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盟跟着他站起来,“这鸟不拉屎的地界你都能变只信鸽出来,我看你也算神了。”
“承蒙夸奖。”张海客似乎挺受用。
“那他们到底在哪里?”王盟又问。
张海客叹了口气,故意愁眉苦脸的望着王盟,“我说王副官,你老逼我干嘛?我真不知道副团座在哪儿,也不知道团座是不是跟他在一起。”
“你……”
“我不知道,但信鸽知道,这是我们张家专门饲养的只与族长联系的信鸽,虽然比不过雷达,可是……”
王盟白了张海客一眼,“你可劲吹吧。”
张海客哑然失笑,“好,你不信算了。”
“王副官,我作证,特派员说的都是真话。”
王盟扭过头,看着冷不丁从自己背后冒出来的这个人。这个人戴一副茶色眼镜,嘴角上扬,笑得灿烂夺目,不是百人团的参谋长又是谁?
黑参谋长说:“我想团座与副团座肯定在一起,他俩是一起逃的,副团座如何会扔下团座?你把心放进肚子里吧。”
“王副官,我也看到了,他们一齐跑的。”解雨臣坐在远处懒洋洋的帮腔,“吴邪只记得姓张的,瞄都不瞄我一眼。”
王盟:“……”
要说兵荒马乱中他们四个是怎么聚到一处的,这还多亏了石流。
当时,张海客领着王盟从地下出来,王副官精力旺盛,头顶暴雨不断催促张海客加快速度。张海客没王盟那么着急,自然忽视了王盟的要求。
王盟郁闷,没好气的说:“你真是张副团座的心腹吗?你巴不得他死吧。”
张海客微微一愣,稍后咧开嘴直笑,“奇了,我什么时候说自己是张副团座的心腹?”
“少装,你不是喊他族长?”
“喊族长就是心腹了,我们张家全喊他族长。”
王盟望着张海客,冷笑一声,“别唬我,我也是有判断力的。”
“好吧,”张海客耸肩,“姑且当你猜对了。不过真不是所有喊族长的都是心腹,据我所知,族里至少有两股势力反对族长,尤其现在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了你家团座,以后的日子恐怕更难过了。”
“活该。”王盟冲口而出。
张海客笑,“王副官,你好无情啊,算起来族长也是你家新姑爷。”
“我呸!说得我像团座的丫鬟,你给老子闭嘴。”王盟生气的说。
张海客很给面子,果然闭了嘴,可是一会儿后,王盟又开始挑刺,“你沉默个什么劲,你给我讲清楚,张家以后会不会对团座不利?”这也不怪他,他跟吴邪常年漂泊海外,对张家不熟悉,现下听张海客提起张家内斗,而他的团座刚好此刻“嫁”进张家,断了张家族长的后,让张家成为全国的笑话,可谓处于风口浪尖,难免使人联想吴邪可能被愤怒的张家人做掉。
张海客瞥了王盟一眼,说:“要不,你赶紧跟团座划清界限?”
“我像那么没种吗?”
“你常伴团座左右,团座遇刺,你肯定受牵累啊。”
这个问题,张海客可没吓他,不过王盟思索后粲然一笑,语气轻快的道:“那我可以理直气壮的要求加薪饷了。”
听到这话,张海客乐得浑身发抖,正准备调侃王盟几句,没成想头顶飞过一架轰炸机,王盟指着轰炸机大声嚷道:“飞机!”
“轰炸机。”张海客好心纠正。
王盟斜睨着他,“我当然知道是轰炸机,问题是它为什么在这?前面刚爆发过山洪,再要挨一轮轰炸,我们都会被埋。”
仿佛为了应证王盟的话,轰炸机消失后,他们听到连串巨响。紧接着,一如吴邪与张起灵等人所经历的事情,张海客与王盟遭遇了石流。
张海客说:“你是属乌鸦的吧,王副官?”
王盟“嘘”了声,跳进旁边的草丛里。张海客跟着跳进来,两人隐蔽在暗处,望着远处忽然出现的几个人。
“鬼子。”王盟低低的道:“应该没看见我们。”王盟口中的鬼子离他们四十多米远,本来向这边来,现在不知为什么突然停住了。
张海客说:“啧,这都被你发现了,你还挺机警。”
“你以为我是草包吗?我在日本呆了很久,他们即使穿着中式衣服,我也认得出来。”
“好吧,你厉害,不过他们都佩戴着武/士/刀。”
“中国人不能带武/士/刀?”王盟对张海客的话感到不满。
张海客轻笑:“中国人佩戴武/士/刀,那不是汉奸么?”
“汉奸个屁。日本人的武/士/刀代表他们的社会地位,是身份的象征,寓含武士之魂,一旦失败,他们自杀就喜欢用这种刀。杀了他们其实不算什么,这个民族多半都有自虐倾向,真正摧毁他们还是要从精神上着手,比如缴获他们随身携带的武/士/刀,用象征他们民族传统精神的灵器取走他们的性命,一个,两个,一十,二十,成百上千。”
张海客怔了怔,而后意味深长的盯着王盟。这个青年初见时并不起眼,资料显示他只是吴邪从小到大的伴读,虽然一起留洋,却也没什么特别值得关注的价值。但是从他刚才的话里,张海客能够感觉出王盟是个极有思想的人。一般说来,大部分人更注重如何宰掉鬼子,痛快杀了以泄心头之恨,他偏从鬼子的民族特性入手,不止要取走鬼子的性命,还要从精神上蹂/躏对方,让他们死之前生不如死,比直接杀了他们更具效果。
“怎么,是不是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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