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吴邪有些奇怪的看着久叩不应的大门。
过了会儿,在吴邪几乎要放弃的时候,门开了,里面探出一个脑袋,不耐烦的张嘴道:“谁呀,给老子滚,今晚不营业!”
唉,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吴团座倒霉起来连妓院都嫌弃他。吴邪嘴角搐动,手僵在原地,保持叩门的动作。
“老子说今晚……”大吼大嚷的人借助灯笼的光芒看清吴邪的装束后忽然止住叫声,满脸堆笑的从里面跑出来,“哎哟,我说这位军爷,您不是不知道规定。我们是真的想招待您,可规矩在那摆着,我们也不敢违反军纪。”
这人是妓院的二管家兼打手,见过世面,认识军衔。他记得镇上军衔最高的那位是个中校,而眼前这位是上校,虽然不知道来历,像似凭空冒出来,真假也无从判定,但他们打开门做生意,必是谁都不会得罪。并且吴邪的气质风度出自名门仕族二十年如一日的教诲,不说识人无数,二管家识人一万总是有的,因此,这点判断力也是有的。
“军爷,您有些面生啊。”二管家眯着小眼睛瞅向吴邪的军衔。
对于穿着军服来嫖妓,吴邪其实挺别扭。那个时候他说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决心进入军队,就已经违背了奶奶与二叔的期望。他们一直希望他做一个普通人,娶妻生子,承欢膝下,但他却央求三叔帮忙加入军队。
吴三省当时告诫他道:“成为军人不是儿戏,进入军队亦不是你小时候玩的游戏,它们是庄严神圣的,你必不能使它们遭受侮辱。”现下穿着军服来嫖妓,算不算对军人及军队的侮辱?其实穿着军服嫖妓的太多了,腐败无能的军队,孱弱怕事的政府是吴邪的心病,这也是吴邪至今毫无信仰的原因。
“我面生?我今天第一次来,当然面生。”吴邪收回手,微笑着应道。
他自然不知什么规矩,就算他知道,今天这娼他也是嫖定了!
☆、第八十一章
第八十一章
吴邪是什么来头,二管家目前猜不出来,他选择点头哈腰的看着吴邪,然后小声提醒当初张家人立下的军规。
吴邪听后,心中顿时明朗,对于张家此举,他是举双手双脚赞同。自古以来哪支所向披靡的军队没有严明的军纪?军纪涣散不但影响战斗力,还会给附近的百姓带来麻烦。放眼四看当今几大派系,上级长期敲诈勒索下级,营私舞弊、扣罚军饷,行贿受贿,花样繁多绝不重复。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长期以往,普通士兵也就骄纵任性,肆意妄为起来,抢、夺,到处横行闹事,鸡飞狗跳,有时百姓觉得军人像流氓,甚至比流氓更可怕。不过,虽然吴邪极其认同这样的军规,可现在他必须违反这样的军规,他被张起灵气坏了,今天不嫖妓,他吴字倒过来写!
于是,吴邪抬了抬下巴,尽量显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我告诉你,我从南京来,这里的最高长官比我军衔低,见了我还要敬礼,他立的规矩,我不需要遵守。”
二管家愣愣的望着吴邪。
吴邪咳嗽了声,继续道:“今天我吃过了,呆会就只用上酒,把你们最红的姑娘请出来,我有礼物送给她。”说完,吴邪朝里走,二管家不敢拦,见吴邪从裤兜里掏出一块银圆扔给他,他就愈发不想拦了。
“从南京来?您是南京派来剿匪的吗?”二管家佝着腰跟在吴邪身后。
其实二管家在妓院呆了这么些年,见过许多人,对吴邪这种说话及表情有些生涩不自然的年轻嫖客,他基本可以判定对方是第一次出入风月场所。可是,第一次又怎样?有钱就行啊!这位上校敢光明正大漠视军纪,证明他确实不把姓张的放在眼里。
吴邪说:“我是来剿匪的。司令部太冷清,我到处闲逛找到你们这里。你不用怕,出了事我兜着,那姓张的敢砸场子?我保证,有我在,谁也不能动你们一根汗毛!”哟,这话……不,这牛吹得可有点大。吴邪挺了挺腰,不停的自我暗示:“船到桥头自然直,出事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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