的说:“这臭小子就拜托给你了。”
温余笑得温润:“没关系的,您儿子看起来很友好。”
韩父毫不留情的戳穿道:“真的只是看起来而已,希望老师你能小心一点,别着了这臭小子的道。”
温余:“……”
这真是他见过的那么会贬低自个儿子的父亲。
对方有那么顽劣不堪嘛?
事实上是有的。
温余是大学教授,专教经济金融,只要是他的课可以称的上是座无虚席,虽然大部分都是女同学,但他本身教的就好,磁性的声音让讲出来的课都能让对方听的如痴如醉。
可某一天他被挖走了,韩父挖走他的时候表示他哪天还会在种回来的,再一干敢怒不敢言的视线里就那么堂而皇之的撬走了温余。
温余很好奇对方怎么会找上自己,韩父很直接的说:“我儿子脾气不好,发起脾气来会乱打人,长得好看点的可能下手的时候会轻一些。”
“……”
为什么他有一种有其父必有其子的感觉?
等到了韩放的房间,发现里面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的乱糟糟,很干净整洁,少年就懒散的躺在床上打psp,看他进来了分神瞥了一眼:“来了啊,随便坐,等我打完这关先。”
他就仔细观察少年生活着的地方,显然韩放偏好蓝色,壁纸都是舒心的蓝色,头顶上还有一盏很精美的灯光,窗台上还挂着风铃,书桌也很干净整洁,书籍被摆放的整整齐齐,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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