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太很坚定:“我不要,你拿回去。”
舒照一颗脑袋左摇右晃,“我就不。”
沈叉叉道:“要不这样,敏敏儿子不是生病嘛,咱要是不缺钱的就给敏敏吧,回头等你赚了钱,你给我们每人包个红包,我们也沾沾喜气。套娃就算了,你都好几天没上到班了,这钱你拿着,当这几天生活费好了。”
七个姑娘除了套娃跟芳芳,其余的钱都给了敏敏。敏敏捏着那沓钱,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我好爱你们哦,你们对我真好!比我亲姐姐对我都好!”她吸了吸流下来的鼻涕,“还有部长,这几天我去给你做家务吧,我太感谢你了,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舒照翘起二郎腿,眯着眼瞧着她说:“你呀,好好上班儿,别再拿钱去养汉子,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了。”
出了饭店已经是八点多了,许饽饽动作果然快,当下就给他去了电话,说董事长要他回来,妈咪那里已经帮他教育了,再不跟客人说不要dj的话,至于阿桦,董事长说他们这算私事,不要牵扯到公司来,其他的他们自己私下解决。
解决个屁!舒照才不打算掏一分钱医药费,揍死他活该!
他当晚好容易休息一天,就去了友谊街一家gay吧找温汝,不到九点,酒吧还没上客,舒照晃过舞池,在后台的更衣室里找到了正在化妆的温汝。
“打扮的这么风骚,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在下面的那个是吧?”
温汝听到声音一回头,那双猫似的大眼睛盛满了惊喜,
“诶呀,稀客,咱们友谊街一枝花阿照竟然舍得露面了,怎么?你那ktv混不下去了?”
舒照走到一条堆满衣服的长椅边,把那些衣服扒拉到地上,自己悠哉地坐下。他点了根爆珠,抽了一口递到温汝嘴边,
“可不是混不下去了,这不来投奔你,怎么样啊最近?又勾上几个富商了?”
温汝夹着烟,颇为哀怨地叹了口气,
“富商哪轮得到我勾啊,都让人家小铃铛勾走了。人家连奔驰都开上了,咱们却还在苦海中沉浮呢!”
舒照又夹过那支烟,“包了?”说完叼到嘴上抽了口,又递回给温汝。
温汝语气里难掩嫉妒,却不屑冷笑,“你猜包他的是谁?”
舒照好奇:“谁?”
温汝那天生红艳的嘴唇吐出个名字:“龚睿鹤。当初人家可是一出手就送了你一块欧米伽,奈何你不领情啊。怎么样,后悔了吧?你要是跟他,现在开奔驰的不就是你了。”
舒照哼哼笑着,“老龚啊,太恶心。别说他送我辆奔驰,就是送辆玛莎拉蒂老子都不跟他。”
温汝用一副你没救了的眼神望着他,“所以说,咱就是活该在这污泥烂河里苟且偷生!”
这家gay吧名叫“姹紫嫣红”,装修风格自然跟别的酒吧不太一样,四面八方都是五彩斑斓的反光镜,舞池里人影憧憧,墙上也是人影憧憧,阑珊灯光下是一张张精雕细琢的青春的脸。
舒照跟温汝站在一起,温汝娇小乖巧,舒照则fēng_liú冷艳,没一会儿温汝就跟个客人勾肩搭背的走了,舒照自己坐在吧台,面前放着杯威士忌,他不时啜饮一口,又叼着烟环视着舞池里的人群。
“可以坐在这里么?”来搭讪的是个长发披肩模样俊朗的男人。
舒照见人长得还可以,就点点头。
“我叫孟景年,怎么称呼你?”
上来就报大名,这哥们儿混过gay吧么?舒照微笑,“阿照,照片的照。”
孟景年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请你喝一杯?”
舒照拿起酒杯跟他碰了下,只喝了一小口。
孟景年直直盯着他看,“你很好看。”
“你也不错。”
“我好看?”孟景年问。
舒照反问,“难道你觉得自己长得丑?”
孟景年笑容腼腆,这让舒照对他又多了一丝好感,孟景年把一侧的头发勾到耳后,露出一道狰狞的长疤,
“这样还好看么?”
“也还行。”舒照这句话让孟景年笑起来,“情人砍的?”
孟景年挺惊讶:“你怎么知道?”
舒照见怪不怪,一双桃花眼懒洋洋地望着他:“痴男怨女见得太多了,猜起来都没什么难度。”
孟景年点点头,面上浮现出一丝自嘲,他一口干掉杯中的酒,然后转头又用那直勾勾的眼神盯着舒照,眼中有yù_wàng,也有痛苦。
“阿照,”
“去你那儿。”舒照说完也干掉酒,拿起桌上的烟盒,率先一步走出了‘姹紫嫣红’。
进了房间两人都没开灯,房间里有扇落地窗,能看到外面逶迤延伸的公路,路灯点亮这条长蛇,酒店位处僻静,车流并不多。
舒照等他洗完澡出来,在落地窗前对他说:“我不做到最后,除非你是零。”
孟景年走到他跟前,两人之间还隔着一点距离,他的双眼皮很宽,眉毛低低压在眼睛上方,借着外面的灯光显出沧桑。
“好,那我们只拥抱。”
舒照一手搭上他的肩膀,不容置疑的警告他:“等一下记得,别过头。”
孟景年动作生疏的抱住他,两人站在窗前抱了两分多钟,继而舒照感到肩膀上有几滴泪水。他转过头去亲吻孟景年的眼睛,两个人拥吻着倒在床上。
孟景年健壮的手臂上有北方人干燥粗糙的触感,他埋头于舒照的胸口,两个人缠绵的搂在一起,舒照吻着他厚实的嘴唇,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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